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隔着衣料传来的灼热,还有若有似无的珍珑熏香。
我看着围在自己腰间的一双手,瞬间以为这是自己的某个梦,充满了不真实,荒谬以及可笑。
然而,耳边不住吹拂的鼻吸,和略微喑哑的嗓音提醒我,这是真的。
他说:“.....为什么...变成这样?”
这句话把我弄醒了,我挣扎地转身,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章琰,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远远地退开:“当初是你自己不要的!现在你又在做什么!你安的什么心!”
他像是被我一巴掌打醒了,呆愣愣的目光,花海中显得有些无辜,良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仿佛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我大概是疯了。”他喃喃。
我梗着脖子看他,对这个人,心里只有满满戒备。
他看着我,他说:“你别这么看我。”
“我...只是想知道,那件羽衣...你为什么....”
我接过他的话:“我为什么会去碰?为什么会被指认?”他的眼,乌黑的眸子不复往日清明,也许他早就醉了。
其实我不太愿意回忆,每一次,都好似凌迟,又觉得他苦苦追问的模样可笑,事到如今,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我为什么去碰那件羽衣,你当真不明白么?”
别自欺欺人了,其实你很清楚,就像苏姜清楚我对你的感情,对你的维护。
如果我不去擦拭那些酸浆,她又怎么会有机会嫁祸我?
而你,因为心上人所托之物被毁,恨不得把我咬碎。
我转过身,一边走,一边说:“其实那时候,我的心就死得差不多了,十年朝夕,纵然没有男女之情,我想你多少也该了解我,可是我错了,哪怕是苏姜那样的,都比你看得更透。”
“十杖,行刑的时候,我在想,为什么没有人救我?为什么你不来救我?越想,就越不想活着,觉得自己实在惘然。”
我毫不留恋地离开,身后一片寂然的安静。
最后是玉书送我回的家,马车上,我佯装看向窗外,玉书伸指弹了我一下。
“做什么?”我捂着额头。
玉书笑道:“在我面前还隐瞒什么,怪丫头。”
我死鸭子嘴硬:“没有啊。”
他还想再说,我就拉着他:“唉,你看你看,有好多南国人!他们卖得那个黑漆漆的东西是什么?”
玉书看了一眼:“是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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