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信阳铁骨铮铮,能忍受自己被折磨,却无法忍受池云非受一点伤害。他终是忍不住地怒吼:“郑罗!你别碰他——!”
池云非咬着牙不吭声,只浑身抖如筛糠,那头温信阳撕心裂肺:“你来弄我!随便你怎么弄!”
“弄你又没意思。”郑罗终于得了趣,兴奋不已,从身后环抱住池云非,一点点划开胸前白皙肌肤,仿佛在白雪之上种下一株艳红的玫瑰。
温信阳目眦欲裂,挣动锁链哗啦啦作响,池云非瞪着一双眼睛喊:“你不怕!我也不怕!不就是挨一刀吗?!”
池云非这一刻竟是迸出无穷力量,像是开天辟地破开混沌挥下的第一斧,整个人突然往前一送,那刀尖堪堪划过心脏位置,偏下方插进了肋骨。
那一下刀尖竟是被肋骨卡住了。
“啊——!”池云非疼得惨叫出声,郑罗担心一下把人弄死了,下意识往后撤了手。
温信阳眼睛血红:“不——!”
池云非咬破了嘴唇,一把握住刀柄拔出,疼得眼前一黑,感觉把这辈子的疼一次性受了个干净。但他没有片刻犹豫,一手牢牢掐住郑罗环抱自己的手,一手利落往后一送,直接扎进了郑罗腰腹。
郑罗猝不及防,怒吼一声,想要将人推开,池云非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紧紧拽着人就是不松,胸口的血不断流出,染红了衣裤;他浑身浴血,面若索命罗刹,一双又大又黑的猫儿眼怒瞪,嘴里喊着:“这一下是你伤深哥的!”
他猛地拔出,又一下利落扎回去:“这一下是你伤炀炀的!”
他再次拔出,还要再扎,被郑罗一脚踹开跌倒在地,手里的刀却握得很紧,回头瞬间被郑罗扑来一手揪住头发提起来,狠狠撞在地上。
“砰——”地一声闷响,温信阳浑身发抖,眼看池云非额前瞬间血流如注。
“跟我算账?那就算算你拿枪口砸我脑袋的账!”郑罗捂着伤,按着池云非脑袋狠狠往地上砸了三下,池云非手终于松开,被郑罗抢走了匕首,从背后就要扎池云非一刀。
“住手!”温信阳怒吼,“我来!我替他!他会被你弄死!你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郑罗又怒又笑:“好啊!你替他!”
他扯下衣服,胡乱扎在伤口处,然后踉跄起身,拿匕首狠狠扎进温信阳腰腹:“还给你!”
温信阳腰身一挺,脖颈绷紧似要断的线,那匕首就这么扎着,郑罗也不拔出来,又踹了温信阳一脚。
“操,贱骨头。”他骂着,回身去将半晕过去的池云非拖起来,然后绑到另一把椅子上。
待池云非昏昏沉沉睁开眼,郑罗居然不知何时烧了一盆热碳,里头丢着一把方头铁钳,正烧得通红。
见他醒了,郑罗拿起那铁钳,先撕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两道刀伤,他往上淋了一盖子白酒,疼得隐隐抽气,脸上却又露出快活的神情,随即反手一下,竟将那铁钳烫压在伤口上,粗暴地让伤口黏合在一起,发出了阵阵焦肉的味道。
他痛喊出声,随即又将铁钳扔回炭盆里继续烤着,随手将伤口包扎了道:“你没让我失望,甚至大大超出了我的期望。不过你这性子太烈了,我还是速战速决吧。”
温信阳瞳孔骤缩,拉动铁链,腰腹的刀口令他痛不欲生,稍一动,便有血线不断落下来。
“别急。”郑罗头也不回,“等解决了他,我再解决你。”
郑罗道:“我说过,咱们该谈正事。这就是正事,你们让我快活,我折磨够了,给你们一个痛快,很公平。但你们俩太无趣了,古板执拗一根筋!老子不快活!”
他慢条斯理道:“所以你们也别想得个痛快。”
池云非虚弱地挣了一下,动不了。那绳子绑得很紧。
他晕头转向,想吐,估计是脑震荡,耳朵里嗡嗡的,也听不真切,含糊不清道:“赶紧的,废话那么多。”
郑罗面无表情:“看你能硬气多久。”
他拿起那烧得通红的铁钳,将它靠近池云非的眼睛,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池云非睫毛颤动,闭上了眼。
“让我来!”温信阳疯狂喊道,从未如此无力过,“你让我来!让我先来!”
“你心疼他。”郑罗道,“所以我得让你心疼个够。能让你觉出疼可不容易。”
池云非深吸口气,郑罗却迟迟没将铁钳压在他眼睛上,好半晌后,郑罗突然道:“这样吧。”
池云非抬眼看他。
郑罗道:“十下。只要你能忍过十下,不哭不叫,我就放了你儿子。”
池云非猛一哆嗦:“当真?”
郑罗道:“说话算话。”
一个求死的人有什么好折磨的?得先让他有希望,再粉碎他的希望,那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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