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门口的侍卫过来阻止,谢远衡一招手,特意带过来的四个护卫上前把侍卫绑了丢到了一旁。
“砸。”
谢远衡一声令下,挥手后却无人敢动。谢远衡心下不爽,抿了抿唇,回头不满道,“怎么?本世子管不了你们了?我慕容宵为的非做的歹还少吗?砸!出了事我兜着。”
府卫却不似护卫那么大胆,面面相觑,不知自家主子这是又闹哪出,但又不敢不从,一片交头接耳后,终究战战兢兢的拿起竹竿试试探探捅了起来。
谢远衡负着手在一边看着,望着渐渐往这边聚拢的人,心下顿时舒坦了不少。他也不指望自己这般小打小闹能真把人家牌匾拆了,到底不是纸糊的,想也不可能。他就是想大庭广众之下,在杨骞头上动土。
将军府内的府卫听见动静,却不敢擅离职守,管家林安连忙跑了出来,看清面前的人,眼皮就是一跳。
真是流年不利,竟惹来这么个混世魔王。
林安不得不扯出个笑脸,凑到谢远衡跟前,“哎呦,世子大驾光临,未能远迎,是奴才的过错。”林安佯装为难地一瞥谢远衡,往那群人处望了一眼,“只是世子这是做什么呀,如此大动干戈,我家将军要是回来知道,岂不是伤了两家和气。”
谢远衡看着昔日自己忠心耿耿的管家现在装乖卖巧地护着自己仇人,心中更是不快,一抬下巴偏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为难?我就是想他为难。”
谢远衡冷笑,抬了抬声音,直接公然喊了杨骞的名讳,“杨骞竖子,不仁不义,身无德才,偏居高位。”
谢远衡转过头,微低了身和林平平视,笑的温和,“你说,这多令人不快啊。”
林平笑容一僵,脸色煞是难看。可是他虽为管家,到底算是下人,在这些个主子们面前就算有心掺和,也不好直接顶撞。是以谢远衡口出狂言直呼杨骞之名,乃至恶语相向,他却不好出言反驳,这么不上不下地杵着,心里简直要骂娘。
谢远衡却还不想罢休,装模作样地直起身,又一副想起来什么的样子重新低了头,对着林平笑的意味深长,“也不知你家那位故去的前,将,军,作何感想啊?也怪他有眼无珠,八成是没长脑子,才一不小心,养了这么头黑心烂肺的混蛋吧。所以你看,那没长眼睛的前大将军,这不就成了已故的平疆侯了?”谢远衡掩去眼底的晦暗,嘴上挂着几分讥笑,抬眼瞅着牌匾上的“威远将军府”,“看看这将军府,表面冠冕堂皇,谁知道住了群什么人呢?”
林平气的咬牙,几欲压不住表情,谢远衡瞥了他一眼,却不给他发作的机会,也不再找茬,挥手领着人走了。那姿态之潇洒,背影之从容,半点不像刚刚为非作歹过的恶人,竟不要脸地走出一股耀武扬威地架势。
林平差点咬碎一口牙,长呼了一口气,扫了一眼被丢在一旁的侍卫,眉几乎要皱成了一座小山。林平招手叫过跟出来的家丁,“去打听打听将军去哪了,告诉将军一声。”
家丁连声应是,刚走出几步,却有被林平叫下,林平叹了口气,嘱咐到,“刚才我气的狠了,忘了叮嘱,你记着,跟将军禀告时,只说有人辱骂他和前主子就好,可千万别把原话说了去。尤其是骂前主子的。”林平表情严肃,说到此,声音却轻了许多,“他最在意这个,别惹他不痛快。”
……
谢远衡刚踏进自己院子,就看见了等在院中的人,他现在那整天对他板着张脸的爹,和一个……
绝世美人儿。
美人好看的着实过分了点,让他差点连站在一旁的爹都给略了过去。
这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男子,却是说不出的清隽雅致,五官精致的就像是巧匠一刀刀刻好的美玉奇石,好似棱角分明,却又偏让人觉得温润无害。一双眼眸眼波流转,竟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从前只听闻坊间流传什么才子佳人的话本,主角必定是眉目清秀的白面书生,谢远衡大多一笑而过,如今见了这人,才觉得无论何等妙觉的画师也难画出半分风姿,想来如何传奇的话本,也不配他陷身其中吧。
饶是寡淡如谢远衡,得见此人回眸,这一刻也不由得失了下神。
想他前世也曾自诩容色出众,旁人见了少不得要赞一句英气落拓,也当的别人一句玉面将军。杨骞那小子昔日与他朝夕相伴,虽然狼子野心,但面上生的却颇清秀意气,也算得难得的美人。如今重活一遭,这慕容宵虽然眠花宿柳不大成器,但纵然败絮其中,也好歹金玉其外,看上去也是个人模狗样典雅贵气的公子哥。前世今生这许多年,他观人观己,自觉也没少见些长相甚佳的,如今才发觉往日那些见闻到了这人面前,通通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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