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释傩的名字现在在王府里已经同寿王爷千岁一样具有威慑力啊。
王爷冲冠一怒为“蓝颜”的消息,以光速传遍王府,美人不敌清水男子啊。
王府里的人对待我的态度益发小心翼翼,使我连走出寿泽院的心情也没有。
躲在寿泽院一处小亭内,着喜云陪我下飞行棋。
围棋我没有身为古人的他们拿手,下五子棋似乎又太小儿科,搓麻将又凑不齐一桌。
一个人穷极无聊,真是可怕到恐怖的事,总想找些事做甚或出轨一番。但我怕难以约束。野马脱缰,就此放纵是多么容易啊。往漂亮又不讨厌男子身上一扑,双双滚做一团,从此沉迷男欢女爱,感官享受;又或者聚众赌博,呼朋唤友,喝酒吃肉,全数是沉迷容易抽身难的勾当。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玩些益智游戏。
其实我本意是自制大富翁来玩,奈何太过烦琐,两个人玩也嫌无趣。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自制飞行棋来玩,简单易学,不受人数限制。
喜云也聪慧,一教既会,两人在棋盘上撕杀得难解难分。
可惜,她也只得日间能陪我。到了晚上,寿泽院里是不容许女子留寝的。我不知是因女扮男装而例外,亦或,找个同王府没有利害关系的庸医就近照拂着渊见,他们比较安心?
总之,渊见即使一日好过一日,仍没有要赶我出寿泽院的意思。我也厚着面皮,继续住下去。
手一扬,掷出骰子,六点。写有“释傩”两字的纸飞机飞过英吉利海峡,落在伦敦。
路痴如我,自然没本事将世界地图倒背如流。这么画,只为好玩。也,为了不同自己的时空隔绝得太彻底。
我撑着头,看喜云拈过骰子,十分紧张地合在掌心里,嘴里念念有辞。
远远的,渊见缓缓走来,踱至亭前,顿下脚步。
喜云没有注意,扬手掷出骰子,白玉雕琢的骰子,在桌上翻滚跳跃几下,五点朝上。喜云号纸飞机前进五步,然后她发出一声沮丧低呼。
我凑近去一看,失笑,啧啧,不进反退,退回阿拉斯加,冰天雪地,飞机维修,停飞一回。
“玩什么?这样聚精会神。”渊见已然迈步走进凉亭,踱至我身边,垂头看着我。“下人说你们已经在此间坐了一上午。”
喜云原本红润活泼的脸色霎时变得畏惧慎戒,从石椅上起身万福。“王爷。”
“在玩……什么?”他坐在我左侧,望着凉亭石桌上铺开的皮纸和上头的纸飞机与骰子,眼中闪过精芒。快得,让人来不及捉摸。
呃……怎么告诉他?喜云是一个小丫头,她习惯被权威慑服,所以即使她问了,我也可以不必回答。可是渊见不同。他是堂堂王爷,从他府里藏书折旧的情形看,此人绝对博览群书。说,我不以为他可以理解我的处境,或许还会当我是发失心疯。不说,则更是启人疑窦。说与不说,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原谅我,莎翁,我现在终于可以理解您笔下人物的矛盾了。
“你下去罢。”他对喜云摆手。
“是,王爷。”喜云如蒙大赦,福身为礼,然后毫不犹豫地抛弃我,逃逸而去。
唉,强权苛政,一体两面啊。固然将人民镇压的服服帖帖,也将民心推拒得迢遥无比。
留下渊见同我,坐在温度仿佛骤然下降数度的亭子里,两两相对。
“傩,什么游戏,竟连名字,都要你考虑如此之久,不可以告诉本王么?”他声音温柔,但是眼神却幽冷下来。
果然是超级任性狂妄霸道的家伙,稍不顺遂他,就不高兴,一副随时要翻脸的情状。到底是谁把他教育成这副德性的?简直不符合逻辑!哪个年幼失怙的遗腹子在皇室里可以强横到他这样的?
问题是,很多事,往往没有逻辑可循。毕竟,虽然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人可以做时间旅行,一如史蒂芬•霍金在时间简史里写的那样。可是,这一理论至今仍未经由实验得到证明。
“这是地图。”见我沉吟,他淡淡问。“傩,你不准备告诉本王,这是什么游戏么?”
我看着他清瘦的侧面,只觉得命运何其残忍又何其公正。
渊见如此聪明,可惜,却没有一副健康身躯让他去实现雄才伟略,施展一身抱负。时间之于他比什么都宝贵。枉他有权有势,亦无法左右自身生死。所以,他惯于掠夺,在他可以使用特权的范围内。因为他不知下一刻,是否还能活着拥有并享受。也之所以,他其实并不爱惜自己。
“这是飞行棋。”我微笑着将释傩号递给他。“同我玩一局罢,渊见。”
他挑眉接过纸飞机,执在手中仔细端详。“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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