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多,太阳偏西,落地窗边没了阳光的眷顾。岑燏放下平板,伸了个懒腰,离开之前喝完了最后一口水果茶。新来的服务生收走了茶壶与水杯,在后厨小声道:&ldo;岑先生比客人喝得都干净,一滴不剩。&rdo;一名年纪稍长的领班笑道:&ldo;岑哥以前当过兵,大概是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吧。&rdo;岑燏坐在车里聊微信,莫进、邢嘉几个在群里拼命圈他,问他是否还活着,他没理,徐凯锋发来私聊,他简单回了几句,骂蒋驭衡是神经病烦人精。徐凯锋笑着应和,也不拆穿他,问今晚要不要再出来玩玩,赵枢请客。岑燏敲好&ldo;玩,怎么不玩&rdo;,犹豫了一下,改成&ldo;今晚算了,昨天淋了雨,嗓子不太舒服&rdo;。徐凯锋没有多劝,又问他明天去不去马场,这回他答应得爽快,想都没想骑马在蒋驭衡那儿也是&ldo;禁止做的事&rdo;。晚上10点多,蒋驭衡发来视频邀请,岑燏刚洗完澡躺上床,头发还没来得及擦,水珠顺着发尖滴到锁骨上。蒋驭衡问:&ldo;今天干嘛了?&rdo;岑燏盘腿坐着:&ldo;睡到中午才起,下午在书店,晚上在健身房。&rdo;&ldo;腿还痛吗?&rdo;岑燏下意识摸了摸膝盖:&ldo;不痛。&rdo;&ldo;其他地方呢?&rdo;&ldo;我想想啊……&rdo;岑燏说着偏了偏头,神情一变,凑到手机跟前道:&ldo;痛的地方没有,但痒的地方还挺多。&rdo;蒋驭衡刚回酒店,西装未脱,闻言松了松领带,似笑非笑:&ldo;早晨刚挨了打,现在皮儿又痒了?自己去买根鞭子,下次我拿鞭子抽,看你还痒不痒。&rdo;&ldo;皮儿不痒,鸡儿痒啊,后面也痒。&rdo;岑燏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双脚支在床头,&ldo;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摸摸?要不先舔舔?&rdo;蒋驭衡勾起一边唇角:&ldo;自己蹭去。&rdo;&ldo;那我蹭你枕头。&rdo;岑燏边说边将蒋驭衡的枕头勾到胯下夹着,还故意转动镜头,拍给蒋驭衡看。蒋驭衡也不生气,解开衬衣的纽扣,靠在桌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他蹭了一会儿动作慢了下来,脸也红了:&ldo;你就这么看着?&rdo;&ldo;那不然呢?&rdo;&ldo;操!&rdo;岑燏扔开枕头,&ldo;不蹭了,等你回来给我舔。&rdo;开玩笑,电话做爱这种事哪能一个人动,另一个人安静地看着?太耻了。说来也怪,岑燏跟蒋驭衡什么羞耻的事都做过,在床上怎么爽怎么来,做到尽兴时连&ldo;爸爸操我&rdo;都张口就来,但隔着屏幕,自己一脸情欲自渎,蒋驭衡衣冠楚楚看戏,他就不乐意了。确切来讲,是有点害羞。蒋驭衡笑了笑:&ldo;起来,把头发吹干再睡。&rdo;岑燏将手机支在桌上,一边吹头发一边看蒋驭衡在酒店走来走去‐‐换衣服,裸着去浴室,又裸着出来。吹风的声音挺大,他没跟蒋驭衡说话,蒋驭衡也没理他,甚至没有往仍保持视频通话的手机处看。两人各干各的事,直到岑燏吹干头发,收好吹风,蒋驭衡才再次拿起手机:&ldo;不早了,睡觉去。&rdo;&ldo;嗯。&rdo;岑燏半躺在床上,在蒋驭衡之前关掉通话。夜里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骨头给摔折了,徐凯锋和莫进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将他送去医院。医生赶来说要打石膏,他抓着医生的手臂问:&ldo;石膏一天之内能拆吗?我这伤一天之内能好吗?&rdo;医生像看怪物一样看他,他哭丧着脸:&ldo;怎么办啊,明天蒋驭衡就要回来了……&rdo;梦醒时还不怎么清醒,他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揉着小腿自言自语:&ldo;打着石膏怎么干啊?&rdo;愣了半天,耳根渐渐发热,人也清醒了不少,他才掀开被子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突然板起脸,沉声道:&ldo;看我怎么收拾你。&rdo;还没说完,自己就笑了。岑燏从来不信梦,别人说梦要么预示着什么,要么是现实的反相,他一概归为封建迷信。但事情就有这么不凑巧,白天他在马场玩得尽兴,傍晚与徐凯锋等人聚了个餐,席间只有他没喝酒,被莫进嘲笑&ldo;夫管严&rdo;,结束后大家各自回家,刚好莫家的司机被堵在路上,莫进要搭他的车,他便送了一程。常住的别墅在市郊,他有些乏了,在红绿灯处调了个头,准备回书店附近的那套小洋房过夜。快驶抵时电话响了,是蒋驭衡。岑燏将车泊在路边,接起来例行汇报今天一天都干了什么,诸如早上起来跑步啦,上午在家打游戏啦,下午和徐凯锋莫进约了个下午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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