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你答我,你中途出去……做了甚么?”“没甚么要紧,我只是去确认一些事情。”屈夜梁说得模糊至极,李韫奕只觉他在隐瞒甚么事。“景大人,景椿……当真……不是你杀的?”“暮寒,我怎么会做那样蠢笨之事?”屈夜梁哭笑不得,“况且,那不是你计中一环么?”李韫奕任由屈夜梁将自己的髌骨分了开些,欢愉当头,这厢嘴中便糊乱嗯了一声,心下思忖:有计是有计,但景椿之死……并非是在自己的设计当中啊。但是这又是何人参了一脚呢?可惜李韫奕口中之气才舒了一半,就又被屈夜梁点了燃。“但愿你这个傻子的计谋能让姜恻上钩罢。”见李韫奕在这个时候还在走着身,屈夜梁换了个角度,又在他眉间重重落下一吻,“我走后,你自己保重,让府里那些影卫都跟着你。”“嗯?”那厢是青山烂,年年今日应知否。“……那些人武艺一般,你要不最近与李终南呆着一处好了,那小子虽是烦人,但他武艺尚可,又有了绝艳先生,估计不会惦记你。”“嗯。”李韫奕垂眼下去,想掩饰住红了的眼眶。这边是窥君心,花间隔雾遥相见。见李韫奕眉是越皱越紧,屈夜梁心头猛遭一螯,动作缓了些:“暮寒,是我弄疼你了么?”“不曾,不曾的。”李韫奕勾着屈夜梁的后颈,迎合着他,但不知怎的,虽没有看着他,但眼泪还是顺势流了下来。再或者,待来日,你我共卷西帘月当楼。“莫哭了暮寒,你要再哭,我就舍不得走了,我只不过是去牢中呆几天。”屈夜梁眼中泛著迷人的色泽,浑身散发着都是不可自休的危险气息,“待我回来,你可要好好给我补补,暮寒,成么?”百感交集,千般酝酿,且问这茫茫尘世,你贪我爱,如何免俗?还是,不能矣。李韫奕抬起了头,泪痕还残留在睫羽之上,他却是久违地露出一个笑来:“成,成的。”……香径残草,雕阑损花,鸟啼花落,把几分秋九月景,分付与东流。所谓人本无心,因家国天下而有心;心本无所,因不识心而妄以为有所。万卷书,论功名,九棘三槐,萱花椿树,他与国,晓舟珩,你该如何抉择?该不该告诉李终南自己的真实身份与目的呢?自己又该如何解释那信纸的来历呢?若说自己不曾看过上面所书内容,李终南会信么?色天香界何处皆是,不过李氏终南仅他一人。“终南,身为要与你执手一生之人,我一直都信你;不过……”当晓舟珩刚鼓起勇气,正打算解释之时,伊伊呜呜间,肚子却在此刻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那声乍入耳中,李终南噗笑一声:“恕汀,我就说罢,今晨的粥你熬少了,你根本就没有吃饱,你还要与我争辩。”“你莫要笑了。”晓舟珩脸一红,又羞又恼之际,却还是有些感激这份小插曲,“……你那么瘦,有旧疾在身,多吃一点也是为了你好。”原来在今日晨起时,晓舟珩心疼李终南一夜的七情所感,顺带着为表达对李终南的体恤之情,特地拿出了自己的独门绝技——煮粥。奈何踌躇半响,迟疑之间,对此颇不擅长的自己还是煮少了。“那倒是我之过失,未能体会到恕汀的这份良苦用心。”李终南一边笑着一边又是朝着晓舟珩走来,“也快到午时了,你想吃些甚么?”晓舟珩以为他要来牵自己的手,哪知耳边一阵疾风,自己就被李终南拦腰抱起了。只见他略微调息后一个纵身,便跃上了屋顶向前急行而去。姜府,甚至整个金陵城中的重楼叠阁,东风昨夜,都成了晓舟珩缥缃书卷中的一个字,被他们二人踏在了脚下。“是不是还不曾见过为夫的轻功?”李终南的声音被风吹散了些,发丝也在风中飞舞不住,“是不是样样都行。”晓舟珩就这样盯着李终南的下颌线,此刻的他是谪仙;是秋日里作作有芒的五星连珠。纵然晓舟珩立即寻来纸笔搦管操觚,也窥不尽其中半分玄机。“方才那事……你不问了?”晓舟珩从未有过这般体验,也暗暗吊着一口气,余光能见飞速退后的万事万物,须臾间手心被汗水濡了个完全。心慌之下晓舟珩只得偷偷抓紧了李终南的前襟。“我问甚么?”论狡慧,晓舟珩自觉再过几今年都是比不过李终南的,在他那处,哪怕愁深似海,到最后总是能够以他的方式填平,没甚么奈何,晓舟珩这厢只能悻悻地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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