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支棱着手臂任人摆布,只觉得秦生的掌心小蛇似的在身上乱窜,总想捉了含进嘴里,尝尝是不是这般滑溜溜的。
秦生打了胰子把软布洗过一回,拧干后细细擦过傻子的小腹,底下的毛发浓黑油亮,还能隐隐看到昨晚留下的激情痕迹,秦生赤红着一张脸在腿根处匆匆抹了几下,傻子握住了他的手,半天憋出来一句,“……痒。”
是真的痒,大腿紧梆梆地崩着,脚趾头都蜷起来死死扒住了地面。
“那不擦了,”秦生长呼出一口气,掩饰般一路爬上去抹那两块硬邦邦的胸肉,只觉得手底下又是一阵战栗,连胸口两颗褐色的小东西都立了起来。
“怎么回事?”秦生扶着傻子的肩抬起头,却看到他嘴唇都死死咬住了,下颌上扯起一道棱角分明的线。
这会儿算是擦不成了,秦生回头找到亵裤,转身却发现那根东西竟然又翘了起来。
傻子看着他挠了挠脑袋,伸手把那东西压下去用腿根夹住了,“不,不是故意的。”
“你不难受?”秦生扬了眉毛瞅他,“不用搓出来了?”
“不用,”傻子从他手里抢了裤子就要往腿上套,“你,你走开,走开!”
“哈哈哈,”秦生笑着倒在了床上,大红裙摆往上一翻,肚皮都抽着疼起来,这真是个傻子,随口一句都能当真,跟个小狗似的。
傻子本来还满腹委屈,看他这样也跟着笑了起来,拎着裤子扑了上去,“让,让你笑我!别笑了。”
第八章
秦生自从入了沈家就如同那入了金丝笼的野雀儿,虽没愁过吃食,但生活却没有在山上时自由,自己顶着二奶奶的头脸,房里伺候的都是丫头,他便不轻易让人近身,一人窝在房里等被揪去学字的二少爷下学。
七月半,知了伏在叶上蔫蔫地叫,秦生看到院里开得热烈的槐花,由着它谢了多可惜,还不如趁早打下来做糕吃。
大少爷办完事从外面回来,只听到西院儿里闹得热烈,扎着双髻的小丫鬟端了簸箕在老槐树下围成一圈,仰着头往上张望,老槐树簌簌地摇,刚开了细苞的槐米纷纷落下,仿佛撒了一地的金粉。
秦生穿了条二爷的绸裤,抱着树干已经蹭到了顶上,手里抓了根半丈长的竹竿,抻着细腰往老槐树的枝杈上敲打。
明明是山里买来的野丫头,看着却比富贵人家抬回来的大小姐更有滋味。
又是一阵落雨,丫头们欢喜地惊叫起来,来回跑着把槐花拢进簸箕里,新奶奶虽然不总说话,但身手敏捷得很,从没人带他们这么玩过,一个个晒得脸蛋通红,却还在不住地嚷,“奶奶,那边那边,多的是!”
秦生伸长手臂还是够不到,只能翻过杈子蹭到另一边,奈何手里还抓拿着长杆,挪来挪去总不得要领,只想着先下去,再从另一边重新爬。
这一回头却和大少爷对上了眼,他没看到院里还来了人,脚底一滑便失了方寸,竹竿摔到了地上,人也紧跟着掉了下来。
丫头们吓地扔了家伙什叫起来,大少爷腿还没迈开,就看到一阵风从月门里刮了进来,傻子大叫着窜到了树下,摆了好几个姿势都不得要领,随着半空的人移动了几步,被秦生一屁股坐在了身下。
“二爷!”秦生顾不上查看刺痛的脚踝,先胡乱地在傻子身上摸着,“有没有哪里疼,哪里伤着了?”
“没事,没事,”二爷挣扎着坐起来,把人死死搂在了怀里,“没事,没事。”
“我没事,”秦生在他背后一下下拍着,傻子在发抖,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傻子怕成这样,刚才还要疯了似的冲过来。
“二弟,先起来,”大少爷想把秦生架起来,却被傻子一掌挥开了,“你走,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不关大少爷的事,是我自己没小心,”秦生用唇蹭了蹭傻子的额角,一手在他颈后轻轻捏着,往常傻子都会被这样安抚下来,但今天却没有奏效。
“你走!”傻子蓦地站起来把大少爷推到了一边,大少爷皱了皱眉,拳头握紧又松开,最终是没有失态。
“大少爷,我来吧,”秦生咬着牙站起来,脚踝已经高高肿了起来,“二爷可能是吓到了,我跟他好好说说。”
“伤药我让人给你送来,”大少爷还要说什么,傻子已经把人抱起来回屋去了,留一地残残碎碎的槐花,和树上一个冲他俏笑的影子。
第九章
秦生伤了脚,算是彻底在房里锁住了。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也得由着人伺候,更别提傻子寸步不离守在床边,连字儿都不学了。
老夫人来看了一次,只当是平地上摔的,拉着秦生家长里短絮叨了好一阵儿,拿了些精致的点心糖糕给他吃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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