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救无用之人。”凤幽璃神色平静地看着她,如同在审视一件无足轻重的物件,“因为救了也白救。”
小姑娘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被激怒的小兽,大声反驳道:“我并非无用!”
凤幽璃轻轻挑眉,似乎对她的反驳有了一丝兴趣:“哦?那你说说,你有何用?”
小姑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她紧了紧怀中的钱袋,说道:“我虽只是个小乞丐,但我懂得知恩图报,你若救我,我愿为你做牛做马,哪怕是赴汤蹈火!”
“我知晓这城中许多不为人知的角落,那些隐藏的通道和秘密场所,我都一清二楚,我还能帮你打听消息,无论是街头巷尾的传闻,还是达官贵人的秘事,只要你想知道,我都能尽力去探寻。”
凤幽璃轻轻一笑,似是对她的话有些许兴趣:“你这小丫头,倒是会说话,可空口无凭,我如何信你?”
小姑娘急忙说道:“我可以先为你做一件事,以此证明我的诚意,只要你吩咐,我现在就去做。”
凤幽璃沉思片刻,目光扫向那群仍在磕头求饶的乞丐,说道:“那便先将这些乞丐处理了,让他们永远消失在这岳阳城中,不许再回来作恶。”
小姑娘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坚定地点点头,她站起身来,走向那些乞丐,从怀中掏出一把破旧的小刀,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乞丐们见状,吓得更加拼命地求饶!
小姑娘拿起刀,手颤抖得厉害,那把破旧的小刀在她手中仿佛有千斤重,她的呼吸急促,心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蹦出嗓子眼儿。
眼前的乞丐们惊恐地瞪大双眼,声嘶力竭地求饶着,那一张张扭曲的面孔让小姑娘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恐惧。
但她想到凤幽璃那审视的目光,想到自己许下的承诺,她咬了咬牙,强忍着内心的煎熬,缓缓地将小刀靠近第一个乞丐。
当刀尖触碰到乞丐的衣服时,她的手猛地一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然而,她没有退路,一狠心,用力将匕首刺了下去。
乞丐发出一声惨叫,鲜血染红了小姑娘的手,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几乎要瘫倒在地。
“继续!”凤幽璃冰冷的声音传来。
小姑娘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稳住身形,走向下一个乞丐,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脚步无比沉重。
第二个乞丐绝望地哭嚎着,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避,可小姑娘还是颤抖着举起了匕首。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小姑娘机械地重复着残忍的动作,她的脸上早已布满泪水和汗水,眼神也变得空洞无神。
终于,所有的乞丐都倒在了血泊中。小姑娘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整个人也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凤幽璃走上前,看着小姑娘,眼中没有丝毫怜悯:“这就是生存的代价,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了。”
小姑娘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眼神中既有痛苦,又有一丝解脱和坚定:“我……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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