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相如耳根被她的芬芳的热气喷得轻轻一颤,点着头只有答应,“那就……麻烦公主了。”
明明到山顶的路并不是太远了,可是房相如抬眼一看,仿佛望不到边似的。背上的温香软玉,连出汗都带着浅淡的香气,一个劲儿地将他笼罩起来,逃脱不掉。
她倒不是很重,可是更要命的是胸前那一团叫人心神不定的柔软,就那样无所顾忌地压在宰相坚挺的脊背上,实在是叫他有些难以消受。
公主特有的那种昂贵的熏香夹杂着几分氤氲涌了过来,叫他几度有些沉醉。可除此之外,那不可避免的身体的轮廓和曲线,正透过她的薄衫一点点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起初他还可以尽量叫自己转移些注意力,不去留意那令人不安的温热和柔软。可后来走着走,两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贴的更近些了,再加上天气燥热,气息也混在了一起,叫他很难再去不注意什么。
一路走着,房相如为了避免她身子和他贴得太紧密,时不时地会佯装调整姿势,顺势将她往上背一下,这样她便可以稍微离他远点,可谁知公主并不理会其意,甚至是不以为然似的,依旧义无反顾地又趴了上来,也不知避讳。
宰相不曾与女子有过这般接触,忽然至此,难免觉得愈发呼吸难耐,他垂眸咬牙忍了又忍,只得不做声地继续往上走。
忽然,一指凉意顺着他的鬓角就滑了过去,他一惊,努力缓着气,镇定地低声问道,“怎么了?”
公主幽幽似狸地趴在了他的肩头,眨着无辜的眼仔细看他的侧脸,慢慢问道,“啊,房相为何出了这么多汗?”说着,她食指替他擦去欲滴的汗珠,继续轻轻问道,“是天太热了吗?”
其实这里林间幽静,荫凉接天,真的不是很热。
宰相的圆领之下热气不断地腾升着,呼呼地往外冒,也分不清是身热,还是心燥了。额头上贴过来一方有着她香气的柔软锦帕,替他认真地轻轻擦了又擦,只听她在耳边妩声道,“你在府中练剑的时候,有没有婢女也这样给你擦汗?”
她一面说着,搭在他臂弯的小腿时不时地荡漾来荡漾去,长衫下精致小巧的绣鞋无意中露出个鞋尖,惹得宰相时不时下意识地看了几眼。
宰相稳了稳心神,老老实实说,“没有人给臣擦汗……”
她哦了声,“没有婢女,也没有别的女人吗?”
“嗯……没有。”
漱鸢不禁失声笑了出来,带着几分调侃之意,直接指出来要命之处,逗弄道,“难怪你这么容易出汗……”说着,她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理解道,“你夜半除了批阅奏牍,旁的事情还要自己。辛劳。,房相真是苦!”
旁的?什么旁的……!而且,她这同情巴巴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宰相再如何禁欲,可也是个三十而立的男子,就算没吃过肉,也见过猪跑。朝堂里头混的久了,那些官员一推杯换盏,家里小妾或是秦楼楚馆的经历脱口而出,什么事情他也都听过见过了。
眼下公主这一句戏言,他立即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房相如顿时听得面红耳赤,低声呵斥道,“臣……臣可是个男子!”
“我知道你是。”
房相如目瞪口呆,回过半个脸难堪地责问道,“臣的意思是,公主可是贵主!如何能说得这些……乌七八糟的话。”
她懂得可真不少!甚至已经有些过头了!也不知是宫里哪个不谨慎的教习宫人,居然给她讲了如此之多的……不该之事。
再说了,他当然不是心虚,什么夜半辛劳……他从前忙得很,基本上到了半夜之后,累得倒头就睡过去了,哪里来的时间再自己做什么。别的。!
更何况,政务这种事情处理多了,总会叫人消减掉很多。**。。那时候,就算什么样的绝色女子在他面前□□,他怕是也会无动于衷地把人赶走。想往他府里送人的多了去了,不都是被他淡淡推辞了吗?
那看得见摸得着的,他都能若无其事,哪里还有她说的什么。夜半劳苦。!就算现在他出了很多汗,不还是因为……她么……
宰相不安稳地勒了一下她,将她背得正一些,低声吓唬起来她,“你再说这些乱语,休怪臣把你……扔下去……”
漱鸢一听,赶紧往他身上爬了爬,装作害怕地箍着他的脖子,央求道,“别别别!这山野茫茫的,你忍心这么做吗?也不怕我遇到危险。”
宰相听罢嗤之以鼻,恐怕这方圆几里,她才是他最大的。危险。了!
房相如无奈地淡淡一笑,只得继续背着她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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