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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末的下午,徐刚勤难得没有工作。他和林晓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房间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刚勤,"林晓雨靠在他肩上,"给我讲讲我小时候的事吧。"
徐刚勤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小时候啊,可调皮了。记得有一次,你非要爬树,结果摔了下来,哭得可惨了。"
林晓雨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那时候你还小,"徐刚勤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大概四五岁吧。你爸妈当时吓坏了,赶紧送你去医院。"
林晓雨突然感到一阵鼻酸。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母亲带着她改嫁后,继父虽然对她不错,但总感觉隔着一层什么。
"刚勤,"她轻声说,"你...你那时候就认识我了吗?"
徐刚勤点点头,"是啊,你爸妈结婚的时候,我还去参加了婚礼。"他的眼神有些恍惚,"那时候你还是个小不点,穿着粉色的公主裙,可爱极了。"
林晓雨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她想象着小时候的自己,穿着公主裙,在婚礼上跑来跑去。而那时的徐刚勤,应该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吧。
"刚勤,"她突然说,"如果...如果那时候你就喜欢我,会怎么样?"
徐刚勤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苦笑道:"傻孩子,那时候你还是个小不点呢。"
林晓雨摇摇头,"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年龄相仿..."
徐刚勤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晓雨,你知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我知道,"林晓雨打断他,"可是我不在乎。"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刚勤,我爱你。"
徐刚勤看着她,眼神逐渐变得深邃。他缓缓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烈。林晓雨能感觉到徐刚勤的手在她背上游走,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她知道这样不对,可是这种禁忌的感觉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刺激。
"刚勤..."她轻声呢喃,"我们...我们会不会被发现?"
徐刚勤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把她搂得更紧。"不会的,"他低声说,"只要我们小心一点..."
然而,两人心里都清楚,这种地下恋情终究有暴露的一天。每次想到林晓雨的父母,徐刚勤就会感到一阵强烈的负罪感。他知道,如果被哥哥嫂子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晓雨,"他轻声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们被发现了,你会怎么办?"
林晓雨愣了一下,随即紧紧抱住他的腰。"我不知道,"她小声说,"我只知道我不想离开你。"
徐刚勤叹了口气,把她搂得更紧。他知道这段感情是不对的,可是每次看到林晓雨依赖的眼神,听到她软软的声音,他的理智就会崩溃。
"刚勤,"林晓雨突然说,"我们...我们私奔吧。"
徐刚勤愣住了,随即苦笑道:"傻孩子,我们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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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前夕,徐刚勤开车带着林晓雨回到了农村老家。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
"晓雨,"徐刚勤突然开口,"到家后...我们要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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