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悲歌》
这日,阳光正好,林羽在客栈与江湖人交流剑术。客栈大堂里热闹非凡,各路江湖豪杰汇聚于此,有的在大口喝酒,有的在高谈阔论。林羽站在大堂中央的空地上,周围围了一圈人。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走了进来。这大汉名叫铁牛,是附近山头的一位绿林好汉。他长得虎背熊腰,肌肉贲张,一双眼睛透着豪爽与不羁。他本是贫苦人家出身,因不堪当地恶霸的欺压,便落草为寇,但他为人仗义,只打劫为富不仁的富商。铁牛与林羽也算有些交情,因为之前林羽曾帮助他的山寨医治过受伤的兄弟。
林羽见铁牛进来,心中一喜,忙拱手行礼:“铁牛兄,今日怎有闲情来此?”
铁牛哈哈一笑,大步流星地走到林羽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林兄弟,听闻你在此与人交流剑术,我铁牛虽不懂什么剑术,但也想来凑个热闹。”
林羽笑着点头,便又开始与众人谈论剑术。他手持长剑,一边比划一边说道:“剑术之道,讲究的是快、准、狠,同时也要有灵动之势,如同灵蛇一般。”说着,他挽了几个剑花,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周围的人都纷纷点头称赞。此时,有一个身着黑衣的剑客站了出来,这人是江湖上一个小门派的弟子,名叫云飞。云飞长相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气。他抱了抱拳说:“林兄所言固然不错,但在我看来,剑术还应以刚猛为主,力量至上。”
林羽心中微微一怔,他知道云飞这是要与自己切磋一番。他心里有些犹豫,毕竟他不想在这客栈里与人大打出手。但看着云飞那挑衅的眼神,他又不想丢了面子。
林羽心里想着:“我若不应战,恐怕会被人看轻,可若应战,又怕伤了和气。”
就在林羽犹豫之际,铁牛在一旁大声说道:“林兄弟,怕他作甚,和他切磋一下又何妨,我们也正好看看林兄弟的剑术又有何长进。”
林羽听了铁牛的话,像是下定了决心,他再次拱手行礼:“既然云飞兄有此雅兴,那林羽就讨教几招。”
两人站定,互相凝视着对方。云飞率先出手,他大喝一声,手中长剑直刺林羽胸口,剑风呼啸,带着一股刚猛之力。林羽不敢怠慢,侧身一闪,同时手中长剑顺势朝云飞的手腕削去。云飞见势不妙,连忙撤回长剑,紧接着又是一剑横劈过来。林羽脚步轻点,向后一跃,避开了这一剑。
周围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比试,时不时发出惊叹声。铁牛在一旁大声叫好,为林羽助威。林羽此时也渐入佳境,他心中想着:“我不能一味地防守,也要主动出击。”于是,他剑法一变,开始主动进攻,剑如游龙,直逼云飞。云飞被林羽的突然进攻弄得有些慌乱,连连后退。
就在林羽即将取胜之时,他突然想到自己与云飞并无深仇大恨,若是将他打败,恐怕会让他在众人面前难堪。于是,林羽故意露出一个破绽。云飞看准时机,一剑刺来,林羽轻轻一挡,然后收剑入鞘,笑道:“云飞兄,承让了。”
云飞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林羽的用意,他脸上的傲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敬佩之色,他抱了抱拳说:“林兄剑术高超,又如此大度,云飞佩服。”
客栈里顿时响起了一片掌声和欢呼声,众人对林羽更加敬重。林羽也在这场比试中,对自己的剑术有了更深的理解。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面容清丽的女子。她身着淡粉色罗裙,莲步轻移至林羽身边。此女名为苏瑶,是当地郡守之女,自幼倾慕林羽的侠义之风。
“林公子,方才的比试真是精彩极了。”苏瑶浅笑道。
林羽一见是她,脸微微泛红,“苏姑娘过奖了。”
铁牛见状打趣道:“林兄弟,原来你还有这么一位红颜知己呀。”
苏瑶娇羞地低下头。林羽正欲说话,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一群山贼前来闹事,说是要找铁牛算账,怪他抢了他们的地盘。
林羽挺身而出,“各位朋友,有事好商量,莫要在这客栈里大打出手。”可山贼们不听,拔剑就要冲上来。林羽无奈,只能拔剑应对。只见他身形飘逸,几下就制服了几个带头的山贼。其他山贼见状,吓得四散而逃。
众人欢呼起来,苏瑶满眼爱慕地看着林羽,铁牛则用力拍着林羽的肩膀,“林兄弟,真不愧是侠义之人呐。”林羽挠挠头,在众人的簇拥下,享受着这一刻的荣耀。正当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走进了客栈。此人乃是京城有名的富家公子哥李轩,他听闻此地有位剑术高手林羽,特来一会。
李轩见到林羽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听闻你剑术了得,不过是些乡下人的把戏罢了,可敢与我这京城剑法较量一番?”林羽眉头微皱,并不想惹事,但看到对方如此轻视,也起了争胜之心。
苏瑶担忧地拉住林羽的衣角,林羽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铁牛忍不住喊道:“林兄弟,给他点颜色瞧瞧。”
林羽和李轩站定,李轩抽出宝剑,剑身精致华丽。他先发制人,剑法看似杂乱却暗藏玄机。林羽冷静应对,以不变应万变。几个回合下来,林羽发现了李轩剑法中的漏洞,一剑挑飞了李轩的宝剑。
李轩大惊失色,没想到自己竟输得如此之快。林羽捡起宝剑归还给他,说道:“京城剑法确实精妙,但不可轻敌。”李轩满脸羞愧,灰溜溜地走了。众人再次为林羽鼓掌,苏瑶更是紧紧依偎在林羽身旁,铁牛大笑道:“还是林兄弟厉害。”这时,苏瑶抬头看向林羽,轻声说道:“林公子,今日你连番比试,想必已是疲惫,不如随我回府休息片刻吧。”林羽刚想答应,却瞥见角落里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他不动声色地向铁牛使了个眼色。铁牛心领神会,悄悄绕到后面。
林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向那身影,突然大喝一声:“阁下躲在这里偷看许久,所为何事?”那身影一惊,竟是一个瘦弱的少年。少年哆哆嗦嗦地说:“我……我叫阿福,家中贫困,听说这里有比试,胜者会得到赏钱,我想……”林羽心中一软,笑了笑说:“阿福,你不必害怕,以后莫要再做这种偷偷摸摸之事。”说完拿出一些碎银递给阿福。
阿福感激涕零,众人也夸赞林羽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心地善良。苏瑶看着林羽,眼里满是爱意,拉着他的手说:“林公子,我们走吧。”林羽点点头,与众人告别后,随着苏瑶离去,铁牛望着他们的背影,咧开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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