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喆疯了一样地去挣脱手铐,腕子被磨出血也无动于衷,他想大吼,想喊这个人的名字,想阻止他,却连一个完整的字也出不来,只能啊啊啊地叫,似呻吟又像呜咽……武文殊一步一步走向铁桶,身边围满人。来到李长远的面前,立刻有人揪住他双臂,李摇摇头示意无妨,武文殊举起对方那只拿着枪的手抵在自己眉心:“来吧,打死我,随便你给我开多少个洞,咱们了结。”李长远轻蔑地笑:“你他妈是听不懂吗?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痛快的死,我是要……我操你妈!!!”他突然急声嘶吼起来,因为就在他把精力放在说话时,武文殊的手指已经挤进来,飞快地扣动扳机……他一脚踹开武文殊,枪膛里的子弹已经射出,只有分毫的距离,嘭地一声子弹打向铁门,像爆破一样门体急速晃动,外面的姜明晗本能地用手臂挡了下,满身的冷汗,最里面的背心早已湿透。所有人都惊了。下一秒,个个惊慌失措扑上去,七手八脚地把武文殊牢牢压在地上。管道旁的武喆像一团泥,瘫软在那里。李长远再没了笑模样,抹了把脸,刚才猝不及防的自杀行为让他也是一身的冷汗,狠狠踢了武文殊好几脚,他走过去拿起地上的枪:“牛逼!真他妈牛逼!!我操!!我就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你弄死自己眼都不眨,服了!你妈逼的……我真是小看你了,”他向别人招呼:“把他制住了,别让他自由活动。”上了膛,他对武文殊说:“再给你一次机会,选一个。”武文殊沉重地喘息,咬出几个字,去你妈的。李长远点点头:“行啊,你不选,那我替你选,”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扔在他身上,指着韩婷婷:“这婊子监守自盗,想讹诈你,这么个玩意你留她干什么,死有余辜,就她了。”一直趴在地上发抖的韩婷婷突然尖叫哭泣,向武文殊爬过去,说着她错了,要他原谅她,救救她……武喆直勾勾地看着那个u盘,震惊地望着他们。李长远走过去,踩在她身上,轻蔑讥讽:“那时被他们一起干时你不是说受不了,要杀了你吗?给你机会又怕死了?!瞧瞧你男人多硬气,怎么找了你这么不中用的贱货!多看你一眼都让我恶心,”他举起枪,在武文殊怒吼的声音中扣动扳机。枪响后,韩婷婷身下一大片血水不断扩大,蜿蜒流淌。她抽搐几下,断了气。自己认识的人,曾经生活在一起两年,就算不予余力地算计背叛伤害,就算肉体被摧残得破败不堪,武文殊仍然觉得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决定她的生死,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活生生在眼前化为虚无,这让他无法承受。他用尽所有的脏话怒骂,骂李长远是畜生,不是人操的,也应该被轮被打被剁手指被枪杀……李长远让人架起他,抓好他的手脚,发泄式地殴打他,专打他的脸,打到自己精疲力尽,手背生疼,才揪起满脸血污,头发粘得沾手的武文殊。“这算什么?我一枪让那婊子痛快够他妈仁慈了!像你这样的就他妈欠蹲大牢去,让你也尝尝被一号儿的人轮,屁眼被操烂,满嘴精液,吃屎吃尿的日子,到那时你就知道我的善心那是绝对大大的有。”李长远尾音上翘,又现出笑模样。武文殊也笑,抽气,断断续续:“你怎么……怎么不被……人操死,我真该……把你……弄死……”“啧啧啧,可惜,太可惜,你没机会了,老天爷最终还是站在我这边,不过说来真怪,”李长远吸了吸鼻子,有点犯瘾地打个哆嗦:“我那会儿纯吸,真的一丁点粉没卖过,干净得跟他妈白纸似的,这样你都能我把整成毒贩给判了,这么大本事,怎么让我耗几年就出来了呢?”“手软了?”他讥笑。武文殊喘息,咬牙,恶狠狠地瞪他。李长远点了点头:“也对,我不就是知道你跟你侄子床上那点操屁眼的脏事嘛,想弄点钱花花,你至于把我往牢里送往死里整吗?亏了你还有点人性,没把我在牢里折腾死……”“李长远!!!你个王八蛋!!”武喆听不下去,使劲地吼,使劲地骂:“我操你妈了个逼,你个不是人操出来的逼货!!我真的……真的……你明明……”他说不下去,眼眶鼻腔辛辣得难以忍受,哪怕再多说一个字,多发一个音都会痛哭出来,他悔恨,愤怒,却毫无办法,他觉得是他让武文殊遭这些罪,明明是自己交友不善,引狼入室,却跟之前,之之前一样,全是他叔在替他扛,为他买单。他吃力地压抑体内爆胀的情绪,把铐子上的铁链挣得笔直,之后再没了气焰,放低声音甚至近乎哀求:“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冲我来,你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说得异常艰难痛苦:“有什么事都他妈算我头上,跟我叔没关系。”李长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走到武喆面前,蹲下:“你知道么?高中三年,大学两年,我一直在找最水嫩,最有手感的屁股,”他的手摸向武喆下面,在他耳边低语:“其实谁他妈也没你的骚,瞧这屁股多带劲,我早想试试,可你叔看你太紧,这不,想弄点钱都给我送进去了,要是再把你这屁股生插了,还不扒了我的皮。”武喆先是震惊地看他,随后露出恶心鄙视的表情,跟吃了一只死苍蝇似的干呕着说,我操你妈呀。对方捏过他下巴,狠得要将它捏碎:“我告诉你,姓武的,出了大狱我就改名了,现在叫李勇,少他妈再叫我以前的名字!”武喆笑出声:“你还真跟以前一样,没文化没涵养,取这么欠操的名字。”啪的一声脆响,李长远反手就是一大嘴巴子,咬牙说:“你妈逼有种。”他站起来,冷脸望向武文殊:“把裤子脱了。”武喆蹭地一下抬头,惊恐地看他:“你要干什么?!”李长远没搭理他,向武文殊厉声叫喊:“听到了吗?给我脱了!!”武文殊仰起头,动也没动。不知谁上手去扒,被他一脚踹翻在地,更多的人强行去摁住拉扯,武文殊疯了一样挣扎,使他们根本无法近身,有几个还在扭打中将胳膊弄脱臼了,这么一来,这些人更不干了,全扑上去,恶骂声,殴打声,衣服撕扯声混在一起……门外的姜明晗看得全身紧绷,猛地,一股腥甜从嘴里冒出来,不知什么时候舌头被自己咬破了。他六神无主地又看了看表,还有五十分钟才满三个小时,要是现在冲进去,凭李长远的枪,团灭他们几遍都够了,不行……还得等,再等……他不由自主地在上下摸索,真被他在口袋里找到了烟和火,低下头,把烟含在嘴里,却怎么也点不上,手抖得厉害,根本搓不开打火机。“我操……”他狠狠骂了一句,努力压低帽檐,不去看里面,能不看就不看。厂里,武文殊陷入苦战。没人想到一直能挟制住的人一说扒裤子就他妈疯了,根本碰都不让碰,最终,还是打开保险栓上膛的声音让他像贴了符咒的僵尸,瞬间石化……冰冷的枪口抵在武喆的脑袋上,李长远脸上浮出一抹冷笑:“这是干嘛呀?非要我祭出大招,不就脱个裤子嘛,瞧你激动的,我还没告诉你后面的呢。”血滴到眼里刺痛无比,明知没有用,武文殊还是抹了把脸,喘息地说出来:“你说过……两千万一个人……把他给我放了。”“我有说过这话吗?没有啊,”他问其他的人:“你们听见了吗?”在场的人不是冷笑,就是坏笑,更有甚者还接话说没有没有啊。李长远用枪把武喆的脑袋顶得乱晃:“其实啊……我想了很多折磨你的手段,有一个还挺有意思的,叫削棍,就是把身上所有的凸起物都削平,最后跟他妈球一样,圆鼓溜丢的,贼可爱,”他眨了眨眼:“既然要削,咱就从最大最粗最硬的地方开始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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