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榛微微颔首,侧脸回到:“是有些,不过可能是每个地方习俗不同,我们那的世界早就摒弃了大肆办丧的传统,这里可能不太一样。”
陈安霖摸着下巴,沉思到:“还有一件事,那棺材里有一个肯定是刚才说的那个侄子了,可另一个又是谁?为什么一块下葬?”
“这个的话……”
顾榛和陈安霖听到于锋的声音,齐刷刷的扭过头去。
于锋没有看着他们,而是盯着前面突然从门口进来的两人,眉宇间带了点犹豫的神色:“或许,我知道。”
进来的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年纪约莫五十,穿着深色衣服,甫一进门,黑衣妇人便迎了上去,同那人坐在堂上。
想来应是黑衣妇人的丈夫了吧。
另一个女人看起来年纪更大,上身穿着对襟绣彩色纹路的黑色上衣,下身则是宽大的黑色长裤,露出了一截瘦如干柴的脚踝,走动时裤管前后摆动,显得越发孱弱。
她的腰上围着一圈雕工细致的银器,高高盘起的发髻垂着略微褪色的红绳,转身面向众人时,锐利如刀的目光与脸上苍老的皱纹颇为违和。
她扫视了堂下一圈后,手中拿出一个银色的大铃铛,双腿蹲成马步的样子,然后闭着眼睛,在原地一下一下的踏着步子,铃铛也跟着在手中晃动出清脆却刺耳的声响。
封闭的大堂内,所有人的耳朵都听着铃铛的响动,竟连屋外的风雨声都忽略了。
这副场景,若换作平时,顾榛得怼一句神神叨叨的,可周围人都沉默而严肃的看着老妪在那跳大神,她也不自觉的融入了这种诡异的氛围中。
堂上老妪突然睁眼,黑衣女人给她递上两个斟满酒的杯子后,退到了一旁。
老妪一只手接过杯子,另一只手将铃铛倒立,把两杯酒倒了进去,在铃铛里混合一番。
接着,老妪高高举起铃铛,一边踏着乱无章法的步子,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如此一阵后,她把铃铛里的酒依次倒回两盏杯中,分别交给了那对夫妻。
夫妻两人端着杯子走下来,堂下坐着的众人一一起身,将自己的酒杯递过去,夫妻二人只倒一滴在每人杯中,混入这酒的人都将它一饮而尽,没有半点迟疑。
【咦……这酒能喝吗,感觉好不舒服啊】2分
【这铃铛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洗了,看着都脏,啊啊啊我的洁癖发作了,我要跳过去】2分
【感觉喝了能变异hhhh】2分
顾榛看着那两人越来越近,头皮有些发麻。
蒋亮更是把不情愿写在了脸上,陈安霖用胳膊顶了一下他的背,他才挤出了一副笑脸,对走过来的夫妻伸出了自己的杯子。
夫妻二人笑的有多诚恳,蒋亮心里就多想骂人。他接过杯子,忍不住看了眼这颜色发红,气味怪异的酒水,不得已在众人的目光中仰头饮尽,还要礼貌性的低头说谢谢。
顾榛端着酒杯,感觉就像千万只爬虫在手里蠕动,手又麻又抖,嘴唇因为嫌恶而发颤。
但她还是咬咬牙将酒灌入了嘴里。
于锋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陈安霖也是看起来淡定,要不是顾榛瞟到他另一只紧攥着裤子的手,她还以为他心理素质能有多么强大。
夫妻二人去了其它桌子后,顾榛趁着众人目光被吸引去了别处,立刻把嘴里的酒吐回杯中,并洒在了桌下。
同时,陈安霖也反手将杯里的酒给泼了出去。
蒋亮看见使诈二人组,气得直咬牙:“你们居然没有喝下去!”
顾榛拿手背擦了擦嘴:“谁知道这都是什么东西,万一不干不净的,出事了谁管。”
于锋把酒杯放回桌上,说:“出事儿倒是不会,按照传统说法,这可是沾喜气。”
蒋亮反驳到:“什么喜气?明明是晦气!太让人不舒服了!”
陈安霖却想到了于锋之前的话,略略向于锋那里靠拢些,问他:“你说你知道这是什么?”
于锋冲他说了个词,那对夫妻敬完酒后,众人又开始喧哗起来,嘈杂的说话声淹没了于锋的回答,陈安霖只好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于锋微微提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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