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修炼,大部分时间在调皮捣蛋,四处整蛊别人,魔性的童音笑声时常出现。师父不在,严石对师弟更加宠爱,不惹大祸很少管束他,掌门纵容,下面弟子自然不敢说什么,被他整过的人只能自认倒霉。调皮归调皮,他其实很少闯祸,不过寻点乐子罢了。去年开始,不许钟念叫他师叔。跟个五岁孩子叫师叔,充满怪异感,不叫正和了钟念心意。擦掉女儿眼角泪珠,轻轻掸掉她衣服上泥沙,“景梁欺负你了?”不问还好,一问女儿又哭了,豆大眼泪连续涌出,“他抢我果子”。钟念:“”。拿起新缝制的玩具给女儿,分散小铃铛注意力,门外传来熟悉的魔性童音笑声。钟念头大。景梁拎一筐野果进来,“还你果子”,四下张望,“小铃铛人呢?”,床榻横空飞出一个球,砸在他肩膀。景梁:“”。顺着球抛来的方向看过去,钟念身后一双大眼睛眨着,笑道:“一个野果就哭鼻子,没劲”,伸手把一筐野果递过去,“还你一筐”。望着满筐红红绿绿的野果,小铃铛馋涎欲垂,探出半个身想下床,钟念抬手把女儿揽在怀里,“景梁,我女儿才三岁,作为长辈,你该有长辈的样子,怎么能欺负她?”,护崽子念上线,一副恨不得暴揍景梁的模样。景梁不以为然,大摇大摆坐下,随手抓起筐中野果塞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吃着,“我才比她大两岁,作为成年人,请你不要对小孩子这么凶,容易给孩子带去心理阴影”。钟念:“”,脸比树皮还厚,可要点脸吧。“她握着果子不吃,我拿来看看,哇的一声就哭了,这说我欺负她,可有点冤枉”。小铃铛身在曹营心在汉,满眼满心都是那筐色泽艳丽的果子,终没抵住诱惑,从母亲怀抱挣脱奔向野果。“等会吃,这种果子需要剥皮”,景梁剥开野果皮,果肉递给她,“吃吧”。钟念:“”。女儿为野果离她而去的一刻,产生一种女大不中留的错觉,“你们出去玩吧,再欺负我女儿,我——”。景梁耸肩,摊手,“你能把我怎么样?”。钟念:“”。三年来景梁每天都这幅样子,没有路祁,他像脱缰野马,混世大魔王,生活在同一院落,钟念和他几乎没交集,一次酒后,借着酒劲,推心置腹和他闲聊了几句,“青玄山这么大,师叔为何非跟我一起住?”。清醒的景梁收敛那些顽劣,目光流露出少许沉稳,“师父魂散前,叮嘱过我要保护你”。这是钟念没想到的答案,对师祖的思念情决堤而出,三年已到,近来和林枫的书信中,对师祖何日回来的事,只字未提。明知近在咫尺,却迟迟等不到,最折磨人。路祁睁眼四周漆黑,香味缭绕,摸索墙壁出去,外面有微光,借着暗沉的光,看清自己身在洞中,沿着仅有的一条路往外走,越往外光越强,到了明亮地方,看清身旁洞壁上雕刻的文字,千年前有人曾被困在这里,洞外布满杀他的天兵天将,文中抒发家破的心痛,和对仇人的怨恨,指肚抚摸洞壁密密麻麻的文字,慢慢往外走,感受留字之人当时的悲愤,情绪随之忽高忽低,洞口强光把他从起伏的情绪中拉出来,朝着光中走去,站在洞口,强光刺眼,手掌遮光,半眯眼,眼前苍茫的群山峻岭。这是哪?残缺的记忆片段拼凑出一段信息,他叫路祁,要去青玄山,除此外一概不记得。出了洞往山下走,又发现新的信息,他会法术,越过群山峻岭根本不用走,眨眼间飞到远处村庄,找村民询问青玄山在哪?放牛回家的老人,闻言停住脚步,“小伙子去青玄派,拜师做修士?严石掌门原有十大弟子,七男,三女,后来不知因何事,其中一个女弟子被逐出师门,现在十大弟子空着一个位置,如果你能直接拜严石为师,那就一步登天喽”。路祁问过的几位路人,答案大同小异,只言片语中,确定了去青玄山路线,和拜严石为师两件事。午后太阳毒辣,弟子们纷纷去午睡。“轮到这样热的天气当值,真倒霉”,看守山门的弟子额头汗珠顺着脸颊流下,耷拉眼皮,心中颇多不满,暗自腹诽,忽然刮来一阵微风,风中透着丝丝凉气,顿时吹散燥热心旷神怡,远方一道白影,由远及近,须臾间站在他面前。来的人头戴玉冠,一身淡青色长衣,剑眉星目,器宇不凡,小弟子怔住,好看自不用说,周身散发的气质,浑然天成,像块未被雕琢的玉,那双眼眸像山间泉水,清澈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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