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被骤起的马蹄声截断。
三十匹雪白战马踏着羯鼓节拍冲进大营,马上骑士玄甲银鞍,捧着的鎏金诏书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武松镔铁棍横在诏使喉前,却见诏书暗纹竟是汴梁城防图的倒影。
"陛下有旨,武将军防疫有功,特赐开府仪同三司。"诏使袖中滑出半块青铜虎符,与司马光那日摔碎的奏折缺口严丝合缝。
林冲的蛇矛突然刺向诏使发冠,挑落的玉簪里滚出颗泛着青光的硫磺丸。
武大郎轻笑一声,将硫磺丸弹进煮沸的药锅:"告诉马相公,下次用飞鸽传书——信鸽脚环的青铜,可比玉簪好刻梅花篆。"药汤翻涌间,诏书上的鎏金纹路竟化作三十六道烽燧的星象图。
暮色降临时,班超木雕被重新供上神坛。
三百巫医敲着羯鼓绕火堆起舞,火星随着鼓点凝成防疫符咒的形状。
鲁智深拍开酒坛封泥的刹那,整座阴山突然震动——王昭君雕像手中的琵琶弦无风自鸣,二十里外隔离区的灰烬堆里,七颗狼牙同时爆裂。
庆功宴进行到子夜,武大郎独自登上第三烽燧。
怀表链子在星图裂缝间投下细长阴影,当他将最后一块硫磺按进玄武位时,东南方突然亮起三道血色狼烟。
几乎同时,王昭君雕像脚下的泉水泛起诡异的青铜色。
"大哥!"武松的声音裹着夜风撞上了望台。
他手中镔铁棍沾着新鲜的血迹,棍头挑着的羊皮卷还在滴落紫色液体,"西夏使团在五十里外扎营,说要重划阴山牧马场。"
林冲的蛇矛紧接着刺入垛口,矛尖钉着半枚融化的青铜镯。
月光照在镯内新浮现的纹路上,竟是缩小版的《伤寒杂病图》缺失章节。
鲁智深的水磨禅杖轰然砸地,震起的水雾里隐约浮现三百具披着狼皮的铁甲。
武大郎将羊皮卷按在星图中央,看着紫液顺着烽燧纹路渗向北斗方位。
当第一滴液体触及天枢星时,整张星图突然燃起青焰,火焰中显现的却不是疫病卦象,而是三十六个正在移动的西夏军寨轮廓。
"擂鼓。"他撕下诏书金边裹住狼烟筒,"让昭君祠的巫医改敲战鼓。"怀表链子突然绷直,表盘玻璃映出汴梁朱雀门上悬挂的青铜镜——镜中正在用朱砂描画新的奏折,笔锋走势与西夏军寨的布阵分毫不差。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七道烽火贯穿阴山。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武大郎站在燃烧的星图前,手中诏书已化作灰烬。
他望着东南方逐渐清晰的西夏王旗,突然将怀表链子缠在武松的镔铁棍上。
"备马。"青铜甲片在掌心烙出梅花印痕,"把《千金方》残页和西夏国书钉在一处。"林冲的蛇矛突然发出龙吟,矛身映出三百虎贲营将士正在硫磺烟中披甲的身影。
鲁智深抡起禅杖砸向地面,震起的紫辰砂在空中拼成四个血字:烽燧为界。
当王昭君雕像的琵琶弦第三次自鸣时,武大郎解下金丝软甲抛向烽火。
火焰腾空的刹那,五十里外的西夏大营突然传来战马惊嘶——他们悬挂的狼首旗上,不知何时爬满了青灰色的防疫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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