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在乎继续乐呵呵地看着外面移动地街道,路上渐远的行人,被人拒绝惯了,脸皮自然厚了,玻璃窗户上投射出她的笑容满面比初生的太阳还温暖。到站后,下了几个人,车厢里松快了些,她抱着一根柱子,距离家还有十几站。曹柯眼镜下闪过一道光芒,别说他认人的眼神还是不错的,刚上车就认出了故人。不得不说他脑袋开瓢的地方寸草不生,现在还秃着一小块,每天他拿买来的眉笔涂涂,让它不那么突兀,这笔账要算在谁头上他心里明白,在车厢里偷偷搜寻了一站时间也没瞄见,放着胆子凑过去。林宝霞虽然脑子不好,但是记忆力还是可以的,不过对于有些人她记忆的长河里根本排不上位置,何谈记住。她沉浸在自己欢快的世界里,完全没意识到一双大手的侵袭。曹柯面色不改,正襟而站,旁边的人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林宝霞刚开始觉得裙子一动,她腿下一凉,往后一看以为是开着的窗户吹进来的风,人还是很多,就是风想进来都难,但是她没有深想,用手捂了一下。又是一下,这次她感觉到有温热地东西拂过,她一震,立马朝后看,动作大的把旁边人顶了一下,旁边的人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她低头小声说:“对不起。”这条裙子过膝,怎么也不可能被撩那么高,她有些紧张,想动又被人群挤在中间动弹不得,曹柯观察着她,脸色渐红,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他气焰更旺,凑得更近,直接把手伸进裙子里去。林宝霞大脑一片空白,短暂停顿以后,突然脑海里想起姜志成曾经跟她说过:“出门昂首挺胸别像个鸭子,脑袋埋脖子里,见到雄性躲着走。”“为啥?”她好奇地问。“对于女人来说,这个世界连只公狗都要小心他在你脚上撒尿。”姜志成作为男人的哲学,很有一套。“哦。”她点头同意。“气度硬一点,躲不过看情况喊也行。”他继续说,“凡事动脑子,要是来硬的,不管劫财劫色,保命重要。”“我不想遇到坏人。”林宝霞很委屈,为什么不害人的人还会被人害。“记住,能跑就跑,这个位置使劲踹,管用。”姜志成指指关键部位,传授着方法,像是用心教育着自己未成年的女儿,他努力考虑着她会遇到的问题。“嗯。用脚踹。”林宝霞比划着。他捂着说:“没让你踹我,记住安全回家最重要,其他一切无所谓,听见没有。”“嗯,回家。”她窝在他怀中,无比幸福。曹柯料准了她不敢动,在裙子里摸来摸去,心底赞叹:日,真滑溜,打不过姜志成,能占点他女人的便宜,让他瞬间爽点上升。林宝霞看准一站,毅然决然转身挤下车,也不管撞了几个人,即使待在公共区域她也没有任何安全感,和姜志成即使待在无人之境她也无比安心。刚踏下车站,刚想舒口气,却被拉住了手腕,曹柯紧随其后,丝毫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别跑呀,咱们也算是熟人呀。你哥还好吗?”油腻腻地笑意。林宝霞看到他一低头,露出一块头皮像是长了一块癞子,顿时胃里不舒服,“我不认识你,你松手,我要喊了。”“哎呦,别那么见外吗,咱们聊一聊,还是相亲过的关系,这么快翻脸不认人了。”他伸出手指夹了夹她的鼻子。林宝霞想往后退,却被牵制住,她胃里翻腾着,如同倒在了垃圾堆上的感觉,他指尖的烟草味是臭烘烘地,意识提醒着她抗争,右脚一抬,闭着眼睛对准一个位置踢了过去,鞋子接触到一堆肉块,感觉到它往旁边一歪,垃圾男一记闷声坐在了地上,还坚持着没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我靠,这一脚日我呢。”他大吼道,吐沫星子喷溅在空中,“快来人,这贱女人出轨被我抓住了,还准备逃跑。”“我松手,我不认识你。”林宝霞没想到一脚都没把他踹趴下,嗓门如此洪亮。路过的人见他们拉拉扯扯,从旁边绕行过去,却无人插手,好奇归好奇,却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曹柯喊了半天无果,自己掏出手机,拨打着110,一边抓着她说:“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倒是给姜志成打电话呀,我非要他给我跪下。”“我没有手机,我不会打电话,你松手。我要回家。”林宝霞感觉到四周的无力感,她想大声喊,但是泪眼所看到的人表情无比冷漠,对她皱着眉头,一个个从她身边走过,像是逃避一个瘟神。她张开地嘴巴,合了上去,被探寻的、厌恶的、逃避的眼神吓退了,泪水忍不住落下,滴在嘴上,又咸又苦。偌大的公共区域,周遭唯一和她产生联系居然是坐下地上大声叫嚷地人,他骂骂咧咧不停地抱怨着,甚至躺在了大马路上。松开她的手,改为抓住她的脚踝,仰面躺着,大声叫嚷:“等着吧,没人愿意管别人家闲事,我绝对不会罢休的。”林宝霞的泪珠打在地上,瞬间被柏油马路吸收,她埋下头等不到帮助她的人,直到警笛响起,她都没有止住泪水。210警察来了也没办法,林宝霞泪水一秒钟也没断过,先是把叫嚷着的曹柯送去了医院,多次询问无果后,只得把林宝霞带回局里。脚踝还是一阵一阵疼,她泪珠一滴滴地冒,如汩汩清泉,生生不息,平头警察率先开口:“能停就停停,你也是把人踢进了医院的人。”这话一出,林宝霞更是委屈,又不是她的错,泪水决堤。“行了,行了,擦擦,车座子湿了。”递了包纸巾给她,平头没再说话。安排她坐在局里的长椅上,林宝霞有点熟悉,上次还有姜志成陪着,这次居然是她一个人,心中无限委屈,泪水更是停不住。警察回来后开始询问:“知道家里电话吗?”看她像是个未成年人,年纪不大。她摇摇头,没有一点思路。“人呢,人名。”“姜志成!”不需要思考,脱口而出。“你父亲?”做着笔录,警察问。她摇摇头,“不是,我爸爸好像叫林什么党。”“你连你爸名字都不知道。”警察有些疑惑,开始仔细观察她。“我平时不喊他名字,我都喊爸爸,所以我记不住很正常。”林宝霞理直气壮地说。警察也觉得有理,无法反驳,接着问:“好吧。姜志成是谁?”“我每天想的人。”林宝霞很满意自己的回答,对对面探寻地眼神点点头。平头警察快要放弃了,他扔给同事记录本说:“给你,大数据里查查。”对着电脑的小哥说:“这名字准确吗?怎么没有记录。”“不准,多字查询,一个一个打电话吧,要不你自己问?”平头警察站身,放弃了询问,觉得太浪费时间。林宝霞的泪水一刻未停,顺着脸颊往下流,她最高的记录是哭了一天一夜,这才只是刚开始。外面一阵喧闹后,进来一刺龙画虎地大叔,体重要有200斤,老远能听到他喘着粗气儿,扣着手铐进来,往林宝霞坐着的椅子旁一坐,她瞬间觉得长椅一歪。厚厚地背靠在白墙上,舒了一口气儿,嗓音粗粝:“哎呦,还是局里凉快呀。”“坐好,别歪着。”警察提醒道。“这点椅子还不够我半个屁股,再挪坐地上去了。”他丝毫不见外怼回去,可见是出入常客。林宝霞坐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像是见到了庞然大物,目测大叔人有190,体重超群,离近了看胳膊上肌肉分明,穿着的衬衫紧紧束在身上,一动弹布料嘶嘶啦啦声,上面刺着一条张着獠牙的老虎,朝着她呲牙咧嘴。大叔一别回脸,看到这旁边的小姑娘怎么哭得那么水淋淋地,忍不住问:“你这是雨淋的,还是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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