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带早就掉了,罗裙半解,欲敞未敞。
尤酌知道箭在弦上了,每次面前的这个男人特别好说话的时候,他都特别的兴起,不在自己身上扒成皮下来,绝对不肯罢休。
她从来不知道,她这幅身子有什么好的。
稍微碰着点,就会挂着伤疤,看起来触目惊心,她自幼便不喜这样,想要改变这样的体格,也是她用心练武的原因之一。
再有的就是,来酒坊喝酒的人,光着膀子的男人居多,免不了酒喝多了闹事的,尤酌通常蒙着面,将自己的头发用木簪束起来,充当自家酒坊的打手。
即能活动手脚,又能省了请打手的钱。
一举两得。
然而天不尽人意,天天舞剑,酿酒抬缸子,也不见有什么改变,练了缩骨功之后,更是如此了,姑姑常说,她是没个骨头的,样子清纯,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摸一把。
她曾听了这句话,觉得异常一言难尽。
尤其酒坊出入的男人,本来就气性重,喝酒上头了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叫她少抛头露面,即使着男装也不保险,身段总瞒不住,遇到眼光毒辣的,一准露馅。
酒坊下边有个大大的地窖,尤酌时常躲在里面酿酒,也幸亏她专注,待得住,甚少出来。
假道士似乎很痴迷,爱不释手一样,他喜欢玩很多的把戏,几乎每一寸地方他都碰过。
“我还疼。”小娘皮开始打感情牌,企图唤醒某假狗的良知,“手都抬不起来,你肯定不会尽兴的,咱们不若改日吧。”
“没关系。”郁肆满不在意,敞开自个的衣襟,“不用手。”
他的线条极完美,尤酌看着咽了咽口水,清丽丽的眸子里盛着害怕,紧张,无措,她缩着往后退。
姑姑到底何时才来,若是再不安排好,她只怕放手与之相搏,也迟早死在假道士的房中。
小娘皮的裙裳,剥落在地堆成一摞。
窗楹大开,屋内很亮,她抬起酸疼的手环臂作成一个自我护卫的姿势。
是凉的,也是羞的。
若是别人,定会血溅当场。
郁肆却是她杀不得的人,他背后的靠山牵扯梁京都朝,平津侯府,杀了他,自己全身而退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怕江南也难逃厄运。
届时过上朝不保夕的日子,就惨了,绝对不能连累姑姑。
她不能做事不计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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