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玉容院,仿若被一层薄纱轻裹,静谧而又迷人。梨花如雪般绽放在枝头,微风拂过,花瓣纷纷扬扬飘落,那丝丝缕缕的香甜气息,如同无形的轻烟,悠悠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似乎要将整个世界都浸润在这甜美的氛围之中。鸟儿欢快地在枝头跳跃,它们清脆的啼鸣声此起彼伏,像是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那一声声“啾啾”声,更为这清晨增添了几分生机与灵动。
阳光像是一位不请自来的访客,穿过斑驳的树叶,顺着窗户的缝隙,一缕缕地投射进来。那金色的光线,如同细密的碎金,洒在吴邪的脸上,带来丝丝暖意。吴邪正沉浸在梦乡之中,那轻柔的触感让他渐渐有了意识,他先是微微地颤动了一下睫毛,随后缓缓地揉了揉眼睛,仿佛要将那残留的困意彻底驱散。他慵懒地翻身坐起,眼神还有些迷茫,不过很快,他的目光就被床头柜上的相机吸引住了。
他心中满是疑惑,这相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当他看到相机前那张小纸条时,吴邪的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锐利。他轻轻拿起纸条,仔细端详起来。纸条上的字迹工整而清晰,他越看越觉得惊讶,这字体竟与自己的字体一模一样,就像是自己亲手写上的一般。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用力,将纸条捏得更紧了些,心中的迷惑如浓雾般弥漫开来。自己肯定没有写过这样的纸条,可这字体又作何解释?难道有人能模仿到如此逼真的程度?还是说……这背后隐藏着更为复杂离奇的事情?
吴邪拿起相机,起身走向书房。书房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和油墨混合的独特气味,四周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和资料,显得有些杂乱却又充满了故事。他径直走向角落的暗室,暗室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吴邪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开始熟练地取出胶卷,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在那略显局促的暗室里,他全神贯注地进行着冲洗照片的操作,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他轻微的呼吸声和药水流动的声音。
随着照片一点点地显现,他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当照片上镜儿宫的结构简图完整地呈现出来时,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照片,心中的疑惑如同潮水般汹涌。他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为什么要把相机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吴邪像一只被困在迷宫里的困兽,焦虑在他的胸腔中横冲直撞,他双手猛地扯住自己的头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头皮的疼痛如同一根根尖锐的针,试图刺破那将他笼罩的慌乱迷雾,让他能在这混沌中觅得一丝清明。“不行,必须冷静。”他咬着下唇,在心底不断地给自己下着指令,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
他缓缓地闭上双眼,思绪仿若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回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每一个细节都像是一帧帧模糊的电影画面,在他的脑海中艰难地放映着。“我记得那巨蟒,它的身躯庞大得如同小山丘,那森冷的竖瞳,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凶光。我当时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怎么就……”吴邪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在记忆的残垣断壁中努力地搜寻着,“我只记得巨蟒的血盆大口近在咫尺,那股腐臭的气息几乎要将我淹没,然后便是一片空白,像是记忆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粗暴地撕裂。我到底是怎么从它口中死里逃生的?又是怎样回到这里的?这中间仿佛缺失了至关重要的几页。”
紧接着,海底墓中的恐怖场景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在那幽深得不见底的海底墓里,小哥和胖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前一秒还在身边,下一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我,像个孤立无援的孩子,被那丑陋狰狞的海猴子追得屁滚尿流。”吴邪的身体微微颤抖,那是来自灵魂深处对恐惧的本能反应,“我拼命地跑,耳边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海猴子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可最后,我还是没能逃脱,眼前一黑,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所有的感知都被剥夺,如同被抛进了宇宙的黑洞。”
“再醒来,就发现自己置身于陈墨那神秘莫测的空间领域。当时的我,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自然而然地以为是陈墨出手相救。”吴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像是在努力拼凑着一块破碎的拼图,“后来在逃生甬道里,那解连环刻下的字如同导火索,瞬间点燃了隐藏在我体内的炸弹。属于未来自己的灵魂碎片像是被唤醒的恶魔,张牙舞爪地要抢夺这具身体的主导权。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灵魂深处的挣扎与拉扯,那种力量几乎要将我撕裂。好在陈墨用一杯忘忧将那股躁动的力量镇压在了灵魂的偏远角落。”
吴邪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与紧张:“可如今这接二连三的怪事,难道是他又出现了?是他找到了镜儿宫结构图?”他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脚步踏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思考的节奏,“如果是他,那这一切似乎就有了些许头绪。说不定,这么长时间以来,在我一次次陷入绝境之时,都是他在背后默默地守护着我,如同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而他之所以没有彻底将我取而代之,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有着某种限制,让他无法长时间地掌控。”吴邪缓缓地停下脚步,长舒了一口气,那原本在眼中闪烁不定的慌乱渐渐被一抹坚定所取代,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尽管微弱,但足以给予他继续前行的勇气。
吴邪站在那,眉头紧皱,内心像是被一团乱麻死死缠住。他的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激烈地争吵。一个声音在催促他把身上发生的离奇事情统统隐瞒起来,就像以往无数次独自面对危险与谜题时一样,自己解决,不要把朋友牵扯进来。可另一个声音却满是愧疚,尤其是想到张起灵,那个愿意与自己结下生死契的人,自己这样瞒着他,简直就是不讲义气的小人行径。
“张起灵都能对我坦诚相待到这份上,我却在这儿藏着掖着,算什么兄弟?”吴邪在心里暗自埋怨自己。但念头一转,他又想起过往那些日子里,张起灵总是默默背负着许多秘密,有很多关键时刻,自己都是被蒙在鼓里,只能在事后才慢慢察觉。“哼,每次都是这样,他就像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在这儿纠结个什么劲儿?难道就只能我对他毫无保留吗?”吴邪越想越气,心里那股子委屈和不满瞬间涌了上来。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的椅子,像是把这椅子当成了张起灵的替身,冲过去用力地踢了两脚,发出“砰砰”的声响,在寂静的暗室里回荡。踢完后,吴邪的脚指头传来一阵剧痛,他“嘶”了一声,单脚跳着,脸上露出懊恼的神情,低声咒骂道:“这破玩意儿,真硬,疼死我了。”一边嘟囔,一边又忍不住担心刚刚那两脚会不会把椅子给踢坏了。这椅子要是坏了,自己一定会被挨骂。毕竟祖宅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非常珍贵的,有的甚至是古董,自己这把太师椅是金丝楠木的就是古董还是在自己十八岁生日时,二叔送给自己的这要是坏了,二叔非扒自己一层皮不可。
正在自己心虚地检查古董金丝楠木太师椅时,外面猝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吴邪瞬间警觉,动作迅速又小心地把刚才不小心碰倒的椅子扶起来,接着快步走出暗室。他仔细地将暗室那隐蔽的暗门重新恢复原状,直到看起来就与普通的墙壁毫无二致,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转身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王妈,她微微弯着腰,脸上带着恭敬的神情说道:“少爷,老夫人今天有事外出了。早饭安排在您的院子里,我马上就叫人去请您的朋友过来。您看这早饭是摆放在您的房间里,还是放在客厅,又或者是摆在院子里呢?”吴邪听到这话,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自己院子里那座叫清芷的凉亭,凉亭周边花草繁茂,清晨的露珠在叶片上滚动,阳光洒下时会形成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景致十分迷人。于是他不假思索地对王妈说:“就摆在我院子的清芷亭里吧。”王妈轻声应了句“是”,便缓缓退下,转身去安排相关事宜了。
吴邪整理好衣装,匆匆赶到清芷亭时,王妈恰好领着陈墨、张起灵和王胖子款步走来。几人相继落坐,王妈一声吩咐,佣人有序地摆上早餐后便悄然退下。餐桌上,美食琳琅满目,众人边吃边聊,气氛看似闲适。吴邪却心乱如麻,满心都是那亟待分享的秘密,他草草地扒拉了几口,便用餐巾纸匆匆拭去嘴角的残渣,霍然起身,见众人也吃得差不多了,急声道:“跟我来,我给你们看一样好东西。”
众人面面相觑,好奇心顿起,纷纷随着吴邪步入那精致的小楼。吴邪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他带着众人走进自己的卧室,在墙壁前驻足,双手在墙面上仔细摸索,片刻后,他找到机关,轻轻一按,墙壁缓缓向两边划开,发出轻微的机械运转声。吴邪率先鱼贯而入,待众人都进入后,他又迅速启动机关,将暗门关合,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静谧。
吴邪深吸一口气,从那神秘的空间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张起灵时,手微微有些颤抖,目光中满是期待与不安。张起灵接过照片,面容平静如水,眼神却深邃无比,仿佛能穿透照片看到背后的重重迷雾。他凝视着照片,一言不发,思绪仿若飘向了遥远的镜儿宫,试图从那简略的图中找寻出被岁月尘封的线索。
过了一会儿,张起灵将照片递给陈墨。陈墨接过,目光瞬间被照片吸引,脱口而出:“这宫殿是镜儿宫的结构图?”她抬头看向吴邪,眼中带着询问与思索,吴邪微微点头,确认了她的猜测。
一旁的胖子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见是镜儿宫的结构图,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抢过照片,胖子将照片拿在手中,那双眼珠子瞪得犹如铜铃一般,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好一会儿,随后嘴巴一张,那大嗓门就嚷嚷起来:“天真,你快跟我说说,这宝贝玩意儿你是从哪个旮旯里搞来的?这对咱几个来说,那可相当于开启宝藏大门的钥匙啊!就胖子我在这倒斗界摸爬滚打多年积累下来的经验判断,这十有八九就是镜儿宫的地宫结构图哇!你瞅瞅这儿,还有这儿,明明白白地标出了墓道、墓室的位置,那几个小坑坑指定就是陪葬坑了,更绝的是连机关陷阱都给标得清清楚楚。哎呀妈呀,这东西简直就是老天特意送到咱跟前的大礼啊!小天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真不愧是吴三省的侄子,了不起啊!”
陈墨和张起灵听闻胖子这一通分析,也都把目光投向了吴邪。吴邪被这几束目光一盯,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眼神开始不自觉地闪躲起来,脸上也泛起了一抹羞赧的红晕,那嘴唇嗫嚅了好半天才开口说道:“我……我这不是看我三叔不在老宅嘛。昨天我回去的时候,心里就寻思着三叔的书房里说不定藏着啥秘密,就偷偷溜进去了,然后就从他书房里顺出来这么个东西。”
胖子一听这话,那眼睛瞬间瞪得更大了,脸上满是愤愤不平的神情,大声说道:“天真,你可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刺激好玩的事儿,你居然撇下胖爷我一个人偷偷干。我可听说你三叔吴三省的书房那就是个小型的宝藏库啊,里面随便一件东西拿出来都能值老多钱了。”
吴邪一听胖子这话,也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带着愤怒死死地盯着胖子,那张小嘴不自觉地嘟起,腮帮子也跟着鼓了起来,活脱脱像一只气鼓鼓的小松鼠。他反驳道:“还不是因为昨天太晚了,我怕打扰到你们休息。再说了,这怎么说也是偷自己家的东西,哪有组团结队去干这种事儿的?而且要是被我三叔知道我摸他书房里的宝贝,他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你这不是想坑我嘛!”
陈墨看着吴邪这副模样,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张起灵表面上依旧淡定,只是那深邃的眼眸里快速地闪过一丝笑意,嘴角微微勾了勾,心里却想着:吴邪那鼓胀的脸蛋,似乎手感不错。但他瞬间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将这份心思深埋心底。
胖子见吴邪肉嘟嘟、鼓胀胀的腮帮子,瞪着那又大又圆的眼睛,乐不可支,咧着嘴,用手使劲拍着大腿,笑得直不起腰来,嘴里还嚷嚷着:“天真无邪同志,你可太逗了,就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表演滑稽戏呢!”吴邪斜睨了胖子和陈墨一眼。又偷偷的看张起灵,发现他还是老样子就放下心来。
吴邪在心底悄然抹了一把冷汗,心想着可算凭借自己那套半真半假、胡搅蛮缠的本事把这棘手事儿给糊弄过去了。刚刚那场面,只要他们稍微再逼问几句关于这东西和照片的来历,自己怕是只能干瞪眼,绞尽脑汁也编不出个像样的理由。
几人笑闹的氛围慢慢冷却,陈墨敛起脸上的笑意,转头对着吴邪他们,神色凝重且认真地开口:“你们仔细瞅瞅这张图,瞧见没?结构标得那叫一个清晰,上面的记号细致入微,甚至是用刺绣展现出来的,显然是费了心思的。这物件是个屏风,小邪说是在他三叔屋里拿到的。这其中的门道可不小,这或许意味着他三叔也盘算着去镜儿宫,说不定现在人已经在那儿了。”陈墨说完,目光顺势投向张起灵,心里暗自琢磨,这吴三省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是真有什么目的才前往镜儿宫,还是故意设局引吴邪过去?
张起灵察觉到几人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他那波澜不惊的面容依旧平静如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对陈墨分析的认可。他本就话少,此刻更觉得无需多言,一切等有了更多线索再做判断也不迟。
吴邪一听三叔可能已经身处镜儿宫,心急如焚,坐立难安。他那骨子里的冒险精神和对三叔的牵挂瞬间被点燃,着急忙慌地说道:“不行,我得马上给小花打电话,问问他那边的情况,看看裘德考那伙人有没有出发。”说罢,也不等旁人回应,便急忙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拨起了号码。在吴邪看来,三叔的安危和事情的真相高于一切,他可没法像张起灵那般沉得住气,此时的他满心都是尽快探寻到三叔的下落,解开这层层谜团。
解雨臣在北京有很多四合院,其中一座古朴的四合院是他的最爱,这座四合院规模不大,却散发着历经岁月沉淀的独特韵味。青灰色的砖墙爬满了斑驳的苔藓,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院子中央,一棵有着数百年树龄的老桃树静静矗立,粗壮的树干需数人合抱,苍劲的树枝向四周伸展,虽在寒冬腊月,不见桃花灼灼,却别有一番萧索孤寂之美,似是在默默积蓄着春日绽放的力量。每到春日,满树桃花便会如天边云霞飘落凡间,微风拂过,花瓣如雪般纷纷扬扬洒落一地,美不胜收。
桃树下,一方石桌稳稳安放,石桌上的纹理犹如天然的画卷,记录着时光的痕迹。石桌四周,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几个石凳,石凳表面被岁月打磨得光滑无比。
四合院的正房坐北朝南,木质门窗虽已陈旧,却透着一种厚重的质感。窗棂上精致的雕花,在阳光的映照下,投射出古朴的光影。东西厢房对称分布在两侧,略显低矮的屋檐下,挂着几串早已干枯的玉米,给这古老的院落增添了一抹质朴的农家气息。整个四合院布局紧凑,每一处角落都弥漫着浓浓的历史气息与宁静祥和的氛围,让人踏入其中,便仿若穿越回了旧时光。
解雨臣身着一袭月白色锦缎长袍,手里捧着一个暖炉,抬眼看向正缩着脖子在墙根下晒太阳的黑瞎子,似笑非笑地开口:“我说黑爷,您这都几个月没交房租了,是不是忘了这茬儿啊?”
黑瞎子一听,立马苦了脸,那常年戴着墨镜的脸上满是委屈,他伸出两根手指搓了搓,用他那带着独特韵味且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花儿爷,您这可就不厚道了。我这兜里比脸还干净,哪来的钱交房租啊。您也知道我和小哥,人吃马喂,到处都得花钱。我这眼睛还时不时得治治,小哥那失忆症也得想办法,这些可都是无底洞啊,钱都像流水一样花出去了。”说着,他又凑到解雨臣跟前,脸上堆起讨好的笑,还不忘贫嘴道:“再说了,我这心里眼里全是花儿爷您,光顾着看您的风姿,都没心思去赚钱咯。”
解雨臣轻哼一声,放下暖炉,眼神里透着洞悉一切的狡黠:“就你嘴贫。你那厢房里的暗格中全是古董宝贝,随便拿出两件,房租不就有了?”
黑瞎子像个耍赖的孩子般嘟囔着:“花儿爷,那些古董可不能动,那是我留着以防万一的。不过,花儿爷您既然开了金口,我肯定不能让您失望。我听说您要下镜儿宫,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跟着您下去,给您打个下手,护花儿爷周全,就当是抵债了。说不定在那镜儿宫里,还能找到些绝世珍宝,到时候全献给花儿爷您,让您更加光彩照人。”
解雨臣微微一怔,随即白了他一眼:“就你能折腾。你跟着我也好,省得在这儿整日闲逛,不过到了下面,可得听我指挥,别到处惹麻烦。”黑瞎子忙不迭地点头:“花儿爷放心,我黑瞎子定当唯您马首是瞻,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言语间,黑瞎子那隐藏在墨镜后的眼神满是对解雨臣的关切与忠诚,虽说他平日里嘻嘻哈哈、贪财好色,但在解雨臣面前,总是甘愿被管束,只要能陪伴其左右,哪怕是险地也毫不退缩。
解雨臣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心中那一丝甜意如静水深流般缓缓涌动,却被吴邪的来电铃声猝然打断。他抬眸瞥了一眼身侧的黑瞎子,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丝毫犹豫或遮掩,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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