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不成,绝不能叫她留下阴影,不然岂不是影响了他的幸福。
“清允,不怕,那李姝樱也不会死的,至多就是未来几日下不得床榻,过些时日便会好的,你莫怕。”他轻声柔语地说着在,握着她的手送到唇边,一手一个落下轻唇。
可她还是有些担心,一想到李姝樱被折磨成那样,她又有些内疚了。
虽说李姝樱是心甘情愿地要以清白之身博前程,但若不是他们给胡靖下了那药,也不至于他粗鲁行事伤了她,大不了将她一人关在屋里头,总也能保全了她。
眼下,她那样被人一路招摇过市的抬回去,还不晓得会被多少人瞧见了,更不知她日后还如何出门呢。
见她沉默不语,他当她还在害怕,心里微微犹豫之后,便凑过了身去。
将她的手放在榻上,他伸手轻捏着她的下巴稍稍抬起,不等她出声,便亲了下去。
若是以前,她兴许还会害羞的想要推开他,如今她已习惯了他的温柔,甚至眷恋于他的温柔,他这么靠过来,她便自然地抬起了手,圈上了他的脖子。
辗转研磨,勾勾缠缠,你来我往间便点燃了对方体内的一把火,再加之秦子钰近来扇风点火的手段颇高,只须臾的功夫便让她溢出了一连串的娇吟。
这一次,他格外的温柔,却也格外的霸道,温柔的似怕将她碰坏,又霸道的想要给予她更多,只她逼得无路可退,只能像只小舟一般,在汪洋的海面上浮浮沉沉。
一股莫名的感觉越积越多,她却寻不到可排解的法子,令她难受的嘤咛个不停,又似哀求一般的轻泣,可最终,秦子钰还是停下了手来。
与母亲的约定,他不能忘,也只有委屈她再等一等了。
他微撑起身,看着双颊似火的佳人,咬牙喃语了一句:“真希望祖母早些回来。”
替她拢好衣衫,他深吸了口气,双臂一揽,将人抱起放在自己的膝头,伸手抚了抚她的额际,抹去了薄薄地汗珠,而后抱着仍战粟不停的人儿,轻抚着她的背项,替她慢慢平复着。
而此时的赵清允有些恼他,怨他总是这般的挑拨自己,因着无意中看到沈风眠那个所谓的方子,如今她晓得他们之间离真正的夫妻还差些什么。
可他明晓得他们还不可以,却还要来这般撩拨她,闹得她这般的难受,她当真恨不得咬他一口。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已静了下来,他勾着唇角暗暗一笑,而后忽然抱着她起身,走进了内室,将之放在了床榻上。
拉过一旁的被子替她细细掖好各处,而后弯着腰身看着她道:“好了,早些睡吧,明日我给你做灯笼,保准做得比外头的还好看。”
她缩在被子里,点了点头,见着他弯下身来,下意识便想扯起被子盖住红唇,生怕他再来一回。
不过,他动作快,一个轻吻落在她的额头,而后便直起腰身笑了笑,转身走了。
她松了口气,却又觉得有些失落,在这莫名杂乱的感觉之中,听得他开门关门离开的声音。
闭着眼,她含笑慢慢进入了梦乡。
秦子钰果然守诺,第二日便开始替她做灯笼。
从打图开始,桩桩件件都亲自动手,原先是问了她想要哪种样式,何种图案,不过她对灯笼之类的无甚研究,便只叫他照着自己的想法做便是了。
于是,闲下来的两人,一个在席榻上做灯笼,一个在对面轻靠着凭几侧身歪在席榻上看书,偶尔互相说几句话,或是替对方倒杯茶,倒也显得极为合拍。
以往在瑞阳遇上元宵节时,赵清允也会随秦子晟兄妹出去逛逛,赏过灯笼也买过灯笼,却还从未自己做过,便是旁人亲手做了送予她的也没有。
此时,偶然间抬头看到对面的人时,就觉得只这样相伴而坐,什么都不说,他们便能过上几十年这样的生活。
秦子钰的灯笼做得细致,足足两天才做好一个,她很是喜欢,模样瞧着跟宫灯有些类似,只是他又加了些自己的心思在里头。
见着她欢喜,他又重新铺开宣纸,重新描起灯笼样来。
“你不是已经做好一个了,不要再做了。”
她也怕他累着,平日里搦管之手,到了此时却拿着钻子刨子,总让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的很。
“我多做几个,日后挂在咱们酌古院的房间里,或是院子也好,反正我也没事,多做几个。”他一边说着,一边描着样子,嘴里还问着她累不累,渴不渴。
她哪里会累,不是躺着便是坐着,哪里像他,一坐便是一整日,也不晓得他腰痛不痛。
等灯笼做到第五日时,秦夫人不知怎的到了他们的院里,见着二人这般融洽的模样,无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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