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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甚至彻夜不归。林默知道他在为公司的项目奔波,但内心深处,他无法否认自己对这个现状的窃喜。
苏婉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开始更加大胆地撩拨林默,在父亲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私下却用眼神、触碰和若即若离的态度挑逗着他。
一天晚饭后,父亲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林默和苏婉在厨房收拾餐具。水龙头哗哗作响,掩盖了两人的低语。
"默默,"苏婉轻声唤他,递过一个盘子,"帮我擦一下。"
林默接过盘子,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心。苏婉没有立即收回手,而是用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了一下。林默浑身一颤,差点把盘子摔在地上。
"小心点,"苏婉轻笑,声音里带着一丝促狭,"别让你爸听见。"
林默抬头,看见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的唇上还沾着一点红酒,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林默感觉喉咙发干,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苏婉的目光立刻追随着他的动作。
"苏婉,"父亲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的咖啡呢?"
"马上来,"苏婉应了一声,转身去煮咖啡。经过林默身边时,她的裙摆轻轻扫过他的腿,留下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
林默站在原地,感觉心跳如鼓。他强迫自己专注于手中的盘子,却无法忽视苏婉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优雅,那么撩人,让他移不开视线。
周末,父亲邀请了几个生意伙伴来家里聚餐。林默被迫穿上正装,坐在餐桌旁应付着无聊的应酬。苏婉穿着一件深v领的黑色礼服,在客人间周旋,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
林默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每当她俯身为客人倒酒时,他都能看见她胸前若隐若现的春光。苏婉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偶尔会朝他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
餐后,大家移步到客厅喝酒聊天。林默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看着苏婉被几个男人围着敬酒。她笑得妩媚,眼神却时不时飘向林默的方向。
突然,苏婉站起身,"我去给大家拿些水果。"她朝林默使了个眼色,转身走向厨房。
林默会意,等了几分钟后也借口去洗手间。他刚走进厨房,就被苏婉拉进了储物间。
"嘘,"苏婉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关上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几乎贴在一起。林默能闻到她身上混合着酒香的香水味,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塌。
"你刚才一直在看我,"苏婉轻声说,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喜欢吗?"
林默说不出话,只能点头。苏婉轻笑,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我也是。"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苏婉?"是父亲的声音,"你在厨房吗?"
苏婉迅速推开林默,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在找水果刀,"她打开门,神色如常,"怎么了?"
"客人要走了,"父亲说,"出来送送他们吧。"
苏婉点点头,跟着父亲走出厨房。经过林默身边时,她悄悄捏了捏他的手,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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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站在原地,心跳如雷,手心还残留着苏婉指尖的温度。他的思绪一片混乱,既为刚才的亲密接触感到兴奋,又为差点被父亲发现的危险感到后怕。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走出厨房,回到客厅。
客人们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父亲正与他们握手道别。苏婉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仿佛刚才在储物间里的一切从未发生过。林默强迫自己不去看她,但余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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