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陈鼎在朝中叱咤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收回大权了。“父皇!”岑璋还是吃惊不小,他万万没想到父皇居然会给邵恪之这样的官职。顺熙帝却只抬了抬手制止他的话,又见邵恪之站着没动,便道:“怎么,邵爱卿对朕给的官位不满意?”邵恪之惶恐下跪:“陛下,臣才疏学浅,只怕难当此大任。”“作为礼部侍郎,冀州赈灾一事原本不该你去的,可如今你不仅去了,而且还将冀州整治的那样好,救抚受灾百姓,同他们一起同甘共苦,深受百姓爱戴,这些朕都是知道的。如今冀州之事已了,封你为中书侍郎也是实至名归。朕说你当得,你便当得。”帝王的话,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邵恪之握了握拳头,犹豫片刻看了眼一旁的漪宁,突然道:“陛下,臣感谢陛下提携之恩,只是臣与安……”岑璋一直注意着邵恪之和漪宁之间的细微变化,方才邵恪之看漪宁那一眼更是让他心头一跳,仿佛预料到什么,突然上前阻了邵恪之的话:“邵大人,父皇器重你也正说明你有雄才伟略,堪当大任,如今该谢恩领赏才是。”说罢,又对着顺熙帝道:“父皇,邵大人自冀州风尘仆仆的回来,此时还未归家呢,只怕长浚伯已在家中惦记已久了。”顺熙帝沉思片刻:“说的正是,邵爱卿便先行回府吧,升职的圣旨朕自会另派人送去伯府。”话已至此,邵恪之自是不能再言什么,只得应了声是,默默退出大殿。漪宁在一旁狠狠瞪了岑璋一眼,他却仿若没有看到一般,只笑看向漪宁:“阿宁许久未归,母后早念叨着了,我方才从南苑过来时,还见母后在张罗金嬷嬷和银嬷嬷做你爱吃的点心呢。”顺熙帝也是眉开眼笑:“皇后的确是最疼阿宁不过,如今难得回来,阿宁先去南苑给你岑伯母问安才是,免得她心里挂记。”漪宁颔首,对着龙位上的顺熙帝屈膝行礼:“阿宁正有此意,先行告退。”从御书房出来,她却没急着去南苑,而是在外面等着岑璋出来。岑璋不多时也跟着出了御书房,看到她似乎也不意外:“刚好我也要去南苑,阿宁随我一起去吧。”漪宁看着他,却没动:“你方才故意的!”他故意截了邵哥哥的话,让邵哥哥根本无法向岑伯父提及他们二人的事。她问得直接,岑璋笑看向她,那笑容却无尽苦涩:“如果我没猜错,邵恪之方才是想求父皇赐婚的吧?若真如此,他该谢谢我。”漪宁不解地看着他,眉心微蹙,眼底的怒意还未消:“你这话何意?”岑璋从台阶上走下来,二人离得很近,他站在最后一个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阿宁,你真的想嫁给邵恪之吗?全然不顾你我之间多年的情分?”他脸上受伤的神情让漪宁有些不忍直视,偏过头去:“我出宫前已经和太子哥哥讲得很明白了,如若你我一直是兄妹,我心中自然有你的位置。也会永远敬你,重你。”岑璋扯了扯唇角,眸中的伤痛更甚:“你这次回来看他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们在外面发生过什么?难道你就那么确定,他会是你的良人,这辈子不会纳妾,不会有背叛你的那一天?”她想反驳他,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沉默须臾,她转过身去往前走:“我该去拜见皇后娘娘了。”岑璋跟在她后面:“父皇心里一直希望你嫁给我,邵恪之不过是个臣子,他敢与父皇对抗吗?阿宁,你和他没有希望的。”漪宁脚下的步子没停,神色淡淡:“那我就自己去求岑伯父,他那么疼我,肯定会同意的。”岑璋突然扯住她的胳膊,将她带至一旁无人之地,眸色黯淡,话语沉了几分:“阿宁,好,你心仪邵恪之想嫁给他我不拦着,但有件事我想我必须要告诉你。”噩耗。。。漪宁被岑璋抵在汉白玉墙垣上,第一次看到岑璋露出这样凝重的神情,不觉一颗心跟着悬了起来。她伸手想推开他,无奈力气不够只得作罢,将头转向一边,低低问道:“你要跟我说什么?”岑璋看着她欲言又止,神情中似有挣扎,却久久没说出口。“看来太子哥哥还没想好,既然如此,便改日吧。”她说着,用力推着岑璋的胸膛准备离开,岑璋却握住了她的手腕,神色复杂,“阿宁,你知不知道……”她腕部被他握得生疼,眼泪几乎都要跟着出来了,刚想开口大骂,一抬头却看到他那纠结逡巡的面容,她身形微微一滞,心里也颇有些着急:“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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