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儿子的妇女看了眼蹦着走的公鸡,‘啪’的一声拍掉自己儿子指着公鸡的手。“别胡说,那明明是只傻雕。”田皓在一票人的注视下牵着大公鸡走回店里。一进门就发现店里的工作人员早就到齐了。沙发上还坐着一位花白胡子,皮肤黝黑,头上带着一顶草帽的老爷爷。田皓仔细瞧瞧,嘿,这不是送茶的茶农——李大爷。他热情的对着大爷招了招手,“大爷,你怎么来了。”大爷无精打采的看了眼来人,心事重重的抽了口旱烟,“来送茶。”他将手上的旱烟全部抽完,把麻袋里的红茶放到后厨,“娃,这是大爷所有的存货,今后,你还是找别家吧。俺们村从今天起都不会再送茶了。”白韫榭温柔的笑了笑,递上一杯温水,“老人家,村子可是遇到什么事?”大爷接过水杯,看着手中空荡荡的麻袋,叹了一口气,“你们就别问了,问了也不管事。”他一口将水喝尽,带着善意的笑容看着大家,“谢谢。”顾槿依皱了皱眉头,刚才她已经开过开眼,悄悄看了下大爷的面相。按理说大爷天庭饱满,鼻直口方,耳垂厚大,这应该是个长寿命,可不知何故,大爷面前浮现一团黑气。照这股黑气的浓度,用不了几天,大爷就会死于非命。顾槿依低垂下眼眸,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大爷,如果说我能帮你,那你以后可否继续给我们店贡茶?”老人家刚走出店门的脚顿了顿,他狐疑的转过身,看了眼弱不禁风的老板,连连摇头。“娃,你帮不了。”大爷年岁已高,生活的重担早已压弯了他的脊椎,看着大爷洗的发白的衬衫,朱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还没小有名气前,家境贫寒,爷爷为了攒下钱留给她省吃俭用,几十年来衣服都不舍得买一件新的。现在她有了名气,也有了点小钱,可却无法再去孝敬爷爷。经历过尸楼事件,曾经咬着牙度过的那些苦日子又浮现在眼前。朱研鼻头一酸,看了眼老板。顾槿依朝她温柔的笑了笑,点了点头,“鸡哥,说句话。”田皓怀里的大公鸡得到命令扑哧着翅膀飞到大爷脚下,咯咯哒的叫了一声。可传到大爷耳里却不是鸡叫,而是一声浑厚的男声。鸡哥:“老人家,你到底遇上啥事了?”大爷一脸茫然,呆呆的望着脚边的公鸡,“刚才是谁在说话?”公鸡歪着圆乎乎鸡头,啄了下大爷的脚,“就是我啊。”确认是公鸡在说话后,大爷手里的烟杆‘啪叽’一声落在地上。过了好长时间,大爷才消化这个事实。大爷有些激动的看着顾槿依,满是老茧的手紧紧攥住她,“大师,你你真有办法消除我们村的诅咒?”说完,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打用棉布抱着的钱,棉布一打开里面零零散散装的都是些皱皱巴巴的散钱。大爷数都没数,一把就塞到她的怀里。“求您帮帮俺们村,帮帮俺孙子。”他刚想跪下磕头,就被顾槿依拉了起来。“别这样,这钱我不能收。”顾槿依安抚好大爷的情绪,大爷缓了缓渐渐道出经过。说来也奇怪,临水市唯一一个茶庄自打建立以来,生意一直都很红火,庄里的人们也都安居乐业。一年前,茶庄为了响应号召,村支书跟上面的一些领导将茶庄改造成一个度假庄园。茶农们一边种茶,一边改造房屋招揽游客,日子也是越过越好。可好景不长,村子里开始有一些年轻村民莫名死去。渐渐的人们摸出来一些规律,凡是那些脑袋顶有颗黑痣的人都会在三日之内离奇死去。无论逃到哪里,不出三日必死无疑。而奇怪的是,那些脑袋顶明明没有黑痣的人也会在不知什么时刻突然长出来一颗,不偏不倚就在正中央。时间一长,人们有所忌讳,纷纷出了村。现如今,村子里只留下几户人家和一些前来度假的游客。田皓听到这,不由得多嘴问了一句,“也不知道这些游客出于什么心理,明明山有虎却还偏向虎山行。”朱研挠挠头,“咱们上次去的尸楼不是也闹鬼,但是还是有直播团非要过去作死直播吗?”田皓点点头,完全搞不懂那些游客的心理。大爷继续说道:“游客们不会有事,死的都是村民。”他搓着手掌,“而且来的都是一些胆大的游客。”听到这,顾槿依心里有了底。她走到隔壁在刘伽辰导演耳边说了几句话。下午三点半,白韫榭将店门一关。在大爷的带领下,四人坐上了去度假村的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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