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任圣上、太后如何劝,贤枢就是不肯放林琅玉回去。最后还是太医说:“林少爷如今万万颠簸不得,如今马上就要到正月了,若是着了凉,怕是彻底无望了。”于此,圣上与林家才作罢,只每日将贾夫人、林家大少爷和林姑娘接进宫来探望。
太后、皇后也想去看看林琅玉情况如何,奈何贤枢护在林琅玉床前,说什么都不肯让她们靠近半分:“你们都要害他!你们都想害他!是你们将他害成这样,你们趁着我不在,就欺负他!”
如今他什么都知道了,文曲星将他俩的事儿一合计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的小玉儿哪里是不曾给他回信,两人分明日日夜夜牵挂着对方,信也是一日没落下,却全被截进了宫,如今还在皇后的案桌上堆着。
他日日快马加鞭送回来的新,全成了写个那什么县主的!他何时认识什么县主、何时在意过什么县主?可怜他的琅玉日日听着这些话,夜夜牵挂这自己,白白得讲病根儿给引了出来。
皇兄分明答应了自己,待自己带兵回来后,便同意他与琅玉之间的事儿,不再干涉,没想到带自己走后,他就冷眼看着母亲、连通嫂嫂、加负分棒打鸳鸯,还在一旁推波助澜。
贤枢放话,他这一生也就林琅玉一人,他们若是执意要给他娶王妃也成,娶一个他弄死一个,弄死就扔进乱葬岗买了,来年牌位也别想供!谁若是舍得自家女儿,尽管塞进忠顺王府!
这话很快传遍了长安,不过省略呆了前半句与林琅玉有关的话。
平南县主听了,顿时就哭成了个泪人,当天就闹着要抹脖子、要剃了头发做姑子去。
满长安的人都以为她要嫁给王爷了,所有人都将她当做准王妃来看,如今王爷说这话,摆明了是看不上她,他如何还有脸活得下去?
王爷不要她,如今满京还有谁家敢要她?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平南县主在府上大大的闹了一场,索性还是让人给劝下来了。
自己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秋芸郡主如何坐得住?她哭着进宫,到太后跟前儿要说法:“这事儿原是表姐您的主意,如今这……平南是您的亲侄女儿,您好歹疼疼她!如今王爷放言不娶,那不知绝了平南的路吗……”
看着秋芸郡主哭的悲痛,太后也很是头疼:“唉……这事儿是我考虑不周,也该等两个孩子见上一面再说。不过……如今不是都没定下吗?一切还不算晚,平南是我的侄女儿,我疼她跟你疼她自是一样的。待过些日子,风波过去了,我便让圣上给她指一门好亲事,你看如何?”
秋芸郡主不死心:“可王爷……”
太后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那孩子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认定了的事儿谁也扭转不了。”
闻言,秋芸郡主这才愤愤离去。
看着秋芸郡主离去的背影,太后疲惫的撑着额,一旁的大太监见了忙说道:“娘娘可是累了?”
太后没回答他的问题,只说道:“那孩子如何了?”
太监自是知道她说得是谁,如今满攻上下操心的就只有躺在阙阳宫的那个小祖宗。说来这林二少爷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得这般殊荣。
“好多了,今儿多进了半碗粥,王爷可高兴了。”太监弓着身子,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说着,伸出了手,太监见了忙上前扶住她。
随后太后顺势起身,正准备回内殿休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贤贵妃病了这么久身子如何?”
太监愣了愣:“也好多了。”
“好多了?”太后冷笑一声,“若是当真好多了,林家二公子在宫中养病这事儿遍长安都知道,怎么不见她去探望探望?”
“这……”太监一时无言。
“少满我。”太后叹了口气,“我能不知道那孩子怕是好不了了……”
七个月生生将孩子打了下来,做小月的时候宫中不甚失了场火,借着救她的名义朝她身上倒了不少水,寒冬腊月,刺骨的水往身上泼,是好人都得大病一场,更何况是她那样刚落了身子的人。
如今朝中内忧外患,瞧着圣上的意思是想要一并除了,四王八公不见得留得下几个,宁荣二府更是从根儿上烂透了。
太后想到前些日子,皇后同她提的哪些事,可怜了从前贾大人为子孙后代拼下的这家业,他们若是安分守己便好,谁料居然生出了这般大逆不道的心思!
太后摇了摇头,罢了!凭自己再怎么喜欢那孩子,她终究是留不得,怪就怪在她托生错了肚子。
“扶我去歇一会儿。”太后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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