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该不是田暖烟一直生病禁欲太久了所以在睡梦中情不自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感觉呢?江弦挠了挠头,又翻着眼睛仔细回想了一番——田暖烟的身体很虚弱,所以昨晚自己上床后就很困,后来跟青面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再后来……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没错就是那个梦!在梦里,自己的身边好像多了一具冰凉湿滑的身体,那身体的主人用与身体同样冰凉的大手探进他的衣缝,粗糙的手掌挑逗般亵抚过他身体的每个敏感点,点燃一串几近将他焚化的火花,最终流连在腿根处。当那个几乎被江弦遗忘的梦再次从脑海中复苏,梦里所经历的一切突然被不可思议地放大数倍,真实的就像正在进行一般。潮湿、黏腻、滚烫的呼吸好似催情剂喷洒在江弦后颈,冰冷和灼热的触感完美融合,像一张旖旎的大网将江弦网罗,拽着他逐渐沉向欲|望之海的最深处。江弦靠在床头,就好像靠在梦中人的怀里,任凭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弹出一首淫|糜的乐章,带着热流直汇入下腹,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凌乱,薄汗打湿了额角,渗透了单薄的亵衣……就在他动情地将手朝身下探去时,耳边突然响了了青面无比嫌弃的声音:“江小弦,身体不错啊,大清早就在发情,一丁点儿你所谓的孱弱样都没有嘛。”江弦一惊,刚才如被梦魔捕获般的感觉登时烟消云散,整个身体宛如从高空坠落,重重一顿,霎时清醒过来。他迷茫地盯着突然出现在床边的青面,呆滞地问:“我刚才怎么了?”青面用鼻孔看着他,下巴微微点了点江弦还覆盖在下|身的手:“既然被看见了就大方承认好了,装失忆只会让被拆穿的事实变得更加尴尬。”江弦顺着对方的示意看去,泛着病态苍白的脸颊上立马泛出两坨羞赧的红晕,他像被烫着了一般迅速收回手,嗫嚅着辩解道:“我不是……”青面摆摆手打断他,一脸“我都懂”的样子开口道:“田暖烟的身体禁欲太久了,你想发泄一下也无可厚非,我这就匿了给你留些私人空间。”“我说了我没有!”江弦急了:“我是想到昨晚做的一个梦,所以才……”“哦……”青面了然,打断他,点点头:“春梦。”江弦哽了一下:“是这样也没错,但这个梦很奇怪,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对了,你昨晚有发现我房间里来过什么人吗?”“没有。”青面干脆到,停了会儿又说:“既然不想自己解决就快点起来吧,吃过早饭再去海边转转,没准能遇见沧泪呢。”于是吃过早饭,江弦便要糖饼推着他再次来到海边。夏日海滩边的阳光耀眼且毒辣,江弦没在海边待多久就被烤的晕头转向,只好又回到宅院里,并吩咐福叔找几个人在离渔民较远的地方给自己搭一个凉亭。于是为了防止半夜体力不济睡着,江弦睡了一整个白天。暮色四合,今夜的天气格外好,还未圆满的月亮再次爬上半空,使整个夜空变成了一块由各种深深浅浅蓝紫混合的幕布,安静地等待着沧泪登场。“青面,他今天会不会不来了?”虽然白天江弦睡了一天,但在床上躺久了,难免会觉得无聊犯困。青面摇摇头:“不知道,但他毕竟是主角,就算今天不来以后也会来的。”江弦打了个大哈欠:“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才算he,既然田暖烟已经到了这里,说明他真的是得了不治之症,我不要沧泪的心,田暖烟就会死,沧泪还是会难过吧?或许我就不该见他,直接把他赶走好了。”“别开玩笑了。”青面轻轻踹了他一下:“这样的话恐怕你到死都不能达成he了,你没听过一句话‘希望是守护,而爱,是灵药’吗?”江弦翻了个白眼:“哦,要是靠爱田暖烟就不会死,那还真是狗血的理想主义。”就在江弦默默吐槽“爱是灵药”的时候,突然从窗外吹来一缕咸腥的海风,江弦抽了抽鼻子,敏锐地从中捕捉到一股与鳞片上相同的异香,霎时间让他整个人都警惕起来。“青面,他好像来了。”江弦说。青面朝窗外看了一眼,肯定到:“的确是来了,快躺好闭上眼睛。”清冷的月光下,一个黑影如同鬼魅般从波光粼粼的海面露出半个头,迅速朝岸边靠近,逐渐显露出隐藏在冰冷海水中的身躯,漆黑的发丝如同海草般湿淋淋地黏在精壮赤|裸的上半身,让他乍一看上去犹如裹在一个黑色的茧里。江弦闭着眼背对着窗户,竖起耳朵分辨着几乎被潮声掩盖的沙沙声,他甚至能想象到鲛人那粗壮的鱼尾是怎样撑起上半身,又是怎样碾压过地上的沙砾,迅速朝自己床边靠近。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我用学习系统搞科技 影视世界旅行家 快看那个大佬 原来爱你是末路 学霸他病的不轻 旺福闺女(卷一+卷二+卷三+卷四+卷五) 谁曾见过风+番外 一霎花火一生凉 重生小娇妻又美又飒 穿成古早狗血文女主的炮灰姐姐 快穿大佬:病娇反派她又渣又撩 攻略那个蛇精病[快穿] 与你生死相许 余笙有你 妖人管理局(GL百合 小警察种田 擦边娱乐圈) 重生八零年代摆摊小夫妻 以爱为牢,囚你入心 不要轻易开麦 有人偷偷爱着你+番外 长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