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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鼓动了一下腮帮子，暗自思忖着：难道是碍于自己是江丞相家大小姐的身份？

她结合了一下自己所处的时代背景。

嗯......估计是这样了。

虽说如此，但是我还不够和蔼可亲吗！

生活不易，美女叹气。

太难了。

柳春听罢连忙把头埋得更低了，她一脸自责，唯唯诺诺地回道：“不是这样的。我觉得现在的大小姐......”

她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两侧一直到耳朵尖都是红彤彤的，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觉得现在的大小姐很好。只不过，大小姐身份尊贵，不应该对一个下人说对不起，奴婢担不起，真的惶恐。”

江婉抬起头，眨眨眼。

果然是因为这个，古人未免也太内敛含蓄了吧。

江婉勾起唇角，拉过柳春的手，一脸诚恳地对她说：“你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你也知道我以前做过那么多错事，别人对我都恨之入骨，只有你和清荷对我好，我真的很感激。所以希望你也能把我当做是自己的亲生姐妹一般无话不谈，好不好？”

江婉耷拉着眉眼，几缕乌黑细软的发丝落在耳畔处，看起来十分的人畜无害，她语气软软糯糯的：“你不要那么怕我，我会很难过的。”

江婉简直要被自己尬出一身鸡皮疙瘩了，但是为了生存，戏还是要演下去的。

柳春十分的惊讶，她猛地抬起头，与江婉的视线相撞，少女皮肤白嫩剔透，眼神湿润清澈。

大小姐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柳春羞红了脸，她微微弯起嘴角，轻声道：“我何德何能。”

江婉心下一喜，对方动摇了！

她趁热打铁，连忙说道：“明天你随我去见清荷吧。”

听闻，柳春愣了愣，她突然想起了二小姐的侍女先前的种种态度，她不由得紧蹙眉头，却也只能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

第二天一大早，江婉带着柳春去找江清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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