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脑中转换了一下语言,然后在在心里默读起下面的文字:“如果所有人都害怕而离开了你——那么,你,一个不幸的人。就敞开心扉,孤军前进!如果无人在狂风暴雨的茫茫黑夜里高举火把——那么,你,一个不幸的人,让痛苦点燃你心中的明灯,让它成为你唯一的光明。”陈臻刚读完光明两个字,老板突然扬声喊了一句:“hello!帅哥,我们快关门了!雨也不大了,回家吧!”他循着声音看出去,老板正站在店门口把二手书的牌子收进来。陈臻刚拿起自己的花准备放下书走出去,就看着从那个戴眼镜的老板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撑着黑伞的高挑男人——那一幕在陈臻的脑子里非常慢——轮廓鲜明的侧脸,没有表情。白衬衫挽到手臂,黑眼睛黑头发,是……那个他梦到了很多次的男人。沈明光。又是……梦?——不是。不是幻觉,是真的。陈臻觉得自己指尖都麻了。那个男人走过去的动作在陈臻脑子里面走得很慢很慢,但其实沈明光本人是按照正常人类的步速往前的,所以很快那个身影就消失在陈臻的视线中。陈臻惊愕加难以置信完才慌不迭已地抓着书冲向店门……那老板看他拿着书慌慌张张地往外面跑,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大喊道:“干嘛!要偷东西啊?!付钱了吗?跑什么跑?”他被死死地扯着衣服,头往外面探出去,已经没有沈明光的影子了。那老板骂骂咧咧的:“我们这个小本生意本来就不赚钱!你好歹还是个外国人呢,怎么?来我们国家小偷小摸的?你哪国人?听得懂我说话吗?”陈臻眼睁睁看人走掉,自己又被扯着走不了。他懊恼地捂了捂额头,把兜里面所有钱都掏出来拍在柜台上,拿着那本《泰戈尔诗集》和自己的花大步走了。外面还有一点小雨,但陈臻顾不上了。他沿着之前那男人、那个叫做沈明光的男人走的方向找寻,走街串巷地找,穿过人潮和雨滴,都再没有找到他想要找到的人。他再也找不到那个身影,那把黑伞,和那件白色衬衫。回家的路上陈臻呢很烦闷,很失落。打开门以后他一边胡乱地把半湿的衣服脱下,随意地把摔在地上,也不想收拾,急急地回到书房坐下。他先拍了一张那束花的照片,发给了莉莉丝,问:这是什么花,速回。莉莉丝三分钟后发来了一大串资料,最前面的介绍是:栀子花gardeniajaoides,又名栀子、黄栀子,龙胆目茜草科。属茜草……栀子花。陈臻看着那白色的花瓣想,在心里记下了中文的‘栀子’怎么写。接着他把那本《泰戈尔诗集》打开,压在自己的语文试卷上,去翻找之前看过的那一篇——唯一的光明。明明之前一打开就翻到了,但是此刻他心浮气躁却翻了很久才翻找到。就像第一次遇到沈明光那么容易,现在想再遇到一次却那么费力。陈臻把那束买来的花束拿过来,放到鼻尖前闻了很久,才扯下一朵绽放的白花,整齐地夹进了那一页《唯一的光明》。——让痛苦点燃你心中的明灯,——让它成为你唯一的光明……花香,雨夜,衬衫,黑伞,光明,泰戈尔,栀子……陈臻在空白的纸上慢慢地写着这些字眼——最后黑色的笔尖上下滑动,他居然又无意识地写下了那三个字——沈,明,光。----------那一晚陈臻又梦到了他,第20次。那个梦要很熟悉,是他和沈明光的初遇,在飞机上。陈臻梦到了他失控,看到梦里的他躲到厕所里喝补给,他的眼睛变红了,牙齿变尖了。下体裤子也顶了起来……他浑身瘫软,身体热得不行。他看到梦里的沈明光靠近了,他打开了厕所的门,走了进来。其实陈臻现实的记忆却是就到那里为止,别的他都记不得了。现在这个梦把他的现实延续了下去——沈明光捏住了他的后颈,靠近了他。他们靠得很近,那双热得发烫的手掀起了他的衣摆,贴着皮肤下移,在腰上重重地揉捏,然后解开了他的裤子,穿过内裤,开始捏他的臀……他的嘴唇贴了下来,含着陈臻的嘴唇吮吸——一开始是上唇,然后是下唇,最后舌头顶进来……陈臻落进这个吻里。湿黏的,很热,特别热,他被亲得头昏脑胀。他后面不知不觉地被一根手指顶了进来,前面也被热热的顶着……那只手换着角度扣挖……很奇怪,他怎么会有那么多水,怎么会那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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