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言思索了好多。她想翻个身,又怕打搅了骆如歌,或让她察觉到自己没睡,所以还是直挺挺得躺着,如条咸鱼——小时被老爸一只手死死压的,她早习惯了不翻来覆去,大学时宿友说她睡的像已故的人一样安详…“你睡不着?”却骆如歌,怎会不知道身边人一直未睡呢?便自己,也一直半睡半醒。骆如歌本想等林子彦主动说的——她稍想了想,多半猜到了什么事,但算了,林子彦这家伙看似是不打算开口了,那还是她来吧。“你、你没睡?”林梓言乍听骆如歌说话,几分诧异,转即歉然说,“是我吵醒你了吗?”“没有,”骆如歌懒散说,半闭半睁着眼,被褥下她略略舒展了下身体,话语里都蕴着倦意与慵懒,“睡了又醒了,发现你还没睡。有什么心事吗?”“啊,没什么,应该是爬山爬精神了,反而睡不着了。”林梓言不想告诉骆如歌她的思虑,于是随便诌了个理由,“你睡吧,别被我打扰了,我应该很快也睡着了。”又道,边说边给骆如歌往上提了提被子,空荡处压了压以求服帖不漏风。…“靠近点。”骆如歌却撇撇嘴,主动朝林子彦挨了过来,小声像是嘟哝,“有点凉。”“啊?冷吗。”林梓言听了,忙挪了过去,手臂从骆如歌枕头与脖颈的空荡处兜出,覆着她的肩贴着,感受手掌处的冰凉,林梓言不由埋怨自己——她是想东西太入迷了吗?竟未察觉到媳妇儿感觉冷,真是他这个未婚夫的失责。由是更挨近了,以期把自己身上的温度传过去。道林子彦体热,骆如歌稍体寒,二人的结合,真是再合适不过。…“有什么心事,说吧,对我也不能说吗。”却骆如歌竟未睡,林梓言只看她闭眼以为她睡了,她竟突然开口,把又陷入思索的林梓言吓了一跳。“如歌,你还没睡?没事,真没事,你快点睡吧。明早还要早起呢。”“…为那个教授吗。jonasrichter约纳斯·莱希特,德国人,主攻眼科,因为他而烦心睡不着?”“…你,你怎么知道?!”时间短暂停顿,林梓言还是惊得直接承认了,下意识想骆如歌难道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没说过这事吧?她洗澡出来时那新闻差不多也播光了…那她到底怎么知道的?!林梓言忽而觉得骆如歌是个叫他又爱又怕的家伙——他在她面前似光溜溜的,衣难蔽体、无所遁形,虽对她他还是喜欢多过一切,可骆如歌…是脑子聪明吧,脑子聪明,所以什么都想的快,能从细节处着手发现真章。齐头并进骆如歌双眸眯成一线缝,不安分得动了动、拱了拱,直至在林子彦怀里找到个舒适位置她才停下作罢,微蜷着身体,如只傲娇的喵。“我看到了,那个新闻,在它播完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德国人图像。我见过那图像,与之前学医的同学给看的照片模样一致,他很景仰那教授,就想拜在他门下。而你啊,你这人并不善于撒谎,也难藏住心事。你情绪的骤变总是因发生的事牵引。如你今日,本是高高兴兴,却突在看了那个新闻后不对,我怎会看不出来你在苦恼呢~,那不可惜了我与你交往这么久,傻子。”骆如歌半睁了眸,手探出被窝捏林子彦几许增了肥的脸。虽捏着,力度却十足的轻,只比挠痒痒大上那么点,林梓言任那几根手指作怪,见这时的骆如歌,睡意犹存,怠惰的一点瞧不出白日的雷厉风行…是因睡着意识不全醒还是因有人在身侧,有他在身侧,她才放松了、懒散了。林梓言这般想,更倾向于后一种答案,这会让她暖心,“好好好,我傻我傻,就因为我傻,才被你这小妖精吃的死死的啊。”她道,十分宠溺,嬉戏的话语只是情侣间的调情,她亦伸手捏骆如歌脸,同样的不重的力度。他媳妇儿可真聪明——林梓言又为有着这样细心、好智商的未婚妻无比骄傲,——有这样的贤内助,她哪怕笨一点点有什么关系呢?她总不吝于在她面前弱势,喜欢看她笑,喜欢逗她开心,愿她高高兴兴的每一天。至于苦痛、烦恼…所有不好的一切,都由他来承担吧——这是他,做为林子彦,一个男人的担当。不过她就算猜到这么多,也无法猜明她专注眼科医生的用意吧,林梓言对这点多少还是有些信心。“是为了沐嫣吧,为那盲人姑娘,你才会一直想着那个德国的教授。”…理想如此丰满,现实如此骨感,啪啪打脸就在转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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