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也当真是叫她觉得奇怪,人家当官是赚得钵满盆满,他倒好,一个京官看着还不如一个地方小官赚的俸银多,也不晓得这其中是何道理。
“孟砚青有胆有识,奈何性子太过耿直,行事不知圆润变通,易得罪人,故而这些年才一直处处受人打压,连个俸银还隔三差五因个小小的错处被苛扣。”
“说来也巧,前些时日吏部有个职位出缺,我私底下同陛下举荐了他,想来这几日便有消息,大抵能成,只要他往后稍稍学着变通些,也定不会叫他太过违背本性行事的。”
她听闻,顿时眉笑颜开。
果然还是他有法子,不止一眼看透了孟砚青的短处,还根据他这一短处替他觅了份合适的差事,这自然是解决眼下困境最好的法子。
正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如此,她往后也不额头太过担心孟家了。
“那便多谢你了,如此,表嫂也不必陪着表哥过苦日子了,我瞧着她当真是太辛苦了。”
而他却笑了笑:“唉,可我瞧着你这声谢着实不够诚心啊。”
她哪里会不晓得他的意思,不由又想起了昨夜之事,恐他又不知分寸的闹自己,这可是在马车上,且还有个车夫在外头呢,她可不好意思再同他瞎闹。
见她满脸犹豫,他侧过脸来,轻指了指自己的右侧脸颊。
她会意,抿了抿唇后,快速凑近他的脸庞,在他的脸侧落下一吻。
而他,似乎意犹未尽,嫌她这吻太过仓促:“再亲一下。”
想着只是亲脸罢了,她倒觉得好下嘴的很,便又凑了过去。
哪料想已快碰到他的脸时,他却忽然转过头来,于是这吻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的薄唇上头,一下子就被他含住,肆意欺负了起来。
片刻之后,他才放开了她,见着她迷离的眼波,又忍不住快速的亲了一口,而后将人揽在怀里任她靠着缓神。
待到了孟家,他扶着她下马车,一旁的车夫已上前叩门,孟家的丫头见是秦家的马车,也不打声招呼,只转身便往内通传消息去了。
须臾,便见孟氏由老妈子搀扶着,领了丫头来相迎。
赵清允上前扶了她,而后让丫头帮着车夫将车内的东西都搬了下来,孟氏见此情,神色有异。
她见着孟氏的目光,晓得她怕是多想了,便搀扶着她往后院的暖阁而去。
至于秦子钰,只打听了孟砚青的所在,便一路摸过去寻人了。
陪着孟氏回到暖阁,搀扶着她坐下,赵清允又将搁在一旁的暖手炉塞进了她手里,不想却被她反手塞进了自己的手里。
“我如今怀着身子,反倒不怕冷了,你用吧。”
方才赵清允便感觉到她手中的暖意,也就不同她客气了,顺意接了过来。
“我昨日闲来无事上街,寻思着你如今身怀有孕,大抵不大好出门去人多的地方,便自做主张替你置办了些东西,里头有几匹布,你看着办便好,不过记着也要给自己制几身。”
孟氏的节俭,她也算是见识过了,她的衣裳比自己还少,这来来去去的几身,待显怀了之后,哪里还穿得下。
“你又何必破费呢,我怎么说也怀过两个,总有些旧衣裳的,有孕在身的女子还讲究那些做什么,随便穿一穿便过去了。”
孟氏说着,见着丫头不止拿了布匹进来,还有旁的吃用之物,脸色染上了几分窘迫。
“我晓得你的好意,只是咱们家跟个钱窟窿是一样的,你往后还是别往里头扔银子了。”
赵清允闻言,笑了起来:“这话你同我说也没用,这些啊,都是秦子钰买的,也是他挑的,你若有本事,劝他消了这念头便算你的本事。”
孟氏听了,怔了怔,神情落寞的叹了口气。
她见状,伸手拉着她的手,凑过去低声说道:
“嫂嫂也莫急,适才来的路上,秦子钰同我说,他帮表哥向陛下举荐了吏部的一个差事,听他的意思,只要表哥行事稍稍宽松些,定然能胜任。”
“想来也是个不小的官职,不然也不值当他私底下寻陛下说一场,待表哥高升之后,这俸银自然也是水涨船高,表嫂也不必这般处处为难了。”
孟氏听了,也同她方才一般,喜难自禁,反手抓着她连连问着可是真的。
“自是真的,他说大抵事儿能成,想来现下亦是同表哥说及此事呢。”
赵清允宽慰地轻拍了拍她握着自己的手,想着孟砚青的性子,还是有些不放心。
“嫂嫂,往后表哥这里还需你多担待些,若有什么事,你也要劝着些,提醒他才是,这习惯嘛,莫说是一时半刻改过来,有些怕是一生都改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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