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意识逐渐清明,我于朦胧之间悠悠转醒,缓缓睁开双眼,然而映入眼帘的竟是全然陌生的周遭环境。
环顾四周,只见墙壁陡然矗立,屋内空空荡荡,简陋至极的景象让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一抹忧虑悄然在心底滋生蔓延。
紧接着,一阵如针刺般的剧痛毫无征兆地从大脑深处袭来,与此同时,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势不可挡地涌入我的脑海。
待我细细梳理这突如其来的记忆后,才惊觉自己已然穿越时空,附身于一个被视作废材的躯壳之中,而这具躯壳的主人,竟也叫陈风。
在这个所谓的“家”里,他不过是一个被众人漠视、毫无地位可言的工具人罢了,仿佛他的存在与否都无关紧要,根本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
片刻之后,一个充满愤怒的吼声仿佛炸雷一般,从屋外猛然传来:“为何还不去干活?”那吼声中饱含着不耐与厌烦,让人心生畏惧。
我闻声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满脸怒容的中年人迈着大步踏入房门。
从原主的记忆中,我知晓此人正是他的父亲——陈清歌。
我赶忙强装镇定,回应道:“马上去,马上去,刚刚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才耽搁了干活。”
我之所以能够如此迅速地作出回答,是因为在原主那满是苦涩与伤痛的记忆里,我清楚地知道,他已不知被陈清歌毒打了多少回。
每一次的毒打都如同噩梦一般,深深地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让他对这个所谓的父亲充满了恐惧。
因此,我深知,倘若回应稍有迟缓,一顿残酷的暴打必定会如疾风骤雨般降临。
我迅速拿起放在一旁的工具,准备外出劳作,心中暗自祈祷能够顺利躲过这一劫。
当我路过陈清歌身旁时,心中悄然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能够就此逃过一劫,不承想,陈清歌却猛地伸出手,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那股强大的冲击力瞬间让我失去平衡,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跌倒在地,只觉浑身难受至极,仿佛每一寸骨头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陈清歌见我受伤倒地,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怜悯之情,反而愈发愤怒地呵斥道:“整日好吃懒做,你以为是谁在养着你?若没有我陈清歌,你早就没命了。”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利刃,狠狠地刺痛着我的心,让我对这个世界的冷漠与残酷有了更深的体会。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身来,强忍着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痛苦,准备前往田间干活。
然而,陈清歌却又没好气地喝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咆哮,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此时,我的眼眶中已不自觉地噙满了泪水,心中暗自思忖: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为何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如此冷漠?难道这还算是人间吗?
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与恐惧,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我颤抖着声音说道:“爹,我得去干活了,不然今日的活计完不成了。”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希望能够尽快逃离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地方。
陈清歌这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好吧,小子,快去干活!”
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怎就生了这么个废物。”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寒风,吹过我的耳畔,让我心中的寒意更甚。
我手持镰刀,默默地走出家门。
刚才被陈清歌打伤的疼痛依旧如影随形,持续不断地折磨着我。
然而,如今身处这陌生的世界,人生地不熟,我也只能暂且忍耐,寄人篱下。
不多时,我便来到了田间。
此时,田间已是一片繁忙的景象,不少人正在埋头劳作。
他们偶然抬头看向我时,眼中满是不屑与轻蔑,仿佛我是一个低贱到尘埃里的人,不值得他们正眼相看。
说来也怪,这些人本是我家雇佣的工人,可他们在我家的待遇却似乎比我这个主人还要优厚。
他们穿着相对整洁的衣物,吃着较为丰盛的饭菜,而我却只能穿着破旧的衣衫,忍受着饥饿的折磨。
这种鲜明的对比让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但我也深知,此刻的我无力改变这一切,只能默默忍受。
这时,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大声吼道:“陈风,还不快点滚过来,在那儿傻站着干什么?”那男子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田间回荡,充满了威慑力。
听到监工的呵斥,我急忙跑了过去,心中充满了无奈与不甘。
那男子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真是个废物,你已迟到了十分钟,今日的午饭就别想吃了。”他的话语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地刺痛了我的心,让我感到无比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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