傻柱痛呼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许大茂得意地哈哈大笑,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活该!你个傻逼,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哈哈哈……”
秦淮茹见状,连忙冲上去,护在傻柱面前,对着许大茂怒吼道:“许大茂,你太过分了!”
许大茂撇了撇嘴,“我过分?秦淮茹,你问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哈哈哈……”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她用浑浊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浑厚的声音响起:“都给我住嘴!”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重重地顿了顿拐杖,“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在这院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尤其是你,许大茂,你个缺德玩意儿,看热闹不嫌事大是不是?”
许大茂被聋老太太的气势震慑住了,悻悻地闭上了嘴,但眼里依然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他巴不得傻柱倒霉,最好能被气死。
“淮茹,孩子的事情,等会儿再说。傻柱,你也消停点,多大的人了,还跟许大茂一样幼稚!”聋老太太转向傻柱,语气缓和了一些。
傻柱低着头,一言不发,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吧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都散了吧,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渐渐散去,院子里恢复了平静,只留下傻柱一个人坐在石墩上,背影落寞。
秦淮茹走到傻柱身边,轻轻地蹲下,“傻柱,你没事吧?”
傻柱抬起头,眼神空洞,“淮茹,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秦淮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傻柱,你别这样说,你一点都不傻……”
傻柱自嘲地笑了笑,“我傻柱一心一意对你好,对你儿子也好,到头来,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我真是个傻子,彻头彻尾的大傻子!”
“傻柱,棒梗他还小,不懂事……”秦淮茹试图解释,但声音越来越小,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个解释。
“小?他都多大了?他都……”傻柱突然顿住,他不想说出那个让他心如刀绞的事实。
秦淮茹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敢看傻柱的眼睛。
傻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淮茹,你跟我说实话,孩子……到底是谁的?”
秦淮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低着头,不敢回答。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反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紧,几乎无法呼吸。
“是……是棒梗的,对吗?”傻柱的声音颤抖着,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秦淮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傻柱闭上眼睛,两行热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他一直以来坚守的信念,他一直以来珍视的感情,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他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傻柱,你去哪?”秦淮茹追问道。
傻柱没有回答,他只想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逃离这个充满谎言和背叛的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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