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泰景去护国公府寻人,虽早有所料会吃闭门羹,但仍不由得心中叫苦连连。费尽心思才有了个好结果,一个失神不小心,人都见不着。
他知道陆心予心中芥蒂。虽说袁耀阳与她并无情份,那人却在成亲之前有了外室,还是怡春楼的姑娘。小姑娘再如何不在意这人,亦会有心结。
再后来是林烨,二人在谈婚论嫁之际,又闹出个夏凝。林烨在她心中多重,自己可是明眼瞧见的,她有多伤心,自己更是清楚。
陆心予能对自己敞开心扉,已是千难万难。换作旁人,只怕早已对天下男子死心,再不能相信所谓真情。
小姑娘即便再看得开,终究是被人伤过两次,心中难免多疑、不安。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才会让她如此。想着她红着眼离去时的身影,心不由得狠狠一紧,这人指不定要胡思乱想些什么。仅是想想就心疼。
“小姐,何公子走了。”桃香轻声回道。
“知道了,你去歇着吧。”陆心予声音淡淡。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何泰景抱着妙宣的一幕在眼前晃来晃去,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草率答应嫁给何泰景。这次真的是误会吗?如果是误会,怎就这般凑巧被撞见。自己没见着的时候呢?听他们所说,何泰景并非第一次出入那种地方。他与自己有了婚约还能与人搂搂抱抱,从前自己与他不相识之时呢?岂不是与人什么都做过了?难怪他总是对自己举止轻浮,做那些亲密举止时游刃有余,不知做过多少次才会这般。
人最怕胡思乱想,尤其夜深人静之时。何泰景此时尚不知,自己在陆心予心中已是个万花丛中过的风流公子。二人皆是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何泰景坐着马车到护国公府门前堵人。何顺为他备了炭盆与手炉,又加了厚的棉褥。陆心予一早便听人来报,只让人不必理会。早膳过后她从后门溜了出去,直至快晚膳时才回府中。一回来便听桃香说何泰景在自己院子堂屋里歇着。
“小姐,何公子是老爷让进来的。何公子翻墙跳下时来扭伤了脚,老爷已经让人请郎中瞧过,敷了药说是无碍,只需静养。”陆心予一回来桃香便在她耳边悄悄说道。
陆心予沉着脸应了一声,桃香便退了出去。
“你来做什么?”陆心予声音低沉问他。
何泰起身一条腿跳到陆心予跟前。“心予,我来同你解释。”他单脚着地晃来晃去。
“昨日不是解释过了?我信了,你回去好好养着吧。”她声音淡淡、语气敷衍。
何泰景苦笑。“你这个样子是信我?”
她似笑非笑看向他。“不然你还要我怎样?”
“心予,你心中清楚我不是那种花天酒地之人,我与旁人不一样,心中除你再不愿碰任何人。你为何还要别扭、为难自己?”
陆心予心火被点。“你这话何意?难不成我自己管不住人、自己没本事,还不能同自己别扭吗?我可有打你还是骂你?我跟自己生气还碍着人了?”
何泰景又气又心疼。“我并非此意。我知道你气我去那种地方。是,从前被迫无奈是去过几次,但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过,我当初去也只是因生意上的事不好推脱。对方只想在那种地方谈,我没的选......”
陆心予心中更堵。“够了,我不想听。”
何泰景放低声音柔声道:“心予,你讲讲道理好不好?”
陆心予轻声冷哼。“我本就不是什么讲道理之人,何公子对我并不了解,所以求娶一事过于草率,若何公子后悔我亦不会阻拦......”
“陆心予!”何泰景哪里听得这种话。“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些话?你知不知道我走到你面前有多难?我掏心掏肺只换来你一句草率?”他满腔怒火不处发。
“从前你我如万水千山阻在其中,我没有退缩过。我一直告诉自己,若真如此,我愿意翻过千山、踏过万水,不要你走一步,你只在站在原处等我便好。
我初见你时,你与袁耀阳有婚约在身,后来你与他除去婚约我一步步靠近,不想又杀出个林烨。
心予,我心中的苦未曾向你诉过,当初肯向我伸以援手之人便是许兄,我来京中以后也是他一直在帮我。可偏偏有人喜欢那种风花雪月之地,只有在那儿才肯与我商谈生意之事,我不得已只能强忍。我没有碰过任何人,更不喜别人碰我,去也只是喝酒谈事。
许兄于我有恩,我不能不管他。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无论你怎么罚我都成,只是别说要离开我。”
陆心予别过脸不再看他,心中早已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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