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碎玉契约
故宫文物医院的日光灯下,我握着唐代玉璧的手指突然灼痛。显微镜里的螭龙纹路泛起幽蓝荧光,玉璧内芯竟浮现出二维码图案——和三天前收到的威胁信上的一模一样。
"温老师好手艺。"低沉的男声惊得我手抖,玉璧在修复台上滚出半圈。西装革履的男人倚着门框,腕表秒针倒转声在寂静的实验室格外清晰,"不过这块天元三年制的玉璧,修复费应该够买你父亲的命。"
手机屏幕亮起实时监控,父亲被绑在未开放陵墓的视频让我血液凝固。裴砚辞的鳄鱼皮鞋碾过地面积水,铂金袖扣折射出玉璧内同样的荧光:"或者,用你读取记忆的能力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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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螭龙密钥
裴氏集团顶楼的保险库泛着冷光,我隔着防弹玻璃抚摸那对青铜错金螭龙。裴砚辞突然从背后环住我,雪松香混着血腥味钻入鼻腔:"这对战国螭龙的眼睛,是用你修复过的玉璧碎片镶嵌的。"
警报声撕裂午夜,我赤脚逃向地下实验室。三十七具冰棺在蓝光中浮现,每具尸体右腕都系着螭龙纹丝带——和我十八岁生日收到的那条完全相同。
"第七批实验体。"裴砚辞倚着液氮罐擦拭手术刀,"想试试和死人共感记忆吗?"他抓着我的手按在冰棺上,陌生记忆如潮水涌来:暴雨夜的古战场,银甲将军抱着濒死的我,他手背的螭龙刺青正渗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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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血契纹章
订婚宴的水晶吊灯坠落时,裴砚辞咬破我手腕内侧的朱砂痣。鲜血渗入螭龙玉珏的刹那,我预见所有宾客将在三分钟后心脏骤停。
"救人的代价..."他摩挲我颈间的量子项圈,"是解开你父亲身上的定时炸弹。"
我打翻香槟塔却被反锁露台,监控屏显示真正的裴砚辞正在启动粒子对撞机。玉珏突然发烫,战国竹简上的文字在视网膜浮现:"荧惑守心,天元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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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元残卷
实验室的量子计算机突然过载,我盯着屏幕上的《天元星经》残卷。裴砚辞扯开衬衫,胸口的螭龙纹身正与玉璧荧光共振:"公元前206年,你我在骊山埋下的时光胶囊,该开启了。"
记忆如拼图归位:我是秦朝观星官,他是蒙恬副将。那日我们为保《天元星经》跳崖殉国,玉璧碎片嵌入彼此骨血。此刻实验室的克隆舱里,三百个"我"正缓缓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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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归墟终局
量子对撞机轰鸣声中,我攥着玉璧碎片刺入裴砚辞心脏。他的血在操控台汇成星图:"你每杀我一次,时光胶囊就释放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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