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弱小,没有能力反抗,也没有能力报复,所以就将剑刺向最容易刺伤的人吗?”
文远注视着清直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眼睛。
“说来你可能不信,当初这流言,最开始是你父亲命人传的。”
“当年的局势远比你想象之中的要危险的多,蛮夷兵强马壮,若是趁势攻打,怕是不止西北,这一道道关口不一定哪一道才能抵挡住他们。”
“你父亲是想故布疑云,营造出一番他是因为功高震主遭人陷害才落得那般下场的假象,让蛮夷以为中原还有一战之力,便不再继续南下,而是选择同意议和。”
“他死,也为黎民百姓选了一条最好的路。”
清直的泪蜿蜒留下。
“他给自己选了一条,最残忍,却最能实现他护佑百姓的理想的路。”
濯涟将清直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着清直的背。
她在他怀中颤抖哭泣,这是濯涟从未想象过的场景。
自己……还是太弱小了。濯涟想。
他需要更快的成长起来,保护他喜欢的人。
文远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清直的哭声渐渐弱了,最后满脸泪痕的在濯涟肩上睡着了。
濯涟小心翼翼地将清直扶到榻上,拿帕子蘸着水擦干了她脸上的泪痕。
犹豫片刻,他悄悄出门,在门口不远处找到了文远。白雪与白云之间,文远一身白衣,飘飘乎如遗世独立。(注1)
“文远公子,公子的伤还请您帮忙瞧一下。”
文远颔首,进屋为为清直诊脉。他神色一变,又快速恢复如常。
文远点了清直的昏睡穴,用银针挑破那处表面愈合的伤口,将小药瓶内的液体仔细的倒了上去。
“到底年轻力壮,再加上我这药效果确实是好,你家公子好好养一段时日便无大碍了。”
“多谢文远公子。”濯涟感激的行礼到。
文远转身向屋外走去,在出门时却忽的转过身来。
他看看榻上的清直又看看濯涟,欲言又止。几秒之后,还是开口说道:“清直公子的伤痊愈前,你们克制一点,不要有过激的运动。”
说罢,他匆匆离开了屋子,关上了门。
濯涟先是懵然,然后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这位文远公子不是看的挺透彻的吗?清直那副为美色所惑的样子是装出来骗那些人的啊。
他,他……他怎么就成了魅惑清直,不顾清直的伤还要求欢的小妖精了呢?
明明……明明清直与他最亲密的举动便是拥抱,连亲吻也不曾有过。
濯涟忽然想到了什么,脸红的似要滴血,耳垂有点发烫,那温热的触感依稀还在耳边。
若是……若是那次算是一个亲吻的话,清直也是亲吻过他了。
但但但那怎么能算啊!
濯涟胡思乱想着羞红了脸。
看清直沉沉的睡着,他悄悄爬上了床榻,躺在清直身旁。
嗅着清直身上冷冷的体香,他很快便沉沉睡去。
翌日,天晴了,阳光早早的便撒了下来,雪地在阳光下白茫茫一片,只有药田仍是一片翠色。
濯涟醒来时,清直已在与文远交谈了。
清直昨日情绪有些失控,还有许多疑问却早早沉沉睡去,只得今日继续问了。
“昨天的狼群,目的何在?”
“给花天酒地的贵族子弟们敲个警钟。你放心便是,并未全部击杀,而是杀了部分太子阵营的人。至于谭王的人,我可一个没动。这样自然有人把这些往党争上牵扯,不会牵连到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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