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虽然不伤天害理,但也不宜为之,我素来喜欢做有把握的事,这个充满了未知的要求,就像是一根无形的丝线,他随时可能来收紧这根丝线,让我去完成一件不可知的事情,究竟我能否做到,又是否愿意去做,都是未知。我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画中的女子清丽脱俗,眼中如有一汪春水,去掉封印,便如此画,不再是人见人惊的丑女,也许会有一些男子,为我倾心。该如何抉择?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理智稍占上风。“让我考虑考虑。”“好啊,不过还有一件事,”“还有什么?”“去掉封印,你便可以开启天知,看到一些凡人看不到的东西。”我笑问:“莫非是地底下埋着的金银财宝?”他一字一顿道:“鬼魂妖灵,或是一些不洁的东西。比如夜间醒来,可能会看见床前飘着几只”他颇为体贴地打住了话头,含蓄地望着我。我目瞪口呆,一身鸡皮疙瘩悄然降临。他凝视着我,认真的问道:“你,还要不要去掉这个封印?”我本来犹犹豫豫的心,更加犹豫了。“不急,慢慢想,想好了随时来找我。”他的语气极是宽容温柔,倒像是哄一个贪嘴吃又怕肚子疼的孩子。我走出负雪楼,满怀疑惑。这个封印究竟是何人所为?为何要封住我的眉间轮?有天知的人,这世间少之又少,这天赋异禀究竟是福是祸?我纠结思考了一整日,也未下定决心这封印到底去还是不去,便去含烟阁找眉妩商量。眉妩听说之后,表情喜大于惊:“真的么?”“是,但是,去掉之后,我便开了天知,据说,可以看到一些鬼魂妖灵等。”眉妩捂住嘴啊了一声,表情演变为惊大于喜。“那你,还是不要去了封印吧,若是镇日看到那些东西,日子还怎么过啊。”她突然眼睛一瞪:“哎呀,晚上和相公欢好,岂不是都能看到床边的旁观者。”我:“”陷入情网的人,思维果然都有点剑走偏锋。她又道:“灵珑,若是一个人喜欢你,岂会在意你的容貌?一见钟情什么的,最不靠谱了。”她貌似忘了自己正在干这不靠谱的事。我施施然拢了拢袖子,“话是这么说,可是若是“没想好。”“那你还是等师父回来,再说吧。”我决定先去睡,此事不急,容我再想想。辗转了半夜,也没想好,迷迷糊糊中陷入梦境,居然又做了同样的一个梦,还是那一方仙气缭绕的海岛,那人背对我,肩上停着一只鹰。这个画面和我第一次见到容琛如此相似,但容琛气宇轩华,风流倜傥,这个人却仿佛历经了沧海桑田,长衫落拓,写尽寂寥。看着那个孤寂的背影,我竟然在梦里生出一丝深切入骨的同情和心疼,好似这个人的孤寂和寂寥都于我息息相关,感同身受。我苦苦蹲守了半夜,他终于转身,我喜不自胜地看了一眼无语醒来。怎么会是镇上的屠夫阿武?!师父不喜喧闹,又刻意要保持神秘,所以选了伽罗这么个类似于世外桃源的所在,这里诸般皆好,就是离群索居,生活上略有不便。于是师父便让阿武每隔半月从镇上送些肉食和油盐等生活用度过来。大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日已是四月初三,阿武还没来,于是便梦到了他。我吃素倒也罢了,容琛乃是师父的贵客,岂能一直这么清汤寡水?我决定亲自去镇上买些肉来。到了镇上,阿武的肉铺却关了门。找街坊邻居打听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他,赫然发现半月不见,他居然改行,去当了私塾先生,的助手。看惯了他的短打扮,突然一身长衫,头顶青巾,我瞅了半天才认出他,正欲赞一句: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却听他文绉绉先道:“灵珑姑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秋不见,想的半死。”“啊,好说,好说。”我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问道:“你怎么改行了?”“荷花说,她不能嫁给一个屠夫。”荷花乃是阿武的心上人,自打认识他,我在他口中听到的最多的三个字便是“荷花说”,出现频率远远超过儒生的“孔子曰”。“为什么?”“她说我整日打打杀杀没有前途。”这个说法我不甚赞同。谁说打打杀杀没有前途,关键是看打打杀杀的对象是谁。若是打打杀杀的对象是一群枭雄,最终杀出一片江山,那你便是盖世英豪,开国帝君。若是打打杀杀的对象是一□邪恶人,那你便是为民除害的侠义之士。不过,阿武打打杀杀的对象是一群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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