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她便觉得奇怪,陈长宴是长男,家中待他寄予厚望,父亲待他严厉乃是应当的。可陈长歌是幼子,家中待他却严厉得近乎苛责。
甚至小的时候,陈清谏还给他请了武师来教,最后却因为朽木实在是不可雕也,气走了一打师父之后,可算是罢了休。
她心疼幼弟,还私下里寻母亲说情。
母亲却说,当年东京城破,血海滔天,历历在目。陈长宴错过了习武的好时候就罢了,陈长歌可赶上了……
“胖得像个桶么?倒是真的想象不出来。年幼的事情,好似许多,我都记不得太清楚了。印象中好似听阿娘提过,说小弟出生的时候,屁股上还长了个黑痣呢!祖父当时还在,说是墨点儿,差点就取名叫陈长墨了。”
木槿一听,清了清嗓子,“还有这事儿?奴倒是头一回听说。长歌公子常年不在城中,这临安城里头,许多人都不知道咱们姑娘还有个阿弟呢!”
陈望书点了点头,“可不是有,不信下回……”
她的话没有说完,说完了怕木槿捂着脸尖叫,流氓!
“不信下回你问长歌身边的人,你那师兄,不是在长歌身边近身伺候么?看看姑娘我,可有骗你!”
木槿脸蛋儿一红,“姑娘打趣我!连带今儿个长歌公子给的三个环儿,姑娘都攒了十环了!若是换做射箭,那叫百步穿杨了!”
陈望书又是一怔,她说系统是286的脑袋,其实她才是。若不是被人提及,许多旧事,她是想不起来的。
陈长歌自幼便十分的亲近陈望书,小时候,还不是这般模样,像个小尾巴似的,总是姐姐长姐姐短的。长大了,反倒喜欢欺负她来了。
有一年她生辰,陈长歌送了她一座铜塔,在塔角处挂了一个环儿。说等到她出嫁的时候,便来结算,每挂上一个环儿,她出嫁的时候,陈长歌便给她添妆一百两。
陈长歌惹恼了她来求饶,便是送环儿的;她若是惹恼了陈长歌,便摘了环儿还回去。这样有来有往的,这么些年过去,加上今日陈长歌主动送上的三环,竟是有十个环儿了。
“长歌尚未考取功名,哪里来的一千两。也就是小孩儿的玩笑话罢了。”
木槿听着这话一愣,左右为难了一会儿,方才说道,“姑娘,这话奴本不该说。但是奴也觉得怪异,上一回我去寻师兄,看着他收起了一沓银票……”
木槿说着,用手比划的一下,“得有这般厚吧!少说五千两!他一个孤儿,哪里来这么些钱,定是长歌公子的!指不定长歌公子有啥生财的门路,亦或者是大娘子暗中贴补的……”
“照我说,家中最穷的就是姑娘你了!上次白瓷还苦着脸,说你把一点私房银子都输光了!到时候恬姑娘出嫁,都不知道拿什么添妆了!”
第53章麻将人生
陈望书清了清嗓子,她虽然吹牛自称雀神!但在这陈家,竟是遭遇了滑铁卢。
老太太猴精猴精,她能算牌!陈望书曾在心中的小本本上估算过,她老人家一个月下来,竟然赢了一个大子儿,以表对麻将的敬意。
次次考一百分的是学霸,次次考六十分的,那是考神。
再说李氏,虽然她大大咧咧的像没后脑勺似的,但架不住人手红啊!赌靠的是什么?那是赌运啊!你一个非酋就是再牛,也打不赢要啥来啥的欧皇啊!
再有钱芙蓉,谁把她当傻大妞,那她就是大傻妞!虽然早就不在将门中混,但架不住人家打麻将跟练功似的,日日扎马步勤学苦练就算了。
她还用内功辩声,在陈望书的耳朵里,那不都是麻将么?可在人家的耳朵里,那幺鸡那么多笔画,跟二条的声儿,她就不一样!
好家伙,看着是打麻将。
老太太那是在玩儿沙盘呢,运筹帷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李氏那是去庙里抽签呢,好家伙,老和尚给她装了一桶上上签,把把都中,就指望着她多添点香油钱;
钱芙蓉那是在华山论剑;唯独她是真的在打麻将……被一群开挂的人吊打!
你就说凄凉不凄凉!
这么一想,木槿说得的确是没有错!就算她如今没有输光私房钱,那也是指日可待!
陈望书拍了拍胸脯,“我是想拿这一千两的,可就怕人家不给。但我有个不成法子的法子,保证长歌不给也得给!就看木槿你,愿不愿替我走上这么一遭了!”
木槿一听,擦头发的手都顿住了,她用力的捶了捶胸脯,“为了姑娘,便是刀山火海我都去!别说只是走一遭了。”
陈望书嘿嘿一笑,将木槿拉了下来,凑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木槿的脸越听越红,清了清嗓子,“这有何难,姑娘且等着瞧。只不过若是我生了针眼儿,小娘的从针线盒子里选那根最好看的线,给我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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