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过去。现在也一样,连驿要是规矩地住一夜,她继续欣赏他。他要是胡来,那就踢他出局。起来在柜子里拿出一条薄毛毯放了沙发上,这就进了浴室洗漱。有别人在,简单洗漱了下,这就换了睡裙,依旧躺了沙发上面。裹着毛毯,她按了遥控器关了客厅灯。不多一会儿,睡不着,裴深爱开灯。她又把电话举了起来,开始看动画片《猫和老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砸了脸边,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又闭上了。连驿可是睡了一个好觉,不过他睡眠向来都浅,生物钟准着呢。他想着半夜起来,就醒了。卧室黑得很,就客厅灯还亮着。他揉着自己的一头乱发,摸到床头灯打开了,床头柜上有kitty猫的闹钟,上面显示着半夜一点钟,睁眼看看,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掀被下床,连驿赤脚站在地板上面。走进客厅,一眼就能看见沙发上的女人,裹着毛毯睡得正熟。她枕着自己一条胳膊,搭在沙发边缘上,小腿在毛毯上伸出来一个,脚指甲粉粉的,勾得人心痒痒的。他走过去,蹲了她的面前。柔和的灯光下,她侧身对着他,睡颜静好。茶几上放着她的手机,旁边还放着几根未拆开的棒糖,就这么看着她,忽然想把全世界的棒糖都买来给她,不,不光是棒糖,月亮星星,所有她想要的,都给她。想看她笑,梨涡浅浅的。想着想着自己就先笑了。他伸手撩过她脸边的碎发,轻轻刮着她的脸。也许是感受到了身边有人,裴深爱眼帘一动,慢慢睁开了眼睛。似梦似幻的,一时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眨眼,眨眼看着他。他笑,连驿倾身,薄唇这就贴上了她的。这么真实怎能是梦,她瞪大眼睛,可不等要动,他已经捧起了她的脸,不满足就那么沾了一沾,咬着她唇开始搅动她的唇舌。裴深爱有点晕,细碎的低吟从她口齿间流露出来。很快,他放开了她,额头抵上了她的额头:“不行,真是不行,我忘买套了。”他胸膛当中的那颗心,像打雷一样,她听见了。可即使他绷得再紧,也不动了。这种感觉很微妙,微妙得她差点脱口而出,说我有。她抬眼看着他,有点动情。这家伙很显然已经箭在弦上了,他掀开毛毯,顺着她的脚到她腰上捏了又捏,低头轻轻地吻就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尖上,还有唇上。她没动,一开口有点哑了:“亲够了没?”连驿舔唇,笑:“没,有点甜。”话是这么说,他却没再动了:“你去卧室住,去吧,我住沙发。”她没动,眨眼。他见她不动,又往前凑了凑。几乎都快贴上她脸了,他伸手来弹她的鼻尖:“快点起来,否则我不知道我就这么看着你,还能干出什么坏事来,比如说……”不等他说完,裴深爱就笑了。她是真的清醒了,和每一个睡不着的夜晚不同,这种清醒还有点难以平静。梨涡昙花一现,连驿喉结微动,更是有点焦躁了:“比如说,说不定我会按着你就在这沙发上狠狠地……”干字还没等说出口,她忽然动了。裴深爱飞快探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四目相对,他怔住了。而她,又躺回了沙发上,舔唇。艹!谁还能忍!只会做这个新港蓝湾的小区里,夜色温柔。已经快亮天了,可总还有些人不曾入眠。小花园当中的蟋蟀叫得这个欢快。幽幽的暗灯在客厅发出昏暗的光,十六号楼这里唯一的灯光暧昧而又昏黄。夜风徐徐,从敞开着的窗口吹拂进去,又被大落地窗帘拦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打了几个旋儿就消失了,遮光的这窗帘很尽本分,将沙发上的两个人遮挡得严严实实,就算这个时候有人走过,也什么都看不见。可即使是这样,依旧还有点羞涩的裴深爱抓到遥控器,还是将唯一的这点灯光,关掉了。一开始他不许她关灯,每一次关掉了,他都要开一次。然后他开一次,她就关一次。反反复复地,这半夜三更的就没消停过。才抓到遥控器关了灯,手一抖又掉落了地上去了。她才一分神,连驿的吻又落下来了,他的那一句狠狠的可是没白说,幸亏在他动作之前,她拦住了他,拿了一样东西出来。是那天她准备的套子,剩了六个。一见到这个眼熟的东西,他更是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从前也没有实战经验,这回像是开了锁一样,沙发上,地板上,摇椅上,床头到床尾,最后又战回沙发。每一次到了极致他就狠狠拥住她,他不够,总也不够。已经累极,裴深爱迷迷糊糊还做了梦。梦中的自己就坐在小帆船上面,大海动荡,她不由自主地随波逐流。荡啊荡,晃啊晃,直到翻船了,她整个人都掉进海里,沉溺其中不能呼吸。他正值当年,才是食髓知味,更是恨不能变成超人一样。第一次时候,他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都来不及脱掉她的睡裙人就地正法了,他完美得贯彻了什么叫狠什么叫干,可也没坚持太久时间,倒给她撩得够呛。就在她看着他目光复杂的时候,他再来一次,快得让她毫无防备。就像是他自己说的那样,也许是为了证明,他上一次的确是没发挥好,也许是年轻太过气盛,一股脑的全都泄了给她。这灯一灭,他更是直接将裴深爱抱了起来,最后一个套了,也绷得紧了,竟然不出来了。天快亮了,两个人断断续续折腾了一个大半个夜,此时都有点累。连驿坐在沙发上,两手就按在她的腰上。他低着头,偶尔能咬住面前的白兔子,气喘吁吁。这是从未到达过的云端,裴深爱嗓子已经哑了,也累得一动不想动,面对面趴在他的肩头,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散了架似了的。全身都是汗,两个人都是。连驿终于告饶,往后一仰着靠在了沙发上面:“你再动动,快了~”她随着他的后仰直接枕在他肩头,整个人都窝了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动了:“算了吧~”说着腿一动,就要起来。没头没尾的事他能干吗?连驿忙又坐直了,一把按住了她。他站起来了,直接将她抱起来,也没让她离开过他。她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直咬他耳朵:“喂,你这半小时就兴奋,折腾起来没玩没了的,这是病,得治。”他走得不快,掐她:“怎么治?你给我治?”到了卧室,直接给她摔了大床上面,可惜就算是他卖了力气,最终也没能来次完美的结束。怕是消耗了太多,粮尽了。裴深爱是真不让他碰了,累得倒头就睡。六次了,他只得摘下了套子,扔进了垃圾桶。她这床垫子买的可是最软一种,整个人都柔软得陷进去,一个人住习惯了,冷不防他一点距离感没有,直接与她同床共枕的,还有点不习惯。想起来洗个澡,但是是真不想动。眼皮重得都睁不开了,连驿也一身的汗,可他还嫌不够热似地还摊开了手臂。他戳着她的后背:“来,我搂着你。”她不想动,也不想去,就背对着他耸动了下肩。这家伙就像贴过来的锅贴一样,这就硬是挨了过来,强制让她枕在了自己手臂上。有点不习惯,可是她没有动。睁眼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快五点了。裴深爱闭上眼睛,拽了拽枕头压在他胳膊上找了一个舒服的点:“现在快五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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