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寻声走到临时住房跟前,看到一个龅牙赖皮男人,缠着一个正在扣衣服扣子的中年妇女。尽管妇女并不年轻,却长得出众,稍微打扮一下,就有贵妇气质。
妇女后退一步。避开龅牙赖皮男人,“龅牙哥,已经给你吹了,你就放过我吧,我家男人知道了,你叫我怎么见人。”
龅牙无赖男人却不放过妇女,搂上去抓揉着妇女的胸,“吹着没意思呀,我要插进去才爽!”
“龅牙哥,你就饶了我…”
“你们家欠债五十万,本来伺候高兴了,我可以去求土猫大哥减免二十万。你们顶多在工地干三四年,就自由了。你不愿意,行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龅牙无赖男人恩威并施,像这种小妇人,必会就范。
妇女果然慌乱了,眼泪就要流下来了,看样子妥协了。
余笙猛地踹门而入,咳嗽一声。
龅牙无赖男人指着余笙骂:“你他妈是谁,敢来打扰我的好事。”
余笙瞧着二人,哼笑道:“龅牙哥,是吧。你连老子都不知道,你还横!”说着,一巴掌过去。“让你不认识我!”
龅牙哥无缘无故被扇一巴掌,仰着脖子,刚要叫骂。余笙又是一巴掌,“你认识我吗?”龅牙哥懵了。余笙又一巴掌扇过去。“你认识我吗?”
龅牙哥摇摇头。余笙又一巴掌打去。
“混蛋,不认识老子!”
啪啪啪!
又打了五六巴掌,龅牙哥鼻子口里都是血。一旁的妇女吓得缩在一边。
“现在还认识我吗?”
龅牙哥摇摇头。
余笙又举着手。龅牙哥连忙又点点头。
余笙就放下手,“这就对了。是不是认识我了。告诉你,就算土猫在这里,我一样可以打你找不到你妈
妈在哪。”
龅牙哥昏头昏脑的又点点头。余笙趁此探听这个工地的事情。
原来这个工地大约有工人几百,其中大部分都是欠下高利贷,没有按时还贷的人,有的一家人都被抓来了。比如眼前这个妇女,本来只抓了他老公来干活儿,龅牙哥却发现这个妇女有几分姿色,就以工地伙食团需要干杂工的为理由,也一起抓来了。龅牙哥便天天在妇女身上揩油。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强行减了女人。到现在更是明目张胆。
“龅牙哥!”余笙喊一声。
龅牙哥刚抬头看看,一只大拳头从天落下,就倒地不醒了。
打昏了龅牙哥,余笙让那妇女跟随自己离开,不要在这里干了。
“这位好兄弟,谢谢你的好意。我要是走了,我家男人就只有死了。”妇女很为难。
余笙就问为什么。
“不瞒兄弟,我家男人闹过几次事,被打断了腿。
在工地上看管仓库。”
余笙就头疼了,转念想,的确,自己多事了,老爸都还没找到,倒先管起别人闲事来了。
离开临时住房后,余笙便去了工地另一面,刚才龅牙哥交代了,那里是近几天抓来的人,说不定父亲就在那。
隔了一点距离,余笙看见一个瘦弱的老头,扛着一袋水泥走着。
“老爸!”余笙再也无法控制,跑上去,一把抓着老头。
余父还以为又要挨鞭子了,勾着头忙求饶,“大爷,我没有偷懒,不要打我…”
“老爸,是我!”
余父一抬眼,看见自己儿子竟然出现在眼前,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余笙说:“老爸,是我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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