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总,"她突然开口,"您有孩子吗?"
我的手一抖,咖啡洒在了西装上。她连忙拿出纸巾帮我擦拭,我们的手指又一次相触。这一次,谁都没有立即收回。
"曾经有过。"我低声说。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总觉得您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飞机遇到气流颠簸了一下,她下意识抓住我的手臂。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这段航程永远不要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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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在h市时,已经是傍晚。
我本想订两间房,可酒店前台说只剩下一间套房了。可馨站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要不......"她小声说,"我睡沙发就好。"
我看了眼她疲惫的神色,摇头道:"你睡卧室,我在客厅处理文件。"
套房很大,但此刻却显得格外逼仄。她洗完澡出来时,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发梢还在滴水。我立刻移开视线,假装专注地看着笔记本电脑。
"魏总,"她坐在沙发另一端,"您饿吗?我带了泡面。"
我这才想起我们都没吃晚饭。她翻出两盒泡面,熟练地烧水。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我突然有种错觉,仿佛我们是一对普通的父女,而不是上下级。
"您要加蛋吗?"她回头问,脸上带着俏皮的笑。
我点点头。她变魔术似的从包里掏出两个鸡蛋,得意地说:"我每次出差都会带,酒店的早餐太贵了。"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酸。可怡小时候,我们也经常这样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吃完面,她主动收拾桌子。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什么烫伤的。这个发现让我心里一紧,但我知道现在问这个不合适。
"早点休息吧。"我说。
她点点头,却站在原地没动。
"魏总,"她突然说,"您知道吗,您让我想起我爸爸。"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她低下头,"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妈妈说他是个很好的人,只是......"
只是什么?我几乎要脱口而出。但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那个男孩打来的。我看见她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我去接个电话。"她快步走进卧室。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夜景。卧室里传来她压抑的抽泣声。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一刻,我多么想冲进去告诉她真相,告诉她我才是她的父亲。
但我不能。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她在厨房煮咖啡。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她哼着歌,看起来心情不错。
"早。"她说,"我煮了咖啡,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我接过咖啡,发现她特意加了我喜欢的奶精。这个细节让我心里一暖。
"今天要去见客户,"我说,"你准备一下资料。"
她点点头,突然凑近我:"魏总,您的领带歪了。"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整理着我的领带。我们离得很近,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她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好了。"她退后一步,脸颊微红。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跳。这种暧昧的气氛让我既享受又害怕。我知道这样不对,可又无法抗拒靠近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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