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到地久天荒——这样林梓言往日嗤之以鼻的俗气,如今却也是她希冀的了。“你突然下车就是为了带我来这?”依是骆如歌问,她被带着停了下来,也不知生气不生气,听着像是似笑非笑。“啊~,啊。”林梓言相比她就气弱了很多,感到风渐寒了,骆如歌仅管身着羽绒棉袄,他还是担心她受凉,便将骆如歌前半截胳臂抵自己胸口,自己胳臂轻压了上去放怀里捂着,两手更牢牢把对方小一号的手包掌里不松,眼巴巴瞅人说,“白天我打电话给你,你那样语气,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是心累了再不想理我了。吓死我了,所以我立即就急急忙忙回来到你家,害、害怕骆叔骆姨真要把你嫁给别人。”“哦~是吗~。”可惜林梓言的表露好像并未打动骆如歌芳心,林梓言听她只简单一句“是吗”像是怀疑,下意识便急了,“你,你不信我?”不由立马解释,却一急、说话就有些磕巴,“你不信我对你的感情吗?”“嗯~”骆如歌调子轻扬,像是乐曲中突然的变奏,只道,“我对你的感情我心里清楚,但你对我,唔,我真不清楚哩。”“我,我,”林梓言更迫切了,“我承认以前我太软弱,不能正视我们俩之间的情感,我有苦衷…但抱歉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所以你走了九十九步半,我却半步也不肯。可那不是我不喜欢你,我早就喜欢你了,早对你有感觉了,虽直到现在才认清,可我想你知道我将‘责任感’三个字看的有多重,我怕担不起责,那我还不如远离你、一开始就不接近,狠心点、长痛不如短痛…但我失败了,喜欢这种情感无以控制,喜欢就是喜欢,知道吗如歌。”“哦,知道了,是这样吗。”却骆如歌只不置可否得应了声,破了林梓言心中的殷殷期待——若非太急迫,她能注意到她眼中闪逝过的狡黠和鞠了又松的唇角,她或许就会脑子稍微清醒,不会傻傻得几乎将一切都说了,可惜林梓言就是被骆如歌那“捉摸不定”的态度牵着鼻子走越引越深,一股脑、除了自以为实在不能说的,林梓言将心底的感受一齐抒发了,更察觉到骆如歌想将手抽出虽被他“强硬”阻止,林梓言欲图谋得佳人片刻欢心的念头禁不住得愈发强烈了。……“别总我说那么多你就只说一句啊~。”此路不通就换一路,林梓言这般想,可怜兮兮得埋怨,好像骆如歌是个负心汉般,晃却突变了脸色,一本正经,“我是只优势股,真的。下注下到我身上你不会后悔的。虽然还有很多不足,不如有些人会说话,不如有些人有钱、不如有些人帅气、不如有些人强壮,但有一点他们比不了啊~,那就是你我经过了生死考验,有过命交情!患难才见真情呐~,我至少还是个有勇气有担当的大男人不是。更重要的,我乖巧听话脾气好,细心体贴作风正啊!可以供你驱使毫无怨言!你看你我共事的时候我多温和,也改了很多坏习,除了饭局,不怎么抽烟不怎么喝酒坚决不沾赌博毒品,也不再去那些风月场所,不三不四的女人我更是不碰,不,我出院回家后到现在就没碰过什么女的,花花肠子早拔了,又不缺上进心、责任感,综上所述,我就是个举世难得的好男人呐~!你要是收了我,你绝不会亏的!我也名草有主了。”…看林梓言说的认真又嘻皮,骆如歌听的却其实十足认真。骆如歌见过那种瞧着主人来远远便兴奋得奔跑过来,在身边打圈,狠狠摇尾,抱着大腿不放,可爱又忠诚的土犬,此刻有人若多个尾巴、两手耷着,哈吐着舌,就跟那印象中的土犬无差了…“扑哧”骆如歌终忍不住笑了,“呆子,谁要驱使你?”她不禁娇声说,“我是黄世仁还是用奴隶的种植园主?又是怎样的驱使压迫你?”“呃…”林梓言顿没声了,想想又可怜辩解,“我就随便说说嘛~。”“好好,”骆如歌当然不是生气,只想着林子彦话,她没好气白了他眼,连连道,“都不知你原来脸皮这么厚,还举世难得的好男人,难道天下那么多男人,就你一个顶好?你也不害臊…还,还叫我爸妈‘爸’‘妈’,谁给你的胆儿?知不知当时我惊吓了一跳。”仍是迷茫林梓言听骆如歌话间又提到饭上糗事,不禁稍低了头,哈哈干笑,“我,我也不知怎么的,就那样叫了,是挺胆大的,那之后我自己都有点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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