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李晟独自坐在酒吧里。面前的威士忌已经空了第三杯,但他的意识却愈发清醒。林悦提出离婚时的表情不断在眼前闪现,还有苏婉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个人喝闷酒?"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晟抬头,看到苏婉不知何时坐在了他身边。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蕾丝连衣裙,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妩媚。
"妈...苏婉..."李晟揉了揉太阳穴,"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在这里。"苏婉要了一杯马提尼,"怎么,在为悦悦的事烦心?"
李晟苦笑,"她说要离婚..."
"那不正合你意?"苏婉凑近了些,"你不是早就厌倦了她吗?"
李晟闻到她身上浓郁的茉莉香,混合着酒精的味道,让他有些眩晕。"我...我不知道..."
"别想了。"苏婉将他的酒杯倒满,"今晚就忘掉那些烦恼。"
一杯又一杯,李晟的意识开始模糊。他只记得苏婉扶着他上了车,她的手掌温热,声音轻柔...
再次清醒时,李晟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头痛欲裂,他试图起身,却摸到身边温软的躯体。
苏婉躺在他身旁,长发散落在枕头上,睡颜恬静。被子滑落,露出她光洁的肩膀...
李晟猛地坐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苏婉的香水味,她贴在他耳边的低语,还有那些不该发生的触碰...
"醒了?"苏婉慵懒的声音传来。
李晟僵在原地,不敢回头。"我们...昨晚..."
"怎么,想不起来了?"苏婉坐起身,被子滑落,她却不以为意,"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别说了!"李晟捂住耳朵,"这是错的...我们都错了..."
苏婉轻笑,"错?李晟,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下床走到他面前,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脸。"承认吧,你早就对我有感觉了。"
李晟想推开她,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苏婉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现在,你终于和我一样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是林悦。
李晟颤抖着接起电话,"悦悦..."
"李晟,"林悦的声音很冷,"我在酒店大堂。有些文件需要你签字。"
李晟感觉血液都凝固了。他看向苏婉,后者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怎么,不敢让她知道?"苏婉轻声说,"要不要我帮你解释?"
电话那头,林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李晟,你和谁在一起?"
李晟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苏婉已经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林悦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离婚协议书。她的目光扫过房间,落在苏婉凌乱的睡衣上,最后停在李晟苍白的脸上。
"原来如此..."她冷笑,"李晟,你真是让我恶心。"
"悦悦,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林悦将协议书摔在地上,"签字吧,我们到此为止。"
苏婉靠在门边,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李晟看着地上的离婚协议书,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挽回的机会。
夜色深沉,李晟站在落地窗前,手中的威士忌已经见底。自从那晚在酒店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林悦。离婚协议书已经签了,但他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
门铃响起,李晟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这段时间,苏婉总是会在深夜造访。
"又在喝酒?"苏婉走进来,身上带着夜色的凉意。她今天穿了一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袍,领口开得很低。
李晟没有回答,只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苏婉走到他身边,伸手拿过他的酒杯。
"别喝了,"她轻声说,"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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