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学校不同风气吧。凌言沉吟一下,没做评价。
这么陪着phia说了一阵话,凌言看着时间也该放孩子睡觉了,就起身要走,只是到门口的时候phia又喊住他,“阿言哥哥,你在我家门口给人打电话的时候,我以为你不会带我来了。”她小小地蜷在床上,缎面的被褥那么衬她的娇艳面容和一头金发。
她没有笑,认认真真地对他说,“谢谢你。”
后来祁思明也说,那段时间凌言对那个小姑娘太上心了,他在vi区明明有一堆活动要去忙,结果晚上到家还要去跟phia聊天说话,问问她一天做了什么。
凌言因为不想给phia做出同性恋爱的刻意引导,还跟祁思明说好不在孩子面前表现亲密,可这都还不算,晚上的时候他们做完,凌言居然还能跟他聊到phia,聊到她案子的进度,聊到目前律师的证据收集和一堆鸡零狗碎。
其实祁思明是不舒服的。
凌言每天都很忙。除了正常的工作活动,他还有一堆的酒会应酬,日程表根本就没有空过,除此之外,每天都有好几打人要来烧他这个热灶,蠢蠢欲动地要来趋他的炎,附他的势。祁思明一直感觉你那么忙,自己有时候都顾不上自己,你跟她非亲非故何必这样费心?我就是特意来照顾你的,你又何必操心别人?
可是听着听着,祁思明又觉得这样身份地位的凌言,做这些事的时候,有点认死理儿的蠢、又有点可爱——一个权倾一方的人难道不就应该是这样吗?政治观不是口号、不是形式、不是一套套的虚与委蛇,而应该是一个人对社会群体的尊重体察,对弱势群体的真心扶助,无论自己的童年青年过得顺意与否,身在其位,就当有一腔责任与真心。
凌言每次说起phia的时候,眼里都有光,好像他曾经一路坎坷,都是为了换他今时的慈悲。
周日的晚上,因为phia和她律师的案子,凌言和祁思明又在vi区多逗留一天。
当时凌言裹着被子,赤裸地坐在祁思明面前,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本来他俩聊sdt的案子聊得挺好的,忽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又转到phia这个话题上了,祁思明真的一听他说这个名字就脑壳大,最后也压根没听他在说什么,就那么半瘫在床上着迷地看着他的脸,然后思绪在颅内跑马,不知道拐到哪里忽然感慨了一句,“你要是真有个闺女,你该多溺爱她啊。”
凌言脸上潮红还没完全褪去,听他这么说,一愣。
“你喜欢小孩吗?我以为你不喜欢孩子。”
凌言其实没怎么见过祁思明主动和phia说话,他一直很疏离,好像本能地对孩子兴致缺缺。
祁思明笑了,“别人的孩子也用不着我喜欢啊,这要是咱俩的孩子,你看我喜欢不喜欢。”
床头灯雾一样地洒落着光晕,凌言眼波闪动了一下,问,“你说什么?”
“孩子啊,咱们的。”
祁思明理所应当道,“现在技术这么发达,哪明儿咱们也去培育中心让帮着培育一个,我们俩的小姑娘生出来肯定比那屁孩儿还要漂亮,还要可心,咱们就金尊玉贵地养着,她小时候我就顶在脑袋上带她出去玩儿,不让她踩一脚的地,人家小姑娘穿什么小裙子,扎什么小辫,咱们家小姑娘也必须有,还得比她们的好……”
八字儿没撇的事儿,祁思明已经在这儿做梦了。
乳白色的光薄纱一样笼罩下来,凌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明明不是信誓旦旦的许诺,明明不是欲盛爱炽的情话,可就是在这么一个他们同居的普通夜里,祁思明随口说起,他却感觉最美的梦也不敢如此了。
祁思明的话像是一根线,一盏光,一点渺小的无法浇灭的期望,轻巧却笃定地在说他们以后还有几年、十几年、几十年的日子,他们会在一起、会有个孩子。
心潮涌起的暖流汩汩而出,眨眼间便已流遍四肢百骸。
凌言松开被子,赤裸着倾身,一个吻就轻轻印在祁思明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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