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会用强,我却不喜。”萧红屿长笑:“非不能,实不屑也。”“大哥错了,床上之事,用强不过是增添情趣。”那人恶劣地笑:“何况那些初时口中叫嚷最不愿的,往往最是食髓知味呢!”萧红屿不答,再斟了杯酒,悠悠举到嘴边:“好酒,应慢品。情爱之事,也是一样。囫图吞下的,有何趣味?”尧绿川也不再辩,转了话题:“大哥觉得夏云初是好对付之人?”“两日之内,我自有办法叫他开口。”萧红屿淡淡道。“是吗?不如……”尧绿川眼珠骨碌一转,面上带笑:“我俩下个注睹,我赌大哥两日之间,问不出那人的话来。”“赌什么?”萧红屿抬头看他,眼中尽是嘲弄:“忘了上次铁树门掌门之女,可是我赢了芳心。”“世间男子,接得下大哥十招的,也许能找得出几人。可这世间女子,能挡得住大哥微微一笑的,却原本找不到一个。小弟自然心服。”尧绿川妖魅带笑的面上诡笑一闪:“可和大哥并肩笑傲江湖这些年,我一直好奇……想大哥这般男子若是在人身下,却该是何种风光?”“绿川……”萧红屿并不动怒,深深叹息:“我保证就是你死了,也绝见不到。”“既然如此,我们便赌这个。尧绿川眼中诡笑更甚:“大哥敢吗?”“怎么赌?”萧红屿唇边微笑一现。“若他开口,我输。若他撑得过两日,你败。输了这赌注的……便心甘情愿陪对方一夜。大哥不敢便罢了,就当小弟没说过。”“不用激将——你输定了。”萧红屿点头:“这赌,我接受。”“大哥果然爽快。”尧绿川将脸轻轻凑了近来,语声放低:“就是我输,也是甘愿。”萧红屿想了想,再微微笑着接道:“可惜我不喜与男子亲热,你不是不知——你输了,我自然叫你陪我一晚,不过是要绑了你灌了春药,教你在一边瞧我与女子亲热。”言语三兀,哈哈长笑,飞身向亭外一纵,衣袖卷处,已将青石桌上的雕花瓷酒瓶收入袖中:“这次,我连剩酒也不留与你。”纵身离了那小亭,萧红屿快步向后堂行去。乌衣软在中原各处皆有行宫,每处更是布局一致,虽然是初次来到这里,他对刑室所在也极是熟稔。刚到那间照得见阳光的刑室门前,便已有一名身穿玄衣的教众迎了上来,衣角下方有块银色印记,是教中左护法属下李进,必恭必敬回道:“左护法,那白雪派弟子刚被打昏了,属下正叫人拿冰水泼醒了他。”萧红屿轻轻点头,“昏迷之际,可曾说过什么?”“只曾经不停地叫过“师父,不是我……气除此之外,便再没别的。”李进回道。萧红屿皱了皱眉头,抬脚进了刑室。铁架上,夏云初被冰凉刺骨的冷水兜头一泼,悠然醒转。“恩……”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生生的被冰水强拉回了意识,他的身子有些不可自抑地发抖。身上的冷比不上心底的:眼前已是一片昏暗,昏迷前眼中仍可感知的光线此刻却无影无踪——自己昏迷了多久?留给自己的时间已到了尽头吗?当时抱着一死的决心,对眼盲的恐惧似乎并没有多大,可这时,忽然连一丝光亮也感觉不到,这样的折磨忽然大到了占据了身心的全部,让人几欲发狂。可他咬住了嘴唇,并不开口向身边的人询问——听得见四周有人的呼吸,却不见他们继续鞭打或其他的折磨。萧红屿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盯了他片刻。赤裸的上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鲜血流淌在自皙的肌肤问,可是因为是习武之人的缘故,那身躯虽清瘦,却不赢弱,隐约的肌肉因为疼痛紧绷着,仿佛默示着主人清秀面容下的某种坚韧。之所以特意把他放在此间,却并非黑暗不见光线的地方,便是更能令人觉得出眼前越来越暗,离眼盲越来越近的恐惧来。眼盲也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接近眼盲的那种恐惧。被这种恐惧吓到怎样的欲疯欲狂,萧红屿曾清楚地见过三四人,而那三四人,无一例外地说出他想要的一切,甚至还多。可就是如此,却未曾见架上这人惊恐失态。“眼睛便要看不见了……真的不怕?”萧红屿冷冷道。夏云初一震,是那个人的声音!沉默了半晌,他将目光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淡淡笑了:“我怕。”“哦?”萧红屿浓眉一挑,唇边有丝得意。“那便说出来,此刻敷药治眼还来得及。”“怕归怕,可还是不能说。”夏云初闭上了眼,似乎虽然看不到对方,却仍不愿与他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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