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森从背后贴了上去,他低头凑在程诺耳边,掩饰不住失落,“你答应过我,不要拒绝我。”
“就今天,别说不要,好吗?”
程诺背对着林木森,仅仅听到他声音里的落寞,一想到他垂着眼委屈的神情,又是什么原则都抛之脑后。
明明程诺才是被折腾的那个,一旦表达出一丝拒绝,却像是他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
仅仅沾着精液和口水,实在难以达到进出顺畅的程度,林木森才只伸了一根手指就被高热的肠道夹紧。
他松开对程诺双手的桎梏,在程诺没什么肉感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没收着力道,几道响亮的拍打声之后,臀上浮现出大片红肿,疼中带麻,又热又痒。
林木森轻按着揉了揉,捏着后臀肉最多的地方向外拉扯,被迫暴露的肉穴又被塞进一根手指,食指和中指在紧实的穴口之间左右活动,但他仍然嫌过于干涩。
马桶水箱上放着不知谁留下的半罐啤酒,林木森两指撑开穴口,沿着臀缝间倒了些啤酒,潦草地润滑了几下,就拉开了裤链,掏出硬挺着的阴茎强行顶了进去。
龟头才挤进去一半,没有得到充分扩展和润滑的后穴就被撑得裂出丝丝血线,刚刚阴茎被玩弄的隐隐作痛,比起现在时刻都撕扯神经的钝痛,实在算是林木森宅心仁厚手下留情。
酒精浸入细微的伤口,一阵接一阵的刺痛清空了程诺所有防线,然而越是疼得厉害,他越是更能忍耐,这会儿眼泪都再流不出来,身体的重量都倚在墙上,微不可闻地喘着气,痛得动弹不得,却还舍不得出声拒绝。
林木森在程诺的一再默许和退让下,彻底抛开了顾忌,没了半分故作姿态的伪善和怜惜,看着程诺受苦挨疼,他只想给予更多,以至于安抚性的抚摸和亲吻他都欠奉。
这是场单方面的发泄,林木森的抽插毫无技巧可言,每一下都又深又重,丝毫不留给程诺喘息和放松的机会。
程诺耳际还萦绕着隔壁女声高潮迭起时的尖叫,他却始终没再硬起来过,所剩无几的自制力都用在忍耐疼痛上。
然而即使林木森对他如此粗暴随意,即使他本身没有感受到半点快感,每当他再一次承受林木森的深入,他依然可悲地在欣喜他和林木森的联系又紧密了些,他好像又在被使用的过程中感受到了那么些久违的,存在的价值。
林木森沉湎处刑式的性交时,意外地沉默,甚至忘记刻意维持人类形态该有的呼吸和脉搏,靠阳气伪装出来的体温也逐渐降低,于是顶弄程诺的性器也变成了一块沉甸甸、坚硬又冰冷的刑具,贪恋着肉穴紧致滚热的层层包裹。
大厅的音响又开得更大了些,混合着嗡嗡的人声,吵闹得让人难以辨认,然而林木森狠顶了一下,埋在程诺深处,他从背后拽住程诺的发根,让他扬起了头。
“听。”
“areyouinsanelikeme
beeninpainlikeme”
“doyoutearyourselfaparttoentertainlikeme”
林木森的牙齿落在了程诺露出的侧颈,上下绞和的力度像是真要从程诺皮肤上撕扯下一块儿,犬牙嵌在动脉旁,他听力敏锐,血液咕咕流动的声音依稀从齿间传来。
“youcantwakeupthisisnotadream
yourepartofamachineyouarenotahumanbeing”
“thesevoiceswontleavemealone
wellmyheartisgoldandmyhandsarecold”
他冰冷的手按在程诺后脑,每当程诺疼得再迷糊一些,又被紧贴皮肤的温度冻得清醒过来。
程诺眼眶通红,堆积在其中的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耳边纷杂一片,什么都听不清楚。
林木森有些遗憾,他突然放过了程诺,他从被操得红肿的后穴中退了出来,掰过程诺的身体,扳着他的下巴,道,“帮我舔舔。”
语气平和,但分明透着些命令的意味,程诺早都疼得站不稳,闻言却还是顺从着半蹲了下去,一弯腰牵动后穴的裂口,瞬间瘫跪在林木森面前。
林木森对这个姿势颇为满意,他抬手撩开程诺垂落额前的碎发,恩准道,“就这样。”
程诺没有类似的经验,他只好握住林木森冰硬的性器,伸着舌头从囊袋沿着柱身一路舔到龟头,小口小口抿了抿顶端的马眼。
被林木森挺腰顶到了小舌,反射性地干呕,第一反应却是圈起嘴唇包裹住牙齿,以免刮蹭到对方的柱身。
他实在技术太烂,甚至没多少理论积累,即使卖力吮吸舔舐,也往往过犹不及,好多次都磕到阴茎。
好在林木森的肉身早已消亡,比起感官的刺激,他更喜欢享受此刻,在逼仄廉价,混合着淫声浪语和污浊空气的狭窄空间里,程诺跪在他脚边,献祭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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