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三丫,大灰走,回家去了。”她朝着溪边玩的不亦乐乎的两个丫头和大狼狗叫道。
“哎,这就来了,阿姐!”
几人沿着山间小路往竹楼走去。夕阳的余晖透过竹林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柳如烟跟在秦陌川身后,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里欢喜的很。
进了院子,秦陌川走到堆满了黏土的地方放下竹篓,又从一旁抱出一捆干草。柳如烟看着竹楼心里欢喜的紧,虽然简陋,但做工精细,竹子的切口都打磨得光滑平整,没有一根毛刺。
"我来帮你吧。"她放下竹篮,挽起袖子。
秦陌川看了她一眼,没有拒绝。他把干草撕碎,混进黏土里,又加了些溪水,开始揉搓。柳如烟学着他的样子,把手伸进黏土里。湿润的泥土带着凉意,却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
"要揉到这种程度。"秦陌川抓起一把黏土,在手中捏了捏,"不能太稀,会流下来;也不能太干,粘不住。"
柳如烟点点头,专心揉着黏土。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弄坏了什么。秦陌川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揉好黏土,秦陌川拿起一块竹片,开始往墙上涂抹。柳如烟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他的手掌很大,但动作很轻,黏土均匀地铺在竹墙上,没有一丝缝隙。
"真厉害。"她忍不住赞叹。
秦陌川没有抬头,继续涂抹:"熟能生巧。"
柳如烟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觉得心跳有些快。她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竹篮里的野菜。
天色渐暗,秦陌川点起油灯。昏黄的灯光下,竹楼显得格外温馨。柳如烟看着渐渐成型的墙面,忽然说:"秦大哥,我去烧饭了,你坐一会儿子就歇歇吧,莫要累着了?"
秦陌川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还有,以后叫我陌哥哥或是阿陌都好。"
柳如烟看着他眼里的笑意,小脸又绯红了,点了点头试了试“阿陌!”
秦陌川被她娇柔的声音激的险些站不住,飞快的在她红润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嗯,烟儿。”
“·········”柳如烟捂着脸,正要泡开,听他一本正经道"好了。"秦陌川放下竹片,"等明天干了,再固定竹板。"
柳如烟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弄好了一面墙了。她站起身,忽然一阵眩晕,差点摔倒。
"小心。"秦陌川扶住她的手臂。
他的手掌温暖有力,柳如烟感觉脸上发烫:"我...我去烧饭了。"
"走,我陪你。"秦陌川拿起油灯。
两人走出竹楼,夜风拂面,带着竹叶的清香。柳如烟走在前面,秦陌川举着油灯跟在后面。灯光在两人之间摇曳,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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