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折腾一番,醒来的时间比以往要早,?裤子里冰冰凉又黏糊糊的,?不用看,靳羽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起床换了条干净的胖次,?把昨晚穿的那条掖一掖,?藏在换洗衣物的最下面,?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靳羽下楼的时候王妈正好将早餐从厨房里端出来,?是很平常的包子油条肉粥小菜,?是靳羽一贯的口味。
按照以往的习惯进食完毕,?老方从管家的手里接过书包,书包被各种小零食塞得满满当当的。
靳羽今天有点过分沉默,就连驾驶座上的老方都感觉出来了,他看着路,?余光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对方的表情,关切道:“小少爷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眼眶下积着一圈青黑,靳羽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没事。”
梦见那种事情,靳羽一宿都没能睡好,他打了个哈欠,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手指抵了抵额头。困得就连头上竖起一根极其毁形象的呆毛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把对方捋平了。
老方一脸了然,关切地嘱咐:“小少爷晚上要注意休息。”
老方家里也有个读高中的儿子,成绩一般般,性子却不是一般的皮。前段时间忽然进入叛逆期,抬起杠来,差点没把他和孩子他妈给气死。
老方好几次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对方房间里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出,老方悄摸摸在门口听了听,他那儿子正大半夜的不睡觉跟人联网打游戏呢。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气的老方当场进去缴了他的手机,他儿子才不情不愿地睡下。
靳羽一脸困顿,老方就也以为对方半夜打游戏去了。
他咂咂嘴,关心了一句,见靳羽不吭声,也就没再说。靳家是雇主,他收钱办事,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这是规矩。
老方在老地方把他放下,停车的时候没忍住,回头提醒了句让靳羽注意安全,见对方点头应下,这才心情舒畅地离开。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偶尔还是要懂得变通一下的。
靳羽到的不算早也不算晚,教室里只来了三分之二不到的人,好学的已经开始拿出了书小小声地背着,不好学的,打打闹闹,做什么的都有。
不到上第一节课,顾臻然一般不会来教室,周阳瑞手里装模作样地拿了本语文书,蹭到靳羽旁边坐下。
他探头,“这个周末我过生日,你来不来?王建也去。”
周老爹家里就周阳瑞这么一个宝贝儿子,除了在学习这件事情上对他比较严苛,平日里也是能满足的就满足,更别说给儿子过生日这种大事。
不用周阳瑞说,周老爹就已经开始准备着要给他在家里办个生日宴会,让他记得请同学来热闹一下。
靳羽提了提神,“去,到时候你把地址发给我。”他从书包里往外拿书,想起什么,“到时候我要多带一个人去。”
周阳瑞大方地一挥手,“成。”别说是带一个,带一群都行。
他站起来就要走,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又坐下,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你说的不会是那谁吧?”
靳羽咬着小蛋糕,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周阳瑞咬牙,“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次他往这边走的时候,总觉得新同学看他的眼神阴沉沉的,让他后背一阵阵的发毛。
刚开始他还以为新同学见谁都这样,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周阳瑞发现,事实压根就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班里其他人经过这里,新同学连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偶尔抬起眼,眼底的情绪也是淡淡的,看不出来什么痕迹。
周阳瑞要不是见过顾臻然给羽毛儿剥橘子的一幕,他还差点以为新同学就是个被老班放在教室里专门制造冷气的雕塑蜡像。
好歹也算是被新同学另眼相待了,要知道整个班除了靳羽和他,还没有第三个能够让新同学多看两眼的人呢。
周阳瑞颇有阿q精神地安慰自己,经过王建桌边的时候,眼疾手快抢了他刚剥开糖纸的糖果。
生活这么苦逼,是时候来一颗糖果甜一甜了。
被抢了糖果的王建反手又掏出两颗糖果,还都是草莓味的。周阳瑞嫌弃地啧了声,王建糖纸刚剥开,他又被眼疾手快地抢走,往嘴里一塞,笑得贱兮兮的。
连续被抢了两颗糖的王建作势要揍他。从他的嘴底下抢糖,还笑得这么贱,不揍他一顿简直对不起自己被抢的那两颗糖。
顾臻然踏着早读课的下课铃声走进教室,他在座位上坐下,没有吵醒趴着补眠的靳羽,把对方昨天布置的作业摞成一摞放在一边,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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