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南瓜们也陆续完成了组装,纷纷开始射击。枪声此起彼伏,回荡在靶场的上空,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但在这浓雾和移动靶的双重阻碍下,大多数人的成绩都不太理想。
成才和齐桓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小南瓜们努力的认可,也有对他们表现的审视。“这才只是开始,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成才低声对齐桓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训练的期待和决心。
浓厚的雾气仿若一层密不透风的屏障,将整个靶场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能见度极低,周遭的一切都被模糊成了影影绰绰的轮廓。拓永刚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在这压抑的氛围中,他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双手在枪械零件间慌乱地摸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与雾气融为一体。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完成的!”拓永刚的怒吼骤然响起,打破了靶场的寂静。他的双眼因愤怒而布满血丝,双手猛地将手中的枪狠狠砸向地面,金属碰撞的声响格外刺耳,在空旷的靶场中久久回荡。紧接着,他满脸通红,大步朝着成才冲了过去。
“你就是故意刁难我们!”拓永刚的声音因情绪激动而变得沙哑,胸膛剧烈起伏,手指直直地戳向成才,“这种能见度,还要打移动靶,枪械还得自己组装,谁能做到?这不是训练,是折磨!”他的话语中满是不甘与委屈,这段时间在老A训练基地所承受的巨大压力,终于在此刻如决堤的洪水般彻底爆发。
成才神色平静,目光冷峻地盯着拓永刚,等他发泄完,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拓永刚,你觉得这是刁难?”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战场上,敌人会因为天气恶劣就对你手下留情?会等你万事俱备才发起攻击?”
拓永刚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的拳头依旧紧握,手臂微微颤抖,心中的愤怒与迷茫交织。
“二十七号,如果有人能完成呢?”成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直直地盯着拓永刚。
拓永刚一怔,随即咬着牙说道:“那我就退出!我就不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完成!”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吴哲站在一旁,眉头紧皱,眼中满是不认同,他看着拓永刚,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为他的冲动感到惋惜。许三多则满脸焦急,一个劲儿地喊着:“袁朗,袁朗,你快劝劝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求助。
袁朗静静地站在一旁,双手抱胸,脸上神色平静,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成才看着这几个人的反应,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自信与狡黠:“好啊,就让你们这群小南瓜长长见识。”说着,他大步走到袁朗身边,“四十一,分解你的枪械。”然后转头冲齐桓喊道:“计时!”
就在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气场从成才身上散发开来,在场的所有小南瓜们都感觉他们的教官像是变成了一尊杀神。只见成才背对着枪蹲下,双手十指如灵动的蝴蝶般纷飞。他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目不暇接,甚至还没等小南瓜们反应过来,他便已完成组装。
紧接着,成才迅速转身,手中的枪精准地指向一个个出现的靶子。“砰砰砰”,枪声接连响起,每一声都干脆利落,仿若战场上的冲锋号角。几乎所有人型靶,都是脑袋上正中一个弹孔,弹无虚发。
小南瓜们都看呆了,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拓永刚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满是懊悔与失落。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如此苛刻的条件下,成才竟能完成得如此完美。
“看到了吗?”成才放下枪,冷冷地看着拓永刚,“这就是老A的实力,这就是你们需要达到的标准。”他的声音在雾气中回荡,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每一个小南瓜的心上。
许三多咽了咽口水,眼神中满是敬佩与向往:“这……这也太厉害了。”吴哲也不禁感叹:“难怪老A如此让人敬畏,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拓永刚缓缓低下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自己刚刚的冲动是多么可笑,也明白了老A的训练绝非儿戏。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成才面前,低声说道:“我,我退出。”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成才微微摇了摇头:“可以啊,你们每一个人都有退出的权利。”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小南瓜,“都重新开始,这一次,我希望你们能看到自己的差距,更看到自己的潜力。”
在雾气弥漫的靶场上,小南瓜们重新回到射击位,他们的眼神不再迷茫,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与专注。这一场惊心动魄的靶场较量,不仅让他们见识到了老A的强大实力,更让他们在挫折与震撼中觉醒,向着成为真正老A的目标,迈出了更加坚定的一步。
射击训练已然结束,可那浓厚的雾气却仍恋恋不舍,像一层厚重且湿漉漉的棉被,沉甸甸地覆盖在靶场上,给本就压抑的氛围又添了几分沉闷。小南瓜们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个个神情恍惚,脚步虚浮。他们的脸上,震撼与沉思交织,恰似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过,内心世界天翻地覆。
刚才,成才那如杀神附体般的射击画面,就像一段被反复播放的影像,在他们脑海中疯狂循环。每一声清脆的枪响、每一个精准无误的弹孔,都化作一把把锐利的刻刀,深深镌刻在他们的记忆深处。
此刻,他们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装备,动作机械而迟缓,枪械在他们手中仿佛有千斤重。他们的脚步拖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泥泞之中,心中被对自身差距的清晰认知和对未来艰苦训练的巨大压力填得满满当当,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成才双手抱在胸前,静静地注视着小南瓜们逐渐远去的背影,眼神中既有对他们成长的期待,也有对他们未来的担忧。待小南瓜们的身影快要消失在雾气中时,他突然转过身,目光如炬,大声叫住了正要离开的袁朗:“四十一,你站住。”那声音穿透雾气,带着几分探究和质问,在空旷的靶场上回荡。
袁朗听到呼喊,脚步猛地一顿,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拽住。他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可眼神中却不自觉地透露出一丝警惕。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成才,沉稳地问道:“教官,有什么事?”
“为什么不阻止二十七号?”成才双手抱胸,一步一步朝着袁朗走近,目光紧紧地锁住袁朗,仿佛要将他看穿,“你和我们交过手,心里应该清楚我们的真实水平。刚才那种恶劣的训练条件,对那些小南瓜们来说,确实是难以逾越的挑战,但对我们这些老A来说,完成起来并非难事。你当时明明有能力站出来,凭借你的经验,完全可以让拓永刚冷静下来,可你却选择像个旁观者一样,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发生。”
袁朗微微皱了皱眉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思索,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着用词,才缓缓开口说道:“我觉得,有些事情,只有让他亲身去经历、去感受,才能真正地明白其中的道理,这远比我直接去阻止他要有意义得多。拓永刚需要通过这次事件,切身体会到老A的训练究竟意味着什么,需要自己去直面困难,在挫折中实现成长。过度的保护,反而不利于他的蜕变。”
成才听到这话,不禁冷笑一声,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他又向前走了两步,与袁朗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虽轻,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力,仿佛一把把尖锐的匕首:“怎么,是怕他留下来会占用你的名额?还是说,你又想像当初在七连那样,为了自己的前程,狠心抛弃所有的战友?现在,你又打算故技重施,抛弃你的新战友了?”
听到这番话,袁朗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原本平静的眼神中猛地闪过一丝痛苦与愤怒,那是被触及到内心深处最柔软、最敏感伤痛时的本能反应。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情绪吼道:“你别胡说!”
“我胡说?”成才毫不退缩,反而继续紧逼,他的眼神中燃烧着质问的火焰,“当初你离开七连的时候,七连的战友们是怎么看待你的,你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那些质疑的目光、那些失望的话语,难道你都忘了吗?现在来到老A,你又打算重演那一幕?”
袁朗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那被雾气笼罩的山峦,缓缓说道:“你根本不了解当时的情况。我也不想离开,那里有我的战友,有我的青春和回忆,可我别无选择。我不离开七连,就要离开部队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努力,拼命地训练,不断地提升自己,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我个人的私利,是为了不辜负身上这身承载着荣誉与责任的军装,不辜负部队对我的培养和期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无奈,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现在呢?”成才依旧不依不饶,他的眼神紧紧盯着袁朗,像一把锐利的手术刀,试图剖析袁朗的内心,“拓永刚是个好苗子,他只是年轻气盛,一时冲动了些。如果你当时能及时站出来,说上几句公道话,他就不会头脑发热,说出退出的话。你这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可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失去成为老A的宝贵机会吗?”
袁朗低下头,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拓永刚愤怒又倔强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抬起头,眼神坚定而诚恳地看着成才,说道:“我相信他会想明白的。拓永刚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这次的挫折对他来说,是挑战,更是机遇。而且,我留下来,真的不是为了和他竞争名额。我来到老A,是想在这里证明自己的价值,也希望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成为真正的老A战士。”
他向前迈了一步,眼神中满是渴望与坚定,“教官,我知道你对我有看法,过去的事情,可能让你对我产生了误解,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决心和忠诚。”
成才紧紧地盯着袁朗的眼睛,那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有雾气在他们身边缓缓流动。
许久,成才才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希望你说到做到。老A不需要贪生怕死的逃兵,也不需要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人。这里需要的,是真正有担当、有团队精神的战士。”
他走上前,拍了拍袁朗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好好想想吧,接下来的训练,才是真正的考验,每一项任务、每一次挑战,都将决定你是否能成为老A的一员。希望你别让我失望,更别让自己失望。”说完,成才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逐渐消失在雾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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