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算是刘家最倒霉的一年了,刘村长每天活得谨慎再谨慎,万万不能将这种丑事宣扬出去。
“你给我闭嘴!”他恶狠狠地瞪着眼睛,想要去堵住余小雅的嘴,抬起的手却犹豫了一下又放了下来。
他四下瞧了一眼,又压低声音:“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地盘,我们老刘家活这么些年还没有吃过亏呢,别在那蚂蚁装大象,我想捻死你们家,轻而易举!”
他说着就又要拂袖而去,可手臂却紧紧的被余小雅抱在怀里。
“你给老子放开!”他一边用力抽手,一边嘀咕着:“就是他妈打得轻!”
余小雅突然笑了出来,仔细看过去,她的眼角位置还闪烁着微光。
也不知那是委屈的痕迹,还是苦尽甘来的喜泪。
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还凑上前去,轻声地问:“你那么相信命运,每天给自己卜了那么多卦,你有没有想到会有今天,算没算到我是你们一家命里的劫!”
刘村长全当她是突然发了疯,根本没考虑她这话里的意思,还在不断与她做着抗争:“老子这一辈子没他妈过上几天好日子,找了个儿媳妇还他妈的是个疯子!”
“疯子?哈哈哈......”她笑道:“那不是正好吗,傻子配疯子,天生一对!”
“你!”刘村长向来爱子心切,容不得别人说刘宝发一句不是,他终于用力把余小雅甩到了地上,接着又上前扯起她的衣领,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个贱娘们!早就听说你背着我们家偷男人,今天还敢骂我儿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给我们家戴绿帽子!”
他一脚接着一脚踢在余小雅的身上,嘴里骂着:“我就不信打不服你!我就不信管不住你这破鞋!”
一下比一下重,可出乎意料的是,余小雅并没有像往日被邹桂香打的时候那样求饶或是哭泣。
她的脸上竟还带着喜悦。
刘村长气喘吁吁,啐了一口唾沫到了地上:“嫁到我们家就得有儿媳妇的样子,做不好就得挨打!”
“公婆没有公婆的样子,丈夫没有丈夫的样子,我这个做儿媳妇的,凭什么就得有儿媳妇样啊。”
正要走的刘村长又折了回来,抬起的手眼看着就要落在余小雅的脸上,却突然被她一把抓住。
“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她嘴角勾着一抹笑,眼神里透露着一丝阴狠,再一次重复了刚才的问题:“你算了那么多的卦,成年累月的占卜,有没有算到我是你们家的劫难啊?”
像是电影中的女鬼一样,凌乱的头发挡住了大半张脸,浑身沾满了尘土,刚才被刘村长用力打过的那一巴掌,印记已经牢牢固定在了脸上。
“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她嘴角还噙着一丝血迹,在刘村长震惊的面色中,又笑着说:“不过就连陪刘宝发睡觉那种恶心事我都做过了,这,也不算什么了。”
刘村长只觉得好像从她的眼睛中迸射出千万支隐形的银针一般,像是下一秒就要被穿透了,他用力推了余小雅一把,就要转身离开这里。
而身后的余小雅则突然收起笑脸,咬着嘴唇,眼泪如江流般从眼眶中划过。
那瞬间,像是变脸一般,委屈迅速取代了狠毒。
“刘广海!你不能不要我!”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她就扑到了刘村长的背上,大声嘶吼着:“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不能这么对我!”
☆、争锋
“你在放什么狗屁!”
刘村长此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用力想把身后的余小雅甩开。
可她的手臂如藤蔓般紧紧缠在腰间,任凭他如何撕扯就是不松开。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我连你儿子都陪了,你不能不管我!”余小雅哭得声嘶力竭,沙哑地嗓音贯彻了整个大地。
“你他妈作死,你......”
说到这里,刘村长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看见不远处那个干涸的榕树下站了七八个人。
有邻居,有小孩,还有邹桂香和刘宝发。
邻居们惊慌地避开眼,孩童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脸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闹剧,而邹桂香则面色煞白,看着还纠缠在一起的二人。
余小雅并未停止哀嚎,反而哭得更加卖力逼真,她紧紧搂着刘村长的腰:“求你了,你别不要我,你说过的,只要熬过这些日子你就带我走的啊!”
“是你说让我把鸡血泼在门上吓唬邹桂香的,你说你的身份没办法制止她打我,是你说要把她吓病,这样她就不会再打我了......”
“不是,不是的!我没说!”刘村长一瞬不瞬地盯着榕树下的邻居们,这几声怒吼句句都是冲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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