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男孩听见声音扭头望去,顿时腿软,站在马路中间进退两难。小男孩的母亲似乎在对面,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宝宝——”初壹惊出一身冷汗,拔腿就跑。幸好她离男孩不远,几步大跨过去,一把抱住他往回拉。带回到行人道时差点撞上辆小电驴,初壹重心不稳,加上手里拎着个孩子,还是不可抑止地跌倒,手臂重重地在地面上划过,被细碎的石子割伤,汩汩地往外冒血。她支起身子,看向小男孩,“你没事吧。”小男孩沉默地摇了摇头,初壹上上下下地把他看了一遍,万幸没有受伤,长舒一口气。小男孩的母亲一路飞奔过来,一把搂住小男孩,带着哭腔,重重地在小男孩身上打了一下,“妈妈平时怎么和你说的,过马路要看红绿灯!如果不是今天姐姐救你……快和姐姐说声谢谢!”“真是谢谢你啊小姑娘,如果不是你……”男孩母亲抬眼向初壹道谢,目光落在了她左臂上。那上面有一个爱心轮廓的刺青,在爱心的中部画了一条横线,分割成两半,又在横线下方画了一道竖线,上面两个弧形以红色颜料填充,下面的部分则是青色。个性十足。男孩母亲不自觉地搂紧了自己的孩子向后退了一步,眼底乍现抗拒。这样的细微抗拒动作没能逃过初壹的眼睛,但她毫无芥蒂地冲他们笑了笑。传统一些的人们总是会对刺青有误解,觉得有刺青的人都不是正经人——不要说是这个男孩的妈妈,就连她父母也都难以在亲朋好友面前提及她的职业。当年她毅然决然要做这一行,父母就极力反对,为此父亲震怒不已,和她断绝母女关系。所以这样的偏见,她早已司空见惯,根本不在乎。那男孩说:“谢谢姐姐。”男孩妈妈有些尴尬地冲初壹笑了笑,搂着那小男孩飞快地走远。初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正想转过头去找手机,手臂忽得叫人紧紧握住。一个黑色的身影挡到身前,她垂着眸,看见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心脏无端加快几拍,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抬起眼,正好撞进顾景澜黑深的眼眸里。她对顾景澜的长相毫无抵抗力,七年过去,这男人比以前更加帅气,眉骨鼻梁下巴喉结,每一处都完美的长在她了她的审美上。可这种时候,还是没必要和他纠缠,她挣扎着想挣开,顾景澜顾念着她受伤的手臂,改攥住她的另一只手腕,语气平淡的陈述,“你受伤了。”初壹也忍不住皱眉:“我看得见。”刚刚没觉得,这会儿被他一提,要命的疼。话说回来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拉着她往前走,语气里有几分不容置疑:“我带你去包扎。”她不想和他在一起,甩手道:“不需要。”他不放手,只无奈地说:“壹壹,听话。”她咬着下唇,心想自己凭什么要听话。手腕被他抓着的那一处肌肤滚烫无比,那灼人的热意像是在提醒着她前夜她与他都做了什么,这样的想法蹿进脑海里后,耳根子也跟着发烫起来。她无心和他争执,既然挣扎不开,干脆低着头就往他手臂上死死地咬,力道之大,咬得她的牙根都发麻。能感受到他身体因为疼痛的紧绷,甚至嘴里也隐隐尝到血腥味。可他固执地拉着她,完全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初壹恼羞成怒,红着脸看他:“顾景澜你什么意思?”他黑眸里写满认真,语气真挚:“壹壹,这一回我不会再放手了。”这一回?哪里来的这一回?初壹让他气笑,动作软下来。干脆用受伤的那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指尖慢慢点着他的脸,一路向下,看见他喉头滚动,她从西装里扯出了他的领带,捏在手里把玩,声音又娇又媚:“怎么?还想再睡一次?”顾景澜一瞬怔忪,握着她的手松开一些。她借机从他怀里脱身,还不忘重重踩他一脚,“顾先生,我说过——”“你服务一般,我看不上。”她说完,眨眨眼,看准时机拦了辆的士,撵着司机绝尘而去。出租车驶出去好远后,初壹才算松一口气,真是要命!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那个固执不肯去医院的人分明是他,同样都是右臂擦伤,血污一片,她好话说尽,也无法让他就医。后来他总归还是和她去了医院,固执地先让医生先处理她手指上的小伤口,那医生无语的要死,给她贴了个创可贴。那时候她开心的要命,对和他在一起的一切都充满了爱意,等后来伤口好了都舍不得扔,变态的放在床头,夏秋雪收拾房间把创可贴扔了她还忍不住和夏秋雪发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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