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挟制住他的人越是看到他惨白的脸色越是兴奋难以自持,他口中不停,逼着舒笑直视这段时日以来他一直在躲避的现实:两个人的游戏怎么可能只让一个人喊停,你看看你这副身子,被玩烂了玩透了,还想上岸?三年前你不敢和路暖在一起,现在怎么好意思用这么脏的身子去碰她?
不是,不是我没有,不是我舒笑双手擒住顾海成的手腕,想脱离他的桎梏和口中不堪入耳的恶言。
额间沁出一层细汗,浸湿了黑碎刘海,他的脸色过于惨淡,仿佛自碧谭黑渊中爬出的湿漉漉的水鬼,下一秒就要在明火箭矢中灰飞烟灭。
忘了没关系,那些盛宴如此精彩,怎么能不被记录下来,让每一个在场的人好好回顾呢?
最后的致命一击落下,出乎顾海成预料的,舒笑并未因此爆发出更激烈的挣扎,整个人突然沉寂下来。
顾海成有了一丝迟疑,绷出青筋的手掌不自觉地松动,可他还是不愿就这么放过舒笑,狠下心继续道:阿笑,你不想看也没关系,我可以邀请其他人,好好看看你在床上是有多浪,比如
比如你那位最好的朋友路暖
路暖的名字像投入平静水面的一颗石子,舒笑失焦的目光泛起涟漪,落到顾海成身上,漆黑如墨的瞳孔微微扩散,倒映出他此刻狰狞狠戾的面容。
顾海成强行忽略心头不合时宜的不安,舔了舔唇,耐心等待着被圈养的小兽低下叛逆的头颅,俯首称臣。
果然如他所愿的,时间只凝滞数秒,舒笑软了身子,讨饶般颤抖着主动凑近了些。
刻意压低的声音鹅毛般浮在颈间,温热鼻息带起阵阵电流通向全身,不可自已地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大海,你不要给路路看,我一定乖乖听话,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听你的,好么?
湿漉漉的话音刚落,顾海成抬眼便见舒笑倾刻间换了张脸,嘴角上扬,绽放出纯粹干净的笑容:路路,你愿意来见我了?
路暖来了?
顾海成倏然回头,可是目之所及处并无除他二人之外的身影。硬要说的话,大概是他方才进门急迫,并未将大门关严实了,此刻虚虚掩着,露出一道空白。
顾海成扫视了一圈无果,被戏耍的怒意取代了理智,他没有意识到舒笑带着笑意的目光越过他,落在空荡荡的一处。
那里什么都没有。
-
耳朵里塞着耳机,路暖独自一人远离人群,坐到了长椅的最右端。感受到身旁有人坐下,她侧眼望去,看清来人后拿下耳机,笑着打招呼:杨总。
你一个人在听什么呢?
路暖的手机本是平摊在双腿上,见来人的目光移向屏幕,她不动声色地翻转手机,按下电源键。
没什么,随便听听歌。
方才自己一瞥之下分明看见了微信的聊天界面,听歌?他了然一笑,却也没揭穿,露出和善的笑容表明来意:暖暖,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我听说这次公司外派,你本来是拒绝了的,可我老婆偏偏这时候怀了二胎,我实在脱不了身。幸好你愿意替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总太客气了,我只是服从公司安排而已。路暖回答的官方,脸上的笑意也没几分热度,这话说的好听,其中内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年初闹得沸沸扬扬的收购终于在年尾尘埃落定,公司近期空降了一批高层,手起刀落先从组织架构开始调整,离职和入职的人在人事处排起了长龙。公司里人心惶惶,大部分的人觉得此时外派无异于是断了升职加薪的路,若做的不好或站错了队,更有可能面临被架空逼走的局面。
显然眼前这位也是如此认为,没打听清楚就急急地将坑转移到她身上。
路暖深觉无奈,她似乎总是被命运推着往前走,能选择的东西实在是少。只是明明已经得了好处,却偏偏要到她面前强调一番,这又是何必?
于是她微微一笑:对了,听说这次外派的人一年后能分得公司股份,我还要感谢杨总呢,愿意将这个机会让给我。
适时机场广播的声音响起,登机口人流汇聚,排起了长队,她慢悠悠地站起身,不再去看男人瞬间发青僵硬的方脸,柔声提醒道,杨总,飞机要起飞了,这趟你可不要再赶不上了。
转身后,路暖重新戴上耳机,降噪耳机有效地将世界分割为二,一边是嘈杂纷乱的他人世界,一边是深海沉寂般的自我空间。
半个小时前收到的匿名录音音频还在循环播放着,那是路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像是雨刮器在干涩的玻璃上划过般闷闷的、断断续续的:大海,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一辈子在一起
飞机起飞,她指尖轻点,将录音保存在本地,伴随着轻微的失重感,她听见心里落下一声叹息,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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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说,我也不求珠珠了,只想知道还有人看么
如果看过前8章的姐妹,可以重新再看一遍第8章哦,因为分段变了,所以是新内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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