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这是在笑什么?笑话他吗?秋桐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说:“不好意思,我只是听说了一个好笑的笑话,笑的不行了。”秋原长得像秋文生,五官还算好看,可他还有一双细长的眼睛,看人像阴冷的蛇。现在黑着一张脸,眼睛眯着,跟电影里演的反派似的。他板着脸,语气硬邦邦地问:“什么好笑的笑话?”秋桐明眸带笑,鲜红的唇弯起,温声道:“你说,我们是血脉至亲的家人,你是我哥哥……抱歉,我身体里,流的是夏淑云的血,而你,不要以为你姓秋,就是秋家人了,想做我哥哥?你还不配。”秋原控制不住倏地站了起来,拳头紧握,下颌咬的生疼。秋桐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明明她在低位,仰视着他的眼神却高高在上,像是俯视着一只蝼蚁,轻蔑又嘲讽。她从来都是这样,看向他的目光,永远都像在看一个脏东西,或是一个跳梁小丑。哪怕如今他走到她面前,比她更得父亲的喜爱,抢了她的男人,进了原本属于她的公司,她还是睥睨着他,似乎毫不畏惧。但,谁不会故作姿态呢?她不过是空有一张虚假的躯壳,内里早已空无一物罢了。秋原想着,缓缓坐了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跟她撕破脸,他还没有得到更多的筹码,他要一击必胜,把她死死压倒,永远不得翻身。“父亲说,今年过年会让我认祖归宗,到时候,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哥哥了。”他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秋桐果然如他所料十分惊讶,却没有他预料中的爆发。她指尖敲了敲酒杯,叮叮咚咚作响,跟多年前相比,她还是变了一些,曾经她年少,天天冷着一张脸目光像一柄剑,恨不得刺死他,现在她学会了笑,惊讶了一瞬后还是笑,笑的他摸不着她的态度。她含笑说:“唔,那到时候欢迎你咯。”出乎徐佳思意料,这天晚上秋桐特淡定,竟然没有发疯,除了一个劲怼秋原外,正常的很。但秋原就让她很佩服了,无论秋桐怎么怼他,用多恶劣的语言刺他,他都能忍下来,忍到最后还能笑着跟秋桐说再会,只是他脸不要那么扭曲就好了。至于明宇?谁也没空去关注他。作者有话要说:安宁的日记:四月一十三,阴。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穿红裙子的人,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我好像知道她是谁……我,为什么总是想起她呢,明明只是过客,不是吗。安宁站在厨房里,手上带了一次性手套,打好了鸡蛋液,准备把面粉倒进去。小安远啪嗒啪嗒跑过来,围着她的脚绕圈圈。何秀花今天给他穿了双一走就会叫的鞋,他一抬脚,脚底下就“嘀”一声叫唤。他新奇地到处跑,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香味儿,又“嘀嘀嘀”跑进了厨房。今天周末,何秀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剧,路南和客户约了去店里买材料,不在家。张婷婷在阳台给安远洗昨晚尿湿了的裤子,还有她床上的床单。“姐姐!远远、吃!”小安远奶声奶气的,抱着她腿抬起馒头似的小肥脸,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满是渴盼。安宁指了指烤箱,摇了摇头,示意现在还不行。她刚刚才倒好了模,把蛋糕放进去烤呢。在这个家里,小安远曾经疑惑,为什么奶奶会说话,爸爸妈妈也会说话,就连自己也能磕磕绊绊地学着电视里的小猪猪说话,姐姐却不能说话呢?妈妈说,有了不懂的就要问,当他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问妈妈,姐姐为什么不跟他讲话的时候。张婷婷抱着他,温柔地说:“因为姐姐生病了,所以不能说话哦。”生病这个词在小安远有限的记忆里印象很是深刻,因为生病很难受,要去医院,还要被穿着白衣服的护士阿姨扎针,痛的安远每次都忍不住想哭。可是妈妈每次都那么温柔地抱着他,夸他,我们远远是小勇士哦,小勇士不能哭哦。小勇士安远就瘪着嘴,痛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忍着没有掉下来。所以姐姐生病了才不能讲话,安远很迅速地接受了这个事,并且在幼小的心灵中树立了一个信念,小勇士安远,要快点长大,保护生病的姐姐!不过,笑起来很好看的姐姐,做的蛋糕真好吃呀。姐姐喜欢做甜甜的蛋糕,还会做果冻、酸奶、小饼干,还有好多好多小安远叫不出来的东西,都特别特别好吃,安远喜欢极了。因为在路家,除了张婷婷吃一点甜,路南和何秀花都不爱吃这些东西,每次安宁做出来,一般都进了安远的小肚子里。烤箱叮的一声响,安宁从里面端出一个托盘,托盘上摆了将近十几个蛋挞,锡纸包的蛋挞还冒着热气,散发出甜甜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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